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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阎先生。 (第2/2页)
着阎家企图找出错漏,方景生母又是个很谨慎保留了所有证据的人,老爷子不得不咬牙认下方景,但为了阎家的名声,也为了姻亲苏家的颜面,只对外宣称说,方景是阎家的养子。 方景从小到大都是阎家最遭人厌恶的存在,老爷子和阎方明看到他就会想起被人摆了一道的事,对他烦不胜烦,阎方明的太太苏心澄从不会刁难方景,她甚至不屑于看方景一眼,完全承袭了她性格的小女儿阎妍也只在年幼无知时为难过方景,后来懂事了把他当透明人,就连阎家的帮佣都知道,这位方景少爷是不需要重视的。 只有阎方明和苏心澄的长子阎凛,会对方景和颜悦色,会在方景无助时略施援手。 所以方景从来不会忤逆阎凛,哪怕阎凛做了最背德的事,上了把自己的私生子弟弟,方景都甘之如饴地接受了。 方景跪趴在床上,承受身后力道凶悍的撞击,他捂着嘴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泣音溜出来。 “哥……慢一点……” 因为快慰和轻微的窒息,方景双颊酡红,哀求的声音像是奶猫,他听到阎凛轻笑了声,指尖顺着他的脊柱沟向下,最后重重地碾在后腰中间那片茉莉文身上,本就泛粉的地方透着股靡艳的红。 方景敏感得要命,被阎凛在腰上这么一按一揉,不需要抚慰就射了出来,膝盖跪不住,两条腿直打摆子。 还在高潮的xuerou谄媚地吸裹着男人的性器,阎凛喉结滚了滚,他拍拍方景的屁股,上身重重压下去。 “跪好。” 方景颤巍巍地支着腿,还没准备好,就被迫开始迎接阎凛冲刺的力道,他还没过不应期,被挞伐得浑身发麻,本能想躲又被阎凛严丝合缝笼罩在身下,只有雪白的脚无力地在床上乱蹬。 阎凛闷哼一声,在方景后xue毫无规律的绞紧下尽数射在里面,又停留了好一会,直到方景平复下来才抽出湿淋淋的yinjing。 方景眼角有生理性泪水沁出,他从床上下去时黏稠的浊液顺着殷红的腿根滑下去。 不多时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阎凛披着睡袍,倒掉酒杯里冰块已经融化的酒水,重新加冰倒酒。 他不喜欢抽烟,当某次发现被喂了酒之后的方景又听话又媚时,他就习惯在每次和方景zuoai时准备些酒。 方景动作很快,阎凛的酒没喝几口就出来了,温度偏高的水让他身上的爱欲痕迹更明晰。 他身上散着刚沐浴后的暖香,整理领口时被阎凛握着后颈渡了一口酒,湿吻让酒液顺着他嘴角滑下道细线,阎凛的吻从来游刃有余,再分开时他已经跨坐在阎凛的腿上。 方景还是不适应烈酒,只一口就让他微醺,害羞抬眼看人的模样乖得不像话。 阎凛拢着他的脖子,抚过他小巧的喉结,拇指在他唇瓣上揉过,连命令都有种爱人低喃的致命诱惑,让方景永远舍不得拒绝。 “下去给我含。” 方景的喉咙很细,每次koujiao都很吃力,但他好像有种无师自通的天赋,下意识吞咽口水时喉口自然而然地收紧吸住guitou,阎凛觉得不需要他来调教,方景就能熟练地给男人koujiao。 热度浮上方景的脸颊,喉口的异物感让他不舒服地皱起眉,他习惯地勾住阎凛的手指,在深喉时握紧,没两下就受不住,摸着脖子细细地咳嗽起来。 阎凛有一搭没一搭地帮他拍背,又喂水给他喝,等他不咳之后,绅士至极地问:“是不舒服了吗?” 方景羞怯地点头,鼻尖因为咳嗽也泛着红,阎凛放在他背上的手向下,顺着睡袍下摆进去:“那我们用这里?” 他只是象征性地征求一下方景的意见,话还没说完就分开方景的腿重新插进还软着的xiaoxue。 方景的声音被撞得很破碎:“哥……今天、今天已经做两次了……” 阎凛拂开他潮湿的额发,眼睛里有戏谑:“不是说永远不会拒绝我吗?” 方景咬住下唇,半晌竟还点点头,赞同的嗯声更像呻吟。 阎凛笑着在他薄红的眼皮上吻了下,说:“今天最后一次。” 方景柔顺着攀着阎凛的肩膀,问:“哥,这次……不射进来,好不好?” 阎凛略略挑眉:“是害怕怀孕吗?” “哥!” 阎凛的模样太一本正经,方景声音都高了两分,也不知道是惊惧还是臊的。 他只是觉得等下自己应该没有力气再去清理一次,阎凛每次都会射在里面,不及时清理会生病。 阎凛手掌摁在方景薄薄的被顶出痕迹的肚皮上:“方景你要是能怀,是不是四年前就有了?” 他们第一次上床是四年前,在方景十七岁的时候。 阎凛好似演戏上瘾:“这里要是有个bb,你说他应该叫我什么?爸爸?还是伯伯?” “说不准被我cao多了,你真的能生呢。” 方景眼泪都被他吓出来了,慌不择路用嘴巴堵住了阎凛的胡言乱语,引得阎凛忍不住笑了半天。 他反客为主,和方景接了个深深的吻,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 “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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