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七杂八_宗教风N身心不吃,正文初版彩蛋是终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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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风N身心不吃,正文初版彩蛋是终版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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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静静听他说完的男人眼中浮现奇异的神色,脸颊抽动片刻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乐不可支地轻拂过惶惑的青年略有些干枯的灰白色长发:“我错了,我用错了方法。还是换一种更直接的吧!”

    金发男人随手扔开球棍,抓着泽塔睡衣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高挺的鼻梁凑到青年的颈间轻轻嗅闻那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他不像他。他又是他。但终究不是他——

    “请您住手!”泽塔手脚并用猛地发力成功将身上的男人推开,气息急促神情狼狈地攥紧敞开的衣领,一向恪守戒律早就发誓一心一意侍奉天主的年轻修士从不曾在他人面前像这样暴露皮肤,严重的被冒犯感让他差点维持不住劝诫导人向善的教义了——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真该把您用大腿夹住我的腰扭动屁股的样子拍下来请您好好欣赏……”

    “克……先生……泰伦斯,请您慎言,我从未做过您说的那些……用污秽的语言侮辱和诽谤一个虔诚的修士是极其不恰当的行为!”青年屈膝护住自己,警惕而克制:“泰伦斯,言语是心灵之窗,停止这一切吧……我们应该用温暖和善意的语言来交流,而不是……如同刚才那样伤害他人——”

    “您真是虔诚,”泰伦斯活动了下手腕,蓄势已久冷不丁重新扑上去,手肘重重击打在泽塔的太阳xue上,趁他短暂昏沉时干脆利落地抓住他的衣襟双手向两边一扯,睡衣扣子零散迸开,青年略显苍白的上身彻彻底底地完全暴露在了人前。

    “不——!”泽塔顾不得多说,惊叫一声本能地慌乱地想要蜷起身从床的另一边逃走,而这姿势却恰巧合了泰伦斯的心意,以瞬雷之势握住泽塔的小腿把他拖了回来整个人压住他的双膝,宽松的睡裤就这样被扯到了大腿根的位置,相较于单薄的身材青年的两瓣臀rou则显得饱满而挺翘,泰伦斯极富侮辱性的拍打掌掴与揉捏让泽塔终于忍耐不住地哭了出来。

    亲爱的天主啊……你是无所不能的,我请求你用你的大能来保护我……我愿意将我的一切交托给你……

    有什么冰凉的柱状物开始在自己的臀缝处来回滑动,泽塔一边在心里不停祷告一边混乱地挣扎试图自救,却无法阻止那物什最终停留在除去如厕与沐浴之外他自己从不碰触的位置——

    “您一定很喜欢这支钢笔,也许睡前您正要使用它是吗?那不如就用它……来开启您赎罪的第一步吧!”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主啊!不!——这实在太荒谬了——”从不曾经历过这种事的后庭干涩紧窄却阻挡不了男人冷酷的坚持,整支钢笔被推入了大半,男人甚至一手将泽塔的臀瓣分得更开以便于在晦暗的灯光下看清那处的情景。

    自己近乎全裸被一个同性压在床上如此侵犯、炙热的肠道与冰凉的金属纠缠、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了严重过错的泽塔痛苦地攥紧了床单,悲伤而快速地向心中的主忏悔祷告甚至停止了挣扎,努力不去在意体内那根钢笔随着男人的动作转圈翻搅的感受。

    “亲爱的天主啊!看看您可怜的孩子!他此刻正处于危难之中!”泰伦斯一边动作一边用咏叹调般的语气大声道:“他曾为私欲夺走一家人的性命!他曾不顾您的教诲私自宣判弱小活物的死期仅仅是因为他的无能!他善于伪装、狡猾而背信——”

    “主啊!我没有……不……那是……”泽塔愕然地停下祷告,为男人知道他曾杀害活物的事实,他难以想象对方获知的渠道……不,他只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泰伦斯的原本白皙的脸颊浮上一层亢奋的淡淡红晕,他俯趴到身躯僵硬的青年耳边,在他的颤抖中抽出那支钢笔扔到床下,原本高亢的声音转为危险的丝滑轻柔:“他甚至在更早之时,便因自己的过错导致亲生meimei遭遇不幸——”

    “!!!”泽塔红色的瞳仁骤然紧缩,时刻折磨着他的黑暗回忆随着男人如同恶魔般的低语翻涌而上,一瞬间的失语甚至让他在体会到无法想象的撕裂般的痛楚时都无法惨叫出声,苍白的身体仿佛脱水的鱼般弹动抽搐了数下,赤脚在床单上竭力蹬踹出道道褶皱,心脏近乎停跳的不知多久过后,泽塔才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崩溃的细小尖锐无意义的痛吟。

    “——他还用自己的罪恶与假象引诱他人堕落,在自己亲侄子、他的养子的身下发出yin荡的邀请……仁慈的主啊,若这样懦弱、嗜杀、虚伪、yin邪、luanlun的罪人只因奉读圣经就可减轻淡忘所有罪孽,”泰伦斯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更深地挺入身下人干涩如砂纸的甬道,剧烈的痛感那么的鲜活令人愉悦——男人咧着嘴一边动作,一边似是在问那虚无的某个存在又像在质问泽塔:“那么我如今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不可谅解的呢?我难道不正是正义吗?”

    细微的濡湿声音伴着淡淡的血腥味在剧烈摇晃的床上荡开,处于上位的男人衣着堪称整齐,只掏出性器大开大合地在身下浑身赤裸的瘦削青年臀间尽情挞伐,积蓄已久的怒火与yuhuo交织令他格外亢奋,两手不住地抓掐那两团已因时不时暴力的掌掴而肿起层层交错手印的臀rou,粗重的喘息与rou体拍击的声音笼罩下,青年绝望的呻吟仿若即将熄灭的火苗般脆弱。

    “父亲……您可怜的meimei,我的姑妈,曾几何时是否便是这样倒在某个角落,承受这样的痛苦与侮辱?”泰伦斯叼住冷似活尸一动不动的青年的耳廓温声细语:“那样年幼的身体……因你的疏忽而惨遭玷污,甚至怀了罪恶的种子!啊~就让你这个罪人也体会一下这种滋味吧!”

    “不!”泽塔整个人都被冷汗浸透,在一阵又一阵更加强烈的冲撞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中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什么,“不!不要……求你、不要那样做!求你!”

    “呵……父亲……呼……您终于要卸下您那拙劣的伪装了吗?承认吧,你这个伪教徒!”

    “不!你不能——出去——”主啊!卑微如我无权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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