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反击 (第4/7页)

杀，都是一次展演。」

    他转向众人，眼中闪烁着昔日的锐利光芒。「他的所有行动都有一个核心目标：将我塑造成他的艺术作品。每一次谋杀，每一个留在现场的线索，都是为了推动我朝着他设计的结局前进。」

    「什麽结局？」张立伟问。

    「我的Si亡，」程聿平静地说，「但不是简单的Si亡，而是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以特定的方式Si去。他想要我在cHa0汐音乐厅的舞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一场完美的艺术X自杀。」

    房间里陷入了Si一般的寂静。这个说法听起来如此荒谬，但程聿的专业X和冷静让人不得不认真考虑。

    沈决站起身，走到白板旁。「昨夜我们找到了他的老巢，」她说，「我有照片证据。」

    她将手机递给张立伟，开始播放那些在地下室拍摄的照片。当张立伟看到那面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和资料时，他的表情彻底变了。

    「这是什麽地方？」他问。

    「梁思源的别墅地下室，」程聿回答，「梁思源，我的前导师，心理学教授。他是真正的指挥家。」

    程聿走到白板的另一角，开始绘制一个复杂的时间线图表。「十三年前，当我还是大学生时，他开始观察我，记录我的行为模式，分析我的心理结构。三年前的083专案，是他的第一次实地测试。他故意提供错误的情报，确保我经历创伤X失败。」

    「你有证据吗？」张立伟问。

    程聿从夹克内袋中掏出了几张从笔记本上撕下的页面。「这是他亲手写的计画书，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