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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易】莫醒我-02 (第5/5页)
暗自想过未来的恋人是什么样的,性癖里高个子长头发红色眼睛占了第一条,嘴上刻薄但必须心软,要很爱他,最好能像易牙,因为他习惯了易牙。 那恋人为什么不能干脆就是他的坏人爸爸。 爱他,喜欢他爱他,他要易牙喜欢他,反正是自愿——对谁都能自愿的意思是易牙对余洋的暴行亦能心甘情愿。 “你说过你是自愿的,对不对?” 最终他的初次失恋就交代在父亲身上,余洋像撕开他的衣服一样撕开他的尊严,他想学旁人那样轻易,裂帛声不断响起,落在耳边每一声都那么熟悉,他曾经便撕裂过他,如今只是再撕裂一次。误杀,与谋杀的结果都一样,少年暴虐yin他温软咽喉,这样想,生死一念而已,罪孽凭什么分级。 只是为何,泪盈满眼眶。 “易牙…易牙…用你另一张嘴,行不行,好不好?” 少年的脸很烫,不觉自己已哭得乱七八糟,哽咽不止,还下意识去仿彭铿温柔的口吻,欲要再造他们当中模糊的暧昧的一种近似于爱情的氛围,柔软面颊红得那么动人,被热水熏蒸得有桃花般的色泽。时过经年,他渐渐长成俊秀年轻的模样,半分尘埃未染,像一个故事刚刚开始翻开扉页。春风动,春露生,他心中以为易牙此刻含着yinjing吞吐字句的样子真美,美得好怀念,只消看他一眼,心中流荡万倾春水。 故地重游深,原是再来人。 男人微微抬眸,颤动的目光望进他的眼里去,直到看见他波涛汹涌的底,沸腾炸开的欲望泡沫。 1 “滚。” 翘舌的词根难以发音,咽rou蠕动中又吮吸着玲口,余洋怔怔的,略过字里的刀锋,看清他微动的如鸦翅般的睫毛,心中竟羞涩起来,以为这酥麻的感觉是发芽的恋心钻破厚土。 无数次的梦中他劈开身下人的rou体,现在故地重游,用强暴的方式。柔嫩rouxue胆颤地容纳了狰狞的欲望,爱到情浓本就该流血牺牲,这是光荣而天经地义的。或许他命中注定是要伤害易牙,否则怎会在杀死他的一刹那所有渴望都满足了,躁动的情欲为这场悖逆的luanlun偃旗息鼓,灵魂深处里那个东西吃饱了,沉沉睡去。他短暂地获得了完满。 “呃…啊…唔嗯…!慢…慢点!” 这具身体被玩得很纯熟,哪怕是近似强暴的交合,谄媚yinxue也让入侵者满意,余洋插他太狠,水淋淋的软rou瑟瑟地疼,为了求饶,吮他极黏极深,yinjing次次凶戾地破开肠壁,嫣红褶皱涨得极满,抽离时黏连在柱身的馋渴嫩rou颜色媚熟得叫他眼热心跳,好yin乱。易牙受了疼张口要骂他,眉毛扭拧的弧度也这么可爱,余洋忍不住把拇指插进他嘴里,玩弄那截小小舌尖,那里曾细致润湿他的一部分。没有反抗的力量,便很温顺,血殷殷地咬在齿间,谁见了能不动容。也许从前都不是他的错,被谁逼迫也说不准,就像现在、现在—— 余洋慌不择路,为一根舌头找着各种理由,说是美丽的过错。易牙无言以对,朱红眼眸闪烁,好像是在瞪他,却说不出什么话,神色半是痛苦半是迷离。睫毛湿漉漉的纠结在一起,瞳仁摇颤,犹如手珠散了一地那样的乱,可怜且yin荡。他把余洋养得太好,事到如今报应在自己身上,年轻男大对中年社畜,力量悬殊,易牙一向聪明,心知为一时之争被混小子拧断腕骨不值得,索性放弃挣扎,从容地含了进去,眉眼平静如死,看不出半点无可奈何的绝望。 柔软舌尖忽而转性,缠绵至极地舔舐他的指腹,一寸一寸深入,轻而易举cao到咽喉的嫩rou上。