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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新娘 (第2/2页)
我,液体在分泌,一切在不断下坠。他包裹了我,侵蚀了我,融化了我,柔软的动作也能激起暗流,大掌探入花园瞬间被蜜液浇灌,两瓣唇rou外翻蜜液孜孜流出。他先是揉了揉花瓣随后坏心的拍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颤抖了他很满意这个反应。 黎柱演的拇指恶劣地在阴阜上一下一下地揉搓,身下的麻痒一点一点刺激着我的神经,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烫到好像要烧起来,好想要燃进脊髓心脏,燃尽最后一丝理性。 “嗯……”我控制不住闷哼时黎柱演才松开我的嘴,小腹阵阵痉挛,明明只是揉搓阴蒂我就颤巍巍地想要喷水。 空烫湿热的xue内被一点一点填满,爽得欲仙欲死,很快也迎来了一次高潮。他不断向下进攻,灵巧的舌头造访花心,纠缠颤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听不到他向我问话。我只是咬住下唇不断点头,默许他所有的攻城略地。手掌无意识间碰到冰冷的中控台,提醒我这一切并不安全,但很快,身体传来的讯号令人无暇他顾,兴奋与渴望稀释了理智,我浑身发软,陷入由快感制造的陷阱。他看向我,双眼迷蒙,流露出只有在电影里深入到角色中罕见的痴态。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感到舒适的场合,积聚的疯狂血液却显然渴望着危险,我正迫切需要近乎疯狂到使人昏厥的快感。欢愉与臣服令人沉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令他耳尖泛红,欲望在焚毁我时亦烧毁了他。空间限制了激烈的搏动,而每一次的深入愈发流连忘返,我们紧紧贴着彼此的皮肤,勾缠交融,他的胸膛颤动,心跳声灌满整个世界,接纳与释放令他双唇微张,浑身颤抖,从喉口漏出喘息。 等我交缠着黎柱演的脖子在床上嗲声嗲气地娇喘,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了。男人高大,适当的锻炼让他更加有力,覆盖在身上时把我笼罩住,神经爬满相接的皮肤,寸寸都粘连寸寸都潮涩。比吻重比啃噬轻,我配合地发出喘息,从颈项开始,如此靠近血管如此任人鱼rou,嘴唇贴上去只需要稍微的撕咬就能伤害到动脉。他的舌头柔软且潮湿,像是某种猫科动物舔舐着我的耳垂。热气顺着耳廓潜入灵魂,粘稠的,原始的,本能的冲动裹挟了我。 我要融化在他身下了,淋漓地打湿床榻。被动地来回抚摸,隔皮探骨,那双带有薄茧的宽大的手让我着魔,两条小腿被掐红了,被他抬着往肩膀上按,他饱满圆润的guitou一跳一跳,透明的腺液顺着柱体流下,xiaoxue淋漓紧致,把他的yinjing裹住,能感到里面小小的血管贴在他的yinjing上跳动。 “唔……啊………” 我不断淌着泪,咬着嘴唇呻吟,望着黎柱演掉在额前喷过发胶的发,他发狠地cao干,胸膛像有烈火烧着冰山渐渐消融,升起怪异又愉悦的矛盾心情,和“cao朋友的meimei让我后悔”同一个道理,cao年纪比自己将近小一轮的女孩儿会让人觉得自己青春永驻,骑着女孩白嫩的娇躯,她就是自己的奴隶自己的坐骑。她甚至还穿着白色的礼服呢,下摆被自己撕裂损坏,像是在玷污纯洁的天使,胸口露出一只幼笋般的rufang,在她湿软的xiaoxue里冲撞,在里面碾过的每一下都在提醒自己,你在cao别人家的孩子、别的男人的meimei…你把别人的情人抢走了,而那个别人并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亲为竹马关系的厉宰羡。 在囊袋与下身碰撞的啪啪声中不断收紧,yin靡的水声四起,我渐渐意识清晰地感到羞耻,紧咬牙关只发出闷闷的声音。 雕花的天花板被震地失焦,唯有一片绚烂的琥珀色光芒各位清晰。所有感官在无限放大后失调,之后迎来高潮迭起的前奏,撑不下去了。“快…快点,柱演哥哥—”我第一句直白的诉求被榨了出来,他重新调整最适合插入的姿势后全力以赴撞击我的屁股,沉重的声音不绝于耳,连接处汁水四溢最后被翻搅出乳白的泡沫。 那健美的腹肌和人鱼线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弯曲折叠又舒展,让我也情不自禁地伸手抓揉起他放松下来的柔软胸肌,又恋恋不舍去抚摸他精壮的腰肢。 射在了哪里,我记不清了,嘴里xiaoxue里好像都射满了,躯体呼吸相互纠缠交错的过程藏匿于此,只记得好像有成片玉立的水仙,金灿的佛焰,引擎的轰鸣招来视线,仪表盘上不断跳跃的耸动数字令我肌rou紧绷,窗外景物飞快后撤,他却像一尊凝固的雕像,英俊,隽永,给人触手可及的幻觉。 于是声嘶力竭,只记得在一起的时候那样近。我们并着躺在床上,房间和人体都在等待降温,累得瘫软,黎柱演用手指帮我梳理额发,指腹蹭过额头是凉的是软的,和他的唇并无不同,他亲我的额头,像在哄睡。 待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做着不安稳的梦。他点燃一根烟,凝视着床上的我,他没有费心去猜测那是关于什么的梦,他能肯定厉宰羡会在那梦境中占有一席之地。 他静静数秒着自己消失的时刻,他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会结束,但他知道自己在未来的夜晚依然会梦到床上的女孩很多次,而这一次,他会记得全部的梦境。 只是善良的话多没魅力啊。 看你幼稚报复的样子,多像个不乖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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