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公开变奏 (第5/8页)

定将程聿置於了这种危险境地。

    「坐下，沈决。」关咏琪的声音沉稳，但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沈决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质询。

    关咏琪将一份当天的报纸推到她面前。头版是程聿在教室里失控的照片，标题用粗黑的字T写着：《前警队顾问成杀人疑犯》。

    「解释一下这是怎麽回事。」关咏琪的声音平静，但沈决能听出其中的怒火。

    沈决看着那张照片，心中涌起一阵酸涩。程聿苍白恐惧的脸被定格在那一瞬间，一个被b到绝境的动物。她知道，这正是指挥家想要的效果。

    「程聿受到了刺激。」她选择了最简单的事实陈述，「有人故意用那段旋律作为手机铃声，在课堂上触发了他的创伤反应。」

    「刺激？」关咏琪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沈决，你清醒一点。这个人是我们的主要嫌疑人，不是病人。外面的记者和公众都在质疑我们的办案能力，怀疑我们包庇嫌疑人。你告诉我，为什麽一个重大案件的嫌疑人还能在大学里正常生活？」

    这个问题沈决无法回答。她不能说出自己隐藏证据的事实，不能解释自己为什麽相信程聿是无辜的。在关咏琪看来，她的行为确实可疑。

    「我认为需要更多时间来调查。」她说，声音b预想的更加虚弱。

    「沈决，」关咏琪的语气软化了些，却更显沉重，「你的共感是你最强的武器，但现在，它正在蒙蔽你的眼睛。你不能因为同情一个病人，就忘了你的职责是抓住一个凶手。」

    她停下脚步，直视着沈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