余洋感觉到指尖下一块滑嫩膣rou剧烈颤动,才知已经抵住自己刚刚来过的销魂所在,guntang喉口缱绻地摩腻指茧,咬手指尚且如此诱惑,舔男人的yinjing时自然倾倒众生。 “你…你为什么用舌头?!不知廉耻!” 宁愿他彼时不得已为之,却恐惧他此时不得已为之,他痛恨易牙yin乱可他分明享受他的yin乱,他的下贱使他心中不安悲痛之余生出隐秘的愉悦感,他揭破一起通jianian于是他就可以随便侮辱他,他和那些踩在他头上吸血的恶人没有区别。 余洋呜咽一声,仿佛看见白身的佛母被残酷占有,撕出满面裂痕,眼泪混着血流下来,满出浴缸,爬到他的脚底。 1 色变空,空变色,诸恶莫作。 易牙的手指抚摸他汗涔涔的虎口,轻而又轻地,似蛇行的痒,而他睁眼只看见蛇尾压过草丛的痕迹,再也追不回来。 不能让他逃。余洋立刻把那点怪异情绪摁住了,一下一下往身体里最柔嫩的地方捅,闭上眼睛看见却好像看见一个男人一下一下握住易牙的发根往光滑的瓷底敲,光裸rou身,腰紧肩舒,肩胛上有属于他的疤痕。血泪淋漓,yin水淋漓,酸涩的酥麻感如涟漪荡开,身体里传来的熟悉触动是恋心的破土。他亦不知不觉把易牙的皮肤掐出了血痕,这点凌虐感是初恋潮涌退下厚遗留在沙滩上的锋利碎壳,稍有不慎就深深划伤脚底,那仿佛是一种恨,连前世来生的份量一起叠加。余洋也该恨他,恨他的反抗与不反抗,为他一个眼神,身与心背离到这个程度。 “哈啊…呃…唔…余…呃啊!” 易牙几乎给他拿这么根玩意儿cao碎了,在他狂热亲吻下连呼吸都是奢望,泪水涟涟,涣散目光凝在他扭曲的水后扭曲的眉眼。捡来的小狗如今长成俊秀青年,嵌着金黄色的义眼,举目就像月圆,低眸就像缺,生造悲欢离合。他亲手将他从残缺捏塑成另一种畸形,不过是偿还当年恩义。死小孩到底长没长大,cao了他还要哭个不停,好吵,就像一本翻不完的日记,书页划开空气将记忆落到手里——他的眼泪持续落在手背和易牙空寂内心,回荡出的就是那样的声音。 “易牙…” 余洋咬破嘴唇,犬齿森白,嘴唇朱红,浑然不知疼痛,血从下颌流到他眉间,像一个费尽心思得到的吻,与泪水同等温热。 好恶心,好熟悉,好可怜。 不要再来了,不要再靠近。刹那间易牙所有的爱与恨一齐死而复生,爱他重来一次变得这样可怜,恨他惊惶流泪却用这样的脸。两种情感在心里那个小小角落里内斗得火花四溅,刀兵斧戟,非要盖过另一方。 “不做,就滚出去…” 1 易牙闭上眼,深深呼吸,面庞泛着缺氧的紫意,摆出父亲的身份来,迫使自己对他慈悲。他此刻终于明白同样是强jianian为什么对养子的背叛会格外反胃,余洋痴缠的吻分明是把他当成一种最洁净珍贵的幻影。他狠狠进入他,粗暴jianianyin中却有清润真心,泣声混在破碎的浪叫里,如对心中幻想的垂吊。 太软弱了,软弱的人是站不起来的,站起来也要被人推倒,与其遭受这种折断的痛,不如一开始就把自己折断。自伤便不会被伤。易牙还没忘记角色,到床上还想要教他道理,所谓自尊,是用一定价钱可以买到的东西。 不要…觉得我可怜。 父亲心中对现状释然。甚至想开口安慰他:“不是不愿意出卖就可以不这样做。脏就脏了,人生如此。” 脏就脏了! 吕先生把贴身秘书往落地窗上按的时候,这句话如何的掷地有声,如研磨雪白的剪刀刃,轻盈咬在衣服上,还原一场经典得不能再经典的谋杀,把他身体里为人的那一部分彻底绞去了。 一切有为法。 “余洋,太恶心了,别哭在我身上。” 他已经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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