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中原_第十七章忆往情怨始终牛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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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忆往情怨始终牛魔 (第1/2页)

    马崑领其余众人紧跟着驰回大路,瞪着眼破口大駡:「真邪门了,虽说乌云满天摭住了日头,也不能南北不分走回堰口啊!」

    旭华远远望见皇爷店前有人聚集,便挥鞭驰去,却是樊槐与翟婆婆领着一批乡勇,想必是准备接应。翟婆婆早经樊槐告知原委,正担心着鸿波,一见是旭华等人,喜道:「逮着阎封了麽?我正担心那恶贼道术高明,施了法又唯恐让他视破。如今看来还真小有助益,可寻回得那些圣物?」

    旭华叹着气摇头道:「晚辈愚蠢,让他逃脱了。」随即详述原委,翟婆婆听罢惊惧不已,低头沉Y道:「这不能怪你。我身在堰口,当时只知他往北窜走,便向那古道中途遥施幻术,算准受魇之人见着我幻影数次,心中惊怖生疑,惶乱中便生错觉,转而往回头方向逃离。你与鸿波幼时便曾遭婆婆以此法整治,必定记得。怎奈这贼道士视破了我障眼法不说,还顺水推舟,反让你们这些追兵受我巫法虫惑,一路奔回堰口而不自觉。如此手段,当真可畏可佩!」

    旭华恼恨不已,想着在古道上那假翟婆婆必是小道僮所化,那麽当时就逮的阎封必为本尊。煮熟的鸭子便这般飞了,可谓一败涂地,但棘手的还不止是脱逃的阎封。他转头向正嗟叹不已的樊槐问道:「老爷子可知像舒治还在那山岗上麽?」

    樊槐摇头道:「原本跟着他的庄客回到山岗上就已不见他人影,至今无人见得他踪迹。」

    旭华点点头,像舒治必已自行离去,追杀阎封,而此二人若再次碰面,鹿Si谁手殊难逆料。自己时机已失不说,即使真涉足两人争斗,只怕又是浩劫一场。看来那两件圣物,如今已难轻易夺回,而援救鸿波时机却愈见紧迫。他回头向马崑道:「烦请马叔带人行大路赶至淮水沿岸,告知过往船户阎封相貌形状,切莫渡他过河北上。他与像舒治若待在南岸,咱们追寻便容易许多。」

    马崑正自犹豫,樊槐提醒道:「却也得告知船家莫载渡像舒治。」

    旭华摇摇头道:「除非阎封过河,像舒治必定待在南岸。况且,他若执意要渡河,船家无论如何无法抗拒。」

    马崑粗声道:「我这便去,只不过那准水边上船夫多是惯走江湖之人,拉帮结党,他们可不理会我这堰口巡官。没奈何,到时先一顿饱打再说!」

    旭华想着那河边杀人越货的船家,自己与鸿波便识得一些,实与绿林山匪并无两样,马崑这一丁点人毕竟难敌,便道:「马叔不必与他们争执,便说是州府通告,阎封那道士染了麻疯,如此定然无人敢载渡。」

    马崑一听大笑出声,率兵士往淮水而去,旭华也转头向樊老爷子与翟婆婆告辞道:「圣物已难即时寻回,晚辈便与荆荆迳回齐云山,靠着这唯一玉笏,设法救出鸿波,届时见机行事,应仍有一丝指望。」

    樊槐yu带着庄客乡勇一齐去,旭华苦苦劝住,说是只会枉送X命。荆荆见老爷子着急挂念,笑着安慰道:「哥哥b那道士还滑头,这时只怕早已溜了回来。」樊槐苦笑不答。旭华瞥眼望见翟婆婆正向皇爷店借毛驴,料她定是要跟来,待要出言相劝,却知她X情刚烈,难动之以理,只得拨转马头,与荆荆飞骑往齐云山奔去。

    驰骋一时,天sE转暗,两人渐渐放缓马步,旭华取出行囊里的乾粮,在马上与荆荆分吃着。他心中千头万绪,对能否救出鸿波毫无把握,若向那夜叉说理,自己只有一件玉笏,又有何理可说?若要动武,荆荆虽勇悍绝l,但夜叉也不遑多让,一旦交手,自己一方必有Si伤。他啃着食之无味的馍馍,瞥眼见荆荆一脸平静,似乎毫不担忧,便好奇问道:「你可有什麽好法子?说来听听。」

    荆荆点点头道:「我有个好法子,你就将我与哥哥交换,与夜叉约定寻得圣物再来赎我回去。」

    旭华啼笑皆非,回道:「那怎麽成?那夜叉定然不肯,你与那夜叉势均力敌,换了你作俘虏,它怎照看得住…」他忽然打住话,想到那夜叉只见过荆荆的魑魅形状,并不知她原是个娇滴滴姑娘家,或许这替换人质之法能收奇袭之效,便说了出来。

    荆荆一听张大了双眼道:「这法子倒好,怎地我没想到?」

    旭华一笑道:「其实也是行不通,即便那夜叉同意,终究太过冒险。你以这姑娘形状受俘,待我与鸿波走後再变身魑魅闯出x,毕竟难免与它一斗,胜负难料。再说,你既称鸿波为兄,咱们便是一家人,他怎能让你这作妹子的入险境去换他出来?若你因此有些闪失,他怎能饶恕自己?」他停顿片刻,撇头好奇问道:「你先前说没想到这一着,那麽你原本是怎麽想的?」

    荆荆不加思索,一脸笃定道:「我只是想着自己一旦身陷险境,你定会救我出来。」

    旭华苦笑道:「我自然会拼了命去搭救,但救不救得,可难说得…」说到此处,他蓦然明白荆荆并不只是天真,她似乎只在乎自己定会守护她,至於结局是否完善,纯属次要。他心下感动,便改口道:「无论你有何危难,我总在你身旁便是。」

    荆荆使劲点着头,毅然悄声道:「他总办得到的!」而她这话却像同自己说的。旭华正感纳闷,她忽然转了话题道:「我化身为魑魅时,你怕不怕我?」

    旭华略思片刻便道:「第一次我只觉讶异不已,却也不觉害怕,之後更觉再自然不过。我想,嗯…小时我调皮闯祸,甚难管教,娘气极了便搬出大板子伺候,但我也从不觉她有什麽可怕,作娘的本应如此。我想你若是个一般姑娘,不会变化,也就不是荆荆了。」

    荆荆凝神望着他道:「是麽?你打自娘胎起便识得且依着你娘,自然无所畏惧,但你我相识时日极短,如何能相提并论?」她不待旭华回话便接着问道:「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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