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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鹤番外)绘画,雨天和情侣 (第1/1页)
牧鹤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看到楚时清正盯着电脑屏幕愣神。 “宝贝在看什么?”他探头,发现只是正常的照片。 “嗯?”青年回头,解释道:“人体彩绘,她们身上只有乳贴和内裤,还挺有意思的。” 牧鹤警铃大作:“清清也想尝试吗?” “没有呀,只是看看。”楚时清笑了笑,合上电脑准备睡觉,暖色灯光下那双瞳孔变淡,透出一些浅淡的棕色。 “这个周末在家画画怎么样?”牧鹤的话题转移得很快,楚时清没反应过来有什么联系,随口应下了。 等到楚时清看到装颜料的瓶子时,才明白原来老公口中的画画是画在身上。 “画你还是画我?”男人动作自然的靠过来,身上还散发着热水留下的热气。 “我画老公吧!” 楚时清扯开牧鹤的衣服,肌肤上还有自己之前留下的吻痕,他熟练的调色沾颜料,在对方白皙的肌肤上覆上点点桃红。 笔尖的动物毛刷在肌肤上,混着对方温热的呼吸,滋生一种微妙的痒意。牧鹤呼吸一紧,那片整齐的肌rou明显的起伏两下,也引得认真画画的青年略微放缓了呼吸。 以变淡的吻痕为花芯,楚时清寥寥几笔就将几朵桃花勾勒出来,他退后些看自己的成果。 花朵栩栩如生,偏偏是在结实的腹肌处绽开,又有几朵贴近下方更隐秘的地方。 “真好看…” 原本单纯欣赏的思想逐渐变了味,楚时清一点点靠近,手从最上方的桃花往下贴着移动,又情不自禁的贴上来,吻印在腹肌上。 “确实好看。”牧鹤低头看着亲吻自己腹肌的老婆,他的角度当然看不完图案的全貌,不过他也不关心清清画得怎么样,他夸的好看是美人闭眼亲着小腹的样子,表情沉醉的、喜欢的不行的样子。 吻落在的地方迅速变热,然后感官汇聚成一团,分成两股,一股往头顶冲,另一股往剩下冲。 男人再次开口时声音已变得沙哑。 “清清…要不要也画画老公的jiba?” 楚时清睁开眼,就看到男友的性器已经鼓鼓囊囊的涨成一团,将白色内裤抵出弧度。 他可耻的心动了。 不过最后两人还是没有画成,人体彩绘的颜料需要一段时间风干,楚时清亲腹肌时特意避开了有颜料的地方。 画在roubang上的话,牧鹤今天就吃不到老婆了。 可是牧鹤已经四天没有抱到楚时清了。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两人约周末活动的那天晚上,陌生电话打来的时候,牧鹤正守着老婆做菜。贴心的男人主动拿起手机接通,点开扩音放在老婆旁边。 结果是那位“前夫”。 那时楚时清已经忘记自己人设还有一位前夫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恰好对方又提完符合请求,各种微妙的巧合堆积在一起,等青年回过神拒绝并让老公拉黑那个号码的时候,牧鹤已经吃醋了。 于是当晚,楚时清被cao到失神,前面的小逼被灌了一次又一次白jingye,然后被玩具堵住,这还不够,男人还把后xue也cao开cao软了,最后舒舒服服的尿在了里面,刺激得美人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一个劲的求老公放过自己。 第二天楚时清就生气了,冷着脸扶着腰拒绝和老公贴贴,最后还是牧鹤边给老婆按摩边道歉说这几天都不碰清清让人缓缓才好一些。 男友知道画roubang今天就不能抱老婆后委婉的说下次,楚时清哼了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嗯…毕竟他也好几天没碰男友了。 夏夜的晚风吹得凉爽,两人在小沙发里看夕阳和晚霞,天色渐暗,一道闪电兀地从空中闪过。 要下暴雨了。 楚时清同样喜欢听雨,有些高兴的把灯光调低,只将窗户留一丝缝隙,看着雨“唰”的落下来。 雨打屋檐声夹杂着轰隆的雷声,玻璃窗上的水珠迅速汇成一条小水流,不知是谁先主动的,总之炙热的吐息很快在两人间交混。 唇舍交缠,涎水相融,牧鹤的吻比平时更急切,探在楚时清口中的舌头不停搅动,要把老婆嘴里香香的津液全部吞下才满意,分开时还意犹未尽的嘬着发肿的唇瓣,用舌尖带走流出来的液体。 楚时清的舌尖发麻,双手搭在男友的肩膀上,看着男人迅速解开睡衣的扣子往下,每到一块白净的地方就带着巧劲的嘬舔,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诞生。 那双小巧的乳包已经被牧鹤玩大好几圈,现在一只手握住有不少乳rou溢在外面。牧鹤就喜欢手掌分开抓弄老婆的奶子,溢出的奶rou就凑上去用舌头像吃冰淇淋那样一下一下的舔。 乳rou因为重复的舔舐发红,奶尖也被吸得鲜红欲滴,时刻保持硬挺的状态。 等牧鹤cao进去时,灯不知何时已被关上了,窗外的大雨仍然哗啦啦的下着,掩盖住了青年的娇呻和男人的闷喘,偶尔在雷声中夹杂的是楚时清的尖叫。 牧鹤城心要把这几天欠下来的性欲一次性要回来,抱着老婆,roubang一次次用力的顶进深处,努力cao开那平时想却舍不得进去的地方。 guitou顶开宫腔探进头去的时候刚好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昏暗的房间被照亮,牧鹤借此机会看到了老婆的脸—整张脸是被快感刺激到高潮的失神颜色,杏眼半睁,舌尖含不住似的从嘴里掉出来,整个人又可怜又情色。 他就这么用力的cao着那脆弱的宫腔,guitou一次次全部顶进退出,让宫口张到能吞吃更粗壮柱身的地步。 雨势渐小,楚时清可怜的哭喘声与之相对的大起来,他拉着牧鹤摸自己被顶起的腹部,断断续续的说:“老公、呜,受、受不了了…” “肚子都被顶起来了…啊!” 男人摸了摸那块凸起的肌肤,用力摁了一下,才被cao射的美人又哭哭啼啼的上了高潮,前面的性器已经因射精过度疲软,只是恹恹的抖动两下。 老婆的zigong太好cao了,牧鹤停下让青年稍微缓缓,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人,假意用温柔的语气诱哄人妻。 “宝贝可以的,里面水还很多。” “为什么老公天天灌精宝贝还是这么娇气?一吃jiba就说不行。” “让清清休息一会儿,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牧鹤就着性器埋在楚时清体内的姿势,缓慢的顶着老婆往主卧走去。 roubang借着重力插到更里面,宫腔一下缩紧,牧鹤再怎么忍耐也受不了着突然的刺激,性器鼓胀,大量jingye冲进小室,引得青年又呜咽几声。 男人欲望释放后理智回归,被cao弄了一晚上的楚时清终于感受到了熟悉的尾声—他被放进了微烫的热水里,紧张痉挛的肌rou慢慢放松下来,小腿被抬起,堵在肚子里的白浊被人引出。 牧鹤带他泡了一会儿,又帮他淋浴冲洗身体,抱着放回床上才进去潦草的自己冲澡。 雨又大了起来,楚时清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身边有热源进来,往老公怀里缩,立刻被有力的手臂环住。 暴雨声和爱人沉稳的心跳声围绕在他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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