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以后_第一章 被囚困的三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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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被囚困的三年 (第2/2页)

就是在床上折腾我罢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末了,这种想法又让我在心底唾弃自己的毫无底线。

    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我像只猫窝在他的怀里,身体还有些许僵硬,他的体温透过掌心传到我的腰上,我才发觉自己浑身冰冷。

    “再坐下去就成冰雕了,身体那么弱一会儿又得生病。”愠怒的语气,责备中带着一丝奇怪的关怀。

    我的抵抗力不好,这三年里经常生病,大多数时候都是被他折腾的,他和我上床从不戴套,每次都射的极深,有时候清理不到位我会肚子疼会发烧。

    他径直将我抱上二楼的卧房,房内暖气开的足,我才发觉自己从内到外地冒寒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企业很明显地蹙了眉,他把我放到床上,然后让佣人周姨端了姜汤送上来。

    我很不喜欢姜的味道,对于喝姜汤这事很抗拒,于是躲进了被子里。

    良久没听到动静,我拉下被子只露出眼睛,看到祁野正在脱衣服,他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露出微微隆起的胸肌,紧实劲瘦的腰腹,他的身材很结实,肌rou线条既不夸张也不显羸弱,呈现一股浑然天成的流畅美感。

    我的脸有些发烫,继续拉上被子做鸵鸟状,妄图躲过喝姜汤的惩罚。

    被子被暴力掀开,我吓了一跳,看到祁野穿着睡袍坐在床边,我讶异地见他手拿姜汤碗猛喝了一大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扣住下巴,低头吻了上来,姜汤从他的口腔里渡了过来,混着他的津液,由于猝不及防我下意识地吞咽了不少,惊怒间又被呛到了,他还扣着我的下巴堵着我的唇,让我咳不出来,于是我奋力挣扎起来,他不得不松开我的下巴,双手制住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挣扎使原本单纯的喂姜汤变了味道,他的吻变得色情,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搅动,扫荡着每一寸角落,仿佛在索取什么,憋咳使我的大脑一阵眩晕,我难耐地用舌尖推拒,却落入他的陷阱,舌头被他勾着吮进他的口腔,仿佛是我主动增进这个深吻。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伸进了我的衣摆里,揉捏着我的腰,然后缓缓上移,双指夹住我的乳珠,往外拉扯,我呜呜地发出抗议。

    但抗议无效。

    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极度缺氧,他已经像剥玉米一般将我剥干净了,我眯着混沌的眼睛看他,开口嗓音有些哑,“还没吃晚饭。”

    他居高临下的看我,眼神迷离,嗓音低沉喑哑,“先吃你,再吃晚饭。”

    他对我又啃又咬,报复性地在我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这场性事本身就带着惩罚的意味,因为他说过天气凉了别在外面枯坐,可我除了枯坐还能做什么呢,只有那个花园能够创造出我是自由之身的假象,所以我不会听他的。

    他将我翻了个面,背对他,我跪趴在床上,塌着腰,屁股高高撅起,头侧枕在枕头上,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后xue里搅动扩张,我闭上了眼,这三年里我被他cao了不知多少次,身体早已熟透软烂,他只要稍稍一动,我都会控制不住战栗,脚趾蜷起,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我咬着下唇,身体不安的轻微扭动,感觉到他的手指抽离了,yinjing迅速顶上,一插到底,我没憋住嘤咛出声,太深了,他总是这样,不会给人缓冲的时间,每一次都狠狠进入,我被撞的前后摇摆,但相比第一次他的粗暴程度,现在的他会给我扩张以后再进入,这已经让我感激涕零了。

    曾经,我的身体和灵魂都畏惧他。

    现在,我的灵魂和身体在痛与爽中挣扎求生,这三年在他高强度的压迫与榨取下,我已经进化到人魂分离了。

    第一年的强迫与疼痛,第二年的囚困与无奈,到现在直接开始摆烂,任他为所欲为。

    生理上来讲与祁野zuoai是有快感的,心理上来讲是耻辱的是痛苦的是不甘的,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就被他cao了,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交女朋友了。

    他深知我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会摩擦那处,我的双腿发颤,几乎跪不住,他捞起我坐在床边,用小孩把尿的姿势继续干我,掐住我的腰上下耸动起来,太深了,我大口呼吸还是没能阻止喉咙溢出呻吟,他听到我的呻吟,越发用力地顶弄,我很快就高潮了,jingye喷的老远,地毯上星星点点都是白浊。

    我射过以后身体处在脱力状态,疲软地窝在他的怀里,他很喜欢我柔软乖顺的模样,他的下身还在顶弄,双掌乱揉着我的胸和腰腹,我们都十分熟悉对方的身体,我越来越习惯他的触碰,明明每分每秒都想逃离这座牢笼和他的掌控,身体却不自主的对他产生了依赖。

    依赖?

    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对他产生了依赖,这让我惊恐不已。

    在这样的惊惧之下我的小腹和后xue快速收缩,绞的他弃械投降了,他在我耳边剧烈的喘息着,“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会了。”

    我难堪地别过头,他笑着亲吻我的侧颈,抱我去浴室清理,清理完了以后牵着我下楼吃晚饭。

    夜里我发起了高烧,因为祁野的折腾喝了姜汤也不管用,这一次的病情来势汹汹,不仅发烧还呕吐,吃什么吐什么,祁野请来家庭医生来住家,方便随时观察我的状况,连续一周给我打吊瓶,我才渐渐好转。

    这一次生病,祁野很生气,他觉得我的身体虚弱不宜在室外,我病好了以后,我的行动范围就被缩小到了室内,室外我是不能去了,连阳台也被锁上,我被要求只能呆在有暖气的地方。

    行动受限再加上那天我突然意识到的那个念头,这令我内心郁结,鄙夷自己,感到无比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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