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38~43一起洗澡吧,一起睡觉吧,一起迎接我们的罪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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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43一起洗澡吧,一起睡觉吧,一起迎接我们的罪吧 (第5/8页)

    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揉他的头发,说,“……?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呢?”

    岑北山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就那么办呗。”

    说完站起来,“剩下的你自己弄,我先出去了。”

    他转身要走,我伸手勾住他的裤腰,期期艾艾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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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定,回头望我。

    我平静地说:“你已经好几天没有亲我也没有摸我了。”

    他皱眉,转身上前一步,我松开手,下意识后退一步。

    小腿触到浴缸的一瞬间,脚底打滑,或者是我腿软,一下后仰,栽倒进浴缸里,屁股和后背狠狠撞到浴缸壁上,激起层层水花,两腿翘起,颇有几分四脚朝天的滑稽很狼狈。

    温水涌入口鼻的瞬间,岑北山捉住了我的脚踝,他像是亲吻,又像是咬住了我的小腿肚上的rou,声音轻飘飘,又有几分恶狠狠地说,

    “把你给惯的。”

    他跪在浴缸外,从我的小腿一直亲到大腿内侧,平时要是有这种机会,我一定跳起来按倒岑北山狠狠地欺负他的嘴,可是今天实在是累极了,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动都懒得动,任由岑北山的吻一串串落下来,像是花一样地一朵朵地开在我的腰腹上。

    岑北山好会舔,他的嘴巴好滑好热。

    我的腿不自觉地搭在他肩上,随着他口舌的动作,按耐不住地用小腿蹭着他的背。

    水里没有什么让我抓的,我的上半身成了一截无主的浮萍,在水波中上下,双手茫然地摸着光滑的浴缸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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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北山已经完全地挤进我大腿之间,头顶的发扎得我大腿内侧的软rou有些痒又有些疼,却忍不住地想要夹得更紧一些。

    我不自觉地挺着腰,漫无边际地想,岑北山的犬牙好尖,像是一颗狼牙一样,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可不可以要一颗他的牙齿陪葬呢?

    我会死在河里,我会含着他的牙齿,我会死得远远的,我会祝福他。

    伴随着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想,我的身体忍不住地下沉,脸也浸在了温暖的水中,然后腰背卸了力,头沉进水里。

    一口水灌进嘴,呛得我一阵咳嗽。

    真是要死了。

    潮水袭来,我忍不住地蹬腿,想逃,但是又逃不到哪里去,就这样半失去知觉地泡到浴缸里的水都变冷变浑。他才把我抱出去。

    被裹在毛巾里随意地擦干水,我滚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觉得身体开始回温。

    还有一些因为泡昏了头的力不从心。

    这他妈都怪岑北山,我躺到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捞起枕头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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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北山躲过去,俯下身来和我接吻。

    “刚含过什么啊就来亲我……?”我一边抱怨一边仰起头张开嘴。

    然后我发现我又挂在了岑北山身上。

    我和他大眼对小眼。

    我不肯松手。

    我恶狠狠地威胁他,“陪我睡觉,要不然就给我干,你选一个。”

    岑北山弹了一个脑瓜嘣儿给我,嘲笑我,“还想搞你哥?毛长齐了吗?”

    “试试呗,你试试就知道齐不齐了。”我鼓动他。

    他不为所动。

    “坏崽。”岑北山眯起眼,拍了我屁股一下,“快睡觉,等会儿吃饭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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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开手,捂着屁股钻进了被窝。

    刚刚在浴缸里被弄得发红发麻,现在感觉怪得很。

    日子又这么平静地过了几天。唯一的不同是我和岑北山的睡前娱乐除了老三样之外多了一项。

    我觉得很扯。

    居然这么爽。

    我作为一个有素质有道德的人,我对岑北山这样的完全罔顾我正在发育的事实而强行玩弄我的行为表示谴责。完全忽视了这并不是单方面发起且单方面可以顺利进行的娱乐活动。

    岑北山对此的回应是退后一步,上下打量我,然后视线停步,意味深长来一句,“就你还发育呢,小鸡崽子……?”

    我羞愤欲死,恨不得撸起袖子跟岑北山立马打一架。

    他嘲笑我,“你有本事来,别有的人打不过还要哭。”

    “我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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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了吗?”他悠哉悠哉地说,“你不哭,你直接打出火,把家里床单都燎了。”

    烦死了烦死了。

    我让岑北山离我远一点。

    他倒是无所谓。一整天我们都没挨着。

    结果到了晚上我仔细一想,不对啊,这整得浑身不舒坦的是我啊,搞半天最后惩罚的还是我啊——我不应该让他离我远一点,我应该要奴役岑北山,把他变成供我取乐的玩物,让他每天都为了取悦我殚精竭虑才对!

    我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后,很兴奋,对,我不是送上门给岑北山玩啊,我是要去玩他的。

    晚上我又和岑北山睡一起。

    我提前洗漱完上床,真好,有人给我暖被窝。

    岑北山对此的反应是冷笑了一声。

    我扯起被子盖住脸,装看不见他。夏季的薄被,香香的,还晒过,闷一会儿我就有点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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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还没睡着。

    过了一会儿,有人隔着被子挨了我一下,我头顶那一块热乎乎的,原来是隔着被子有一个吻落下来了。

    还停留了很久。

    这个吻我的人轻声说,“干嘛总来招我?”

    我感觉这人的语气有点可惜、或者是不满——但其实我也还挺想和岑北山发生点什么的。不然我们俩不就成了盖被子纯聊天的纯纯傻子了吗?

    但是我们还是没发生点什么。

    我觉得这有一部分原因在我,因为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原则,对岑北山大桃的向往已经逐渐淡化,没有那个精气神再去勇闯虎xue,而是懒惰地坐享其成,好几次爽到睫毛上挂眼泪。

    毕竟说到动真格的,我还是有点怕。

    这真的很需要勇气。

    而且,我实在是没办法很认真地跟岑北山建议让他考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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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想过要不要利用一下年龄优势装一下可爱,比如对着岑北山咩咩叫装小羊——如果他能领悟小羊想要草的深意主动献身的话就好了。

    但是不管我怎么想,觉得他都不会给我草而是给我一顿胖揍。

    换个思路,如果让我在某个天气晴朗的夜里,洗得香喷喷的穿个大汗衫,坐在床上数脚指,等岑北山进屋了了,笑容满面说,嘿,今天天气不错,哥,搞搞我?

    那你不如让我自杀。

    算了,横竖都是一个死字,不如先缓一缓。

    这一缓就缓了蛮久。

    岑北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从我的观察来看,他好像已经“上岸”,和那些女人没什么联系,车厂那边也不怎么去了,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名堂。

    我有一天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他的大学学生证,突然想,他该不会可以毕业了吧?

    我欣喜若狂,认定他一定是在准备返校办理毕业的事情。连续好几天都充满期待。

    可是岑北山什么都不跟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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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讲就不讲。我才懒得问。

    几天后张东东终于来找我玩。我进房间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正盘腿坐在我房间里的地板上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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