第七章｜炽羽与圣光的交会 (第2/4页)

瞬间把错位的地板「缝回」原本高度。

    「谢了。」凌沫把心跳从喉咙按回x腔，继续铺光。她的光不刺眼，像替空气抹上一层看不见的薄漆：负面情绪在里头会慢一秒、轻一级。

    三十五层，第一个茧口。

    黑雾在天花板下团成半透明袋，里头有细小影子游动；茧口边缘垂着几缕暗红，像黏稠的呼x1。

    「我上。」金煌拉满火弓，弦声极细，像拨过玻璃。

    「等一下——」凌沫指尖泛起一圈微光，像在虚空按下静音。

    雾里的窜动顿住半拍。

    日烬箭撕开茧口，火在雾中无声绽放。

    一头覆着碎镜鳞片的恐兽扑下，落地的反光几乎把人视觉骗偏。

    凌沫把圣光成束，不求打穿，只像罩上一层薄纱让牠看不准；金煌二次满弓，火线笔直贯喉。

    巨物倾倒成灰，黑雾退去一圈。

    「你的光很稳。」金煌道，像往她掌心塞了一枚认可，「再往上会更乱。」

    三十六层会议厅，散坐着几名员工与一位清洁阿姨。脸sE像被负片冲过。

    澄域一开，视线像被擦拭，几双眼的焦点回到人世。

    「走北梯。」凌沫指路，声音轻而清。清洁阿姨腿一软，差点跪下。

    金煌托住她手肘：「沿着光走，勿回头。」

    她们不多话，让人群自己动起来——让希望先走，恐惧就会自己退。

    角落里缩着先前的人质劫持者瘦猴。他瞅见凌沫，懊恼与恐惧糊成一团：「我……真的错了。」

    凌沫只朝光铺的方向点了点：「下去。别再上来。」

    这里不是审判所。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