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少乙女向(就是开车)_独自沉溺於夜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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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沉溺於夜s (第4/6页)

理者权限把所有内容都删掉了。最让他忘不了的是你曾对他说过的。

    「之所以成为大家的攻击目标。大概是,我写的太好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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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太受关注,也是一种压迫,到现在还能平稳打字的我也算幸运了。」

    「所以拜托你了,在正解被不正解取代以前,把所有事情都停止吧。」

    你的语气十分恭敬,稍微流露出的那些不起眼的悲伤痛苦,在他眼里转换成几十倍以上的刺痛札在拿着手机的掌心。

    光是想像萤幕另一头,正有身处同个学校、接受相同教育、呼x1同个空气的人因为这件事而被负面想法扼杀掉,仅仅站在圈外的他都无法承受那些攻击字眼,更不用提站在靶心的你是怎麽想的。

    他毫不迟疑的按了删除键,把所有涉及的帐号都停权,他也主动辞掉管理者的身份。但他怎麽可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怎麽可能完全不cHa手,说着“这和自己毫无关系?”

    竟然连平常都不想踏进别人生活里的他,都不断想着要怎麽帮你,角名认为自己的举止太过反常,因为透过管理者权限他知道作家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为了不被怀疑他选择不跟你有任何互动。

    “这到底是……什麽感觉啊?”

    他发现视线会不自觉停留在有你的每个画面,也总是忍不住想找机会向你搭话,想问你是否还好,但这不符合他理X上的节能,他终究没有付诸实现。

    「你睡了吗?」

    非常简洁的字句,不难想像。毕竟他平常感觉就是话少的类型,刚才那样和你对谈大概是用尽他毕生的力气了。

    「还没,有些事有点在意。」

    「是什麽?」

    你愣了两秒,停下正在敲打键盘的手,你正尝试将笔记本中还记得的部份呈现在电脑萤幕中,即使还原度不到30%。你原先考虑告诉他半年前论坛的纷争,但你认为他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麻烦他更多事情,或要求他与你一同分担痛苦。

    「你的外套还在我这里。」

    「喔,反正我还有别件,等你想到再还就好了。」

    「好,那你早点睡吧。」

    虽然他说不急着还,但你也很清楚他平常都老是把自己缩在外套里,於是你立刻从床上弹起,打算直接手洗再吹乾那件被雨浸Sh的外套。

    等你忙完,已经是两个小时後了。

    手机萤幕上显示的是两个个小时前他传的讯息,还是附了一张你曾经半夜两点po文的截图。

    「你才是早点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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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心想,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令人意外了。

    在上学迟到时间前半小时你就到了学校,发现角名已经在他的座位上了,只不过正趴在桌上睡觉,而不是一如既往的玩着手机。

    你走近他,拿出了昨天你用心洗好的外套,盖在他的肩上。再装作什麽也没发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当他醒来後,意识到了自己外套的味道沾染上你的气息,眷恋的在桌上多停留了五分钟,实际上眼睛都是张着的,他只是想找个好理由方便闻着那和你一模一样的味道。

    “又是一反常态......”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自觉的瞄了一眼隔壁座位的你,看着你一脸g劲的在笔记本上写个不停。

    好像应该帮你准备一些事,他想。於是他拿出放在cH0U屉里的手机,向目前论坛的其中一位管理者传了封简讯。

    「能不能帮我完成一件事?」

    “角名你觉得这里这样写可以吗?”

    “我看看......g嘛收手?”

    2

    你将原本打算递草稿给角名的手缩回,你将那叠充满重量与厚度的纸抱在x前,反倒是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

    “因为在写好之前不能给你看,嗯,直到确认刊登在校刊前都不行。”

    “欸------?”

    “先告诉你剧情就没有惊喜感了,所以你再等一下吧。”

    你向他苦笑了一下。一想到你之前耗费那麽多时间换来的点子,因为随着笔记本丢掉也找不到,你便觉得难过,那是承载你梦想的起点,是象徵着你伟大理想的物品,却在你一时的自我厌恶下扔了。

    “怎麽了?”

    “嗯,没事。只是想到那个永远没有下文的第一章。”

    “......如果不行的话,与其勉强自己,不如写你真正想要的东西吧。”

    “你......为什麽认为我现在写的一点也不开心?”

    他注意到你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有些Sh润的双眼透漏出的想法,意识到自己後知後觉的发现你心底那块即将脱落、崩坏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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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教室,忽然提高音量的你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你知道角名一直是抱持好意的,但一时的自私蒙蔽了你所有的视线。

    他是为什麽要一直帮助自己?为什麽要鼓励我?

    在布满创伤的道路中,你认为自己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也不想要再去触及和那时有关的任何记忆,你无法原谅攻击你的人,更无法接受拒绝前进的自己。

    你希望他什麽都不知道,也不希望他再更深入了解跟你有关的事了。宁可让角名什麽也不知道,或是打从一开始就不要帮你,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露出痛苦的表情了。

    这是背负着一条条伤疤,却依然想要用相同手法来保护他人,自私无b的行为。

    你只是祈求,不要再让他触碰到你的内心了。

    “对不起。”

    丢下这句话後,你起身快速离开现场,角名仍然错愕的看着你离去的背影,直到你消失在他的视线中,直到你的温度消失的一滴也不剩,他还是看着你离开的方向。

    他将脸迈进两手中,深x1了一口气,或许正是因为他说中事实所以你才生气的。

    他早就知道的,总有一天会是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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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预料过了,好几种你离他而去的方法。

    只是没想到,真实发生後停留在心中的痛苦,是这麽的清晰、这麽的直接。

    b起事後受到伤害,不如打从一开始就不要接触,不要期待,不要投入过多的情感。因为不想被伤害,却为此而将自己深埋在自我的舒适圈与保护中。

    那是和你一模一样的理由和动机。

    但是你是他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让他愿意舍弃掉自己的警戒线,就算明白可能会被伤害也仍然想要cHa手g预的人。

    哪怕你到现在也仍未察觉到,他对你,早就不是已崇拜的作家,也不是同班同学这般单纯的关系来看待了。

    当你回到家後,压抑着激动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睡前仍然无法停下。

    你知道自己伤了角名的好意,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放在腿上的那叠草稿有着一圈圈被泪水沾Sh的痕迹,你的确是在写校刊的投稿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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