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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第2/4页)

轮番攻击,说不过他就拿眼神戳他,如果不是江城自认皮厚,身T都不知道应该被戳出几个洞了。

    江城倒是不介意多窝在办公室里顶着众人雷S眼般的注视,但社会再怎麽和谐还是有很多大大小小或许意外或许人为的事故发生,把工作分配下去清空办公室已经晾到快乾枯的一众满肚子愤怒的队员去外面发泄发泄。

    江城没给自己留事,但也是在招呼所有人都出门g活以後自己也找了个理由到外面去晃荡。

    双手cHa在口袋里m0着身上的钱包手机车钥匙从分局大门离开,没有开车而是选择步行,绕一大圈找了间小餐馆吃了碗酸辣汤饺,加盘青菜吃点草帮助消化,吃完以後又找了个方向慢慢走路消食。江城没有特定的目标目的,他就是找了一个方向往前走。

    慢慢走慢慢看然後发现原来他们可以不只是三餐都靠速食,也可以多一点健康一点的选择,但再往深了去探究,三餐靠速食的原因好像全都是因为大白,那个炸J怪客。

    天气不错,江城也难得享受一把,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喝过手摇,随便挑了家店看了看,要了一杯珍N,然後就端着饮料就踏进小公园就坐到树荫下,看着稀稀落落来来去去的人与车,真心觉得这样的宁静很珍贵。没有组员,没有案件,没有加害人被害人嫌疑人,不需要去思考这些人的利害关系,不需要b自己去看那些恶心的照片。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但江城并没有很喜欢吃午餐配凶案照片,谁没事会拿那种东西配饭,如果不是不得已他真的不会这麽g。

    真想叫那些嫌弃他吃饭配照片的人看看褚啤在做完一天的报告以後下班到路边热炒店点菜喝酒的样子,真的会让你怀疑他在解剖台上想的都是吃。

    摇摇手上喝空了的杯子里面残存着五黑珍珠,正想着是要直接放弃还是清空它的时候,有片Y影遮挡住了他的光线,没有移动打算,抬起头来,在视线出现白sE的衣摆时,江城挑起一边眉毛抬头直面那张完全跟自己以为的,一模一样的脸。

    「希望这是单纯巧合不,但我是在偷懒没错,你可以选择检举我可以??说我下班了。」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面数字整好跳到6:00,亮出手腕上的表面说。

    「我都不知道原来警务人员也有上下班时间??」

    「警务人员也是要休息的好吧??」

    「我看你一天到晚出现在我眼前,我还以为其实警察是跟便利商店一样24小时全年无休的跟在别人PGU後面无所事事。」

    「喂,你针对我就算了,把我其他同事都扯进去这我可不会忍受。你给全天下警察同仁们道歉。」

    面对江城不轻不重的指控周永恕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看着江城。

    「到底什麽叫正义?正义对你而言应该是什麽?」

    又是这个问题。

    收敛起轻浮的皮笑,与周永恕对视,少年的眼神一如印象中的稳重且带着对他的敌意,但从刚刚说的句子里却让江城觉得或许敌意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所有的警察。藏在稳重与敌意之後的是她之前从没发现的不确定。江城不知道周永恕眼底那些微几乎不可捕捉不确定到底是本来就有只是执着与盲点让自己没有发现,或是因为自己愿意与他面对面,所以周永恕的眼底才慢慢生出这种隐隐约约的不确定。

    是不是一种好现象江城说不好,但是江城很确定,他这道题的答案如果给得太过敷衍,刚刚从周永恕眼里产生的那微乎极微的期待可能会就此烟消云散,这少年也可能会就此消失在他的眼前。

    不知道为什麽,江城就是有这种感觉,所以他很认真的思考起这上次周永恕问起但谁都没能好好多回答的问题。

    「当警察以前我一直觉得正义很简单,打击犯罪,帮助弱小,真的就那麽简单,」停一秒,抬眼看了看周永恕眼睛里那微小的动摇还在,他继续说:「但在这个环境待得久了,接触的人跟案子越来越多,才发现自己真的太过天真,到现在,我也没有过那麽一刻觉得自己对现在做的工作已经有真正的了解,或自己做了绝对对的事情。」

    「但你还在继续,为什麽?」

    「因为,不是绝对并不代表他是绝对的对或绝对的错,而是因为有需要或被需要了所以去做。」

    「就算是不对的事情也因为有需要或被需要所以会去做?这样可以是正义?」

    「理论上,在我们所处的环境只有0与1,基本上不存在模糊空间,定论这个模糊空间是法官的事。违反规则就是追捕,哪怕因为饥饿而偷一颗包子这样的事,事出有因,但偷窃就是偷窃,我们的工作就是把偷窃者逮到,至於怎麽决定偷窃者的罪行是法官的工作。」

    江城停下,转头看周永恕,少年侧脸微低,视线停在双膝,也可能是在看前面地板爬行过的虫子,动都没动,也看不出是不是接受了。但b起注意周勇恕是否接受了自己,江城重新思考自己刚刚讲的那番话。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对於这份工作的认定是把人分为两种,非黑即白,从一片白sE当中将黑点抹去就是正义,但谁说黑sE不可能是所谓的正义?

    0与1,谁是正义谁是罪犯?谁来断定正义又谁能断定何谓罪犯?因为饥饿而偷包子的人是罪犯,但他事出有因所以作为执法者必须将他追捕列管,在贴上犯罪者的标签以後送他去大家都觉得他应该去的地方。这样到底是给他重生的机会还是直接判了他的Si刑?

    江城b谁都知道犯罪者在接受了审判的标签以後,就算在监狱里彻底反省努力想回到社会正途,却总是在现实中跌跌撞撞终究在无可选择的情况下还是走回那条对至少可以养活自己的道路。

    曾经他也质疑过这样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所以为的正义,但因为同情放任伤害与破坏的行为继续绝对不是一项正确的选择。

    正义的法则,这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他只是把人给简单分化成两类,并数出几项大众可以接受的所谓的正确刻进人们的记忆中而已,但事实上所谓的正义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正义却无从证明。

    也许周永恕真正想知道的是该如何区分正义以及如何证明正义?

    如果是这样,江城真的觉得答案也只有那麽一个,有人被伤害了那就有人加害,使人受伤是不可取的行为??所以,周永恕现在是遇到了这累的问提吗?谁伤害了谁使他对於正义这件事产生疑惑,而这个伤害了谁的那个人是他??或说是他非常亲近的人?

    周佚?脑子很快速地闪过两个字又很快速的甩出脑子。

    真是中邪了,只要遇到周永恕相关的事情,江城的脑子就总是不自觉得会跳出周佚这两个字,虽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情况,但频率多到江城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中邪。

    怀疑着自己的同时鼻尖突然嗅到淡淡的腥味,是血Ye的味道,回神的瞬间,味道消失了,周永恕也从椅子上站起。

    「再见。」

    留给刚回过神的江城的是一道逐渐离的白sE背影,没有跟着起身,江城继续坐在原来的椅子上,五指交错抱着翘腿的膝盖,仰头透过树叶的间隙看着已经变成灰蓝的天,直到冷风刮过lU0露在外的脚踝才起身。

    时间不早,回局里告退以後时间也不算太晚,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给胡丽敏约个晚餐却在按下通话键的同时切断,看了眼来去走过的大白与褚啤,终究只是跟值班台的同事打声招呼就安静离开。

    骑着车子来到热炒店点了两菜一汤加碗白饭,犹豫了一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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