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的无效挣扎_第十二杯 就是委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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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杯 就是委屈 (第2/2页)

峣离开,穆怡素才让江希把手抽开,三人所在都静而不语。

    走了一圈,雍岹峣发现侄子在长桌前坐得百无聊赖,大人们自己聊着,小孩子堆他也不去,所坐的桌子一周竟然是难得清净的地方。

    “怎么不去和他们玩?”雍岹峣走过去问他。

    才七岁的康康托腮看一眼那边的小孩堆:“太幼稚啦。哎,四叔你呢?”

    雍岹峣:“你这安静。”

    康康下椅子,把椅子拖得靠近雍岹峣些,然后又爬坐上去,道:“四叔,我们玩游戏吧,是一百以上的,比他们那种成熟多了。”

    雍岹峣看眼那边小孩堆,然后笑:“好啊。”

    “把小幺叫过来和七叔聊聊。”雍庚侧头吩咐大儿子,“把康康一起叫过来,见见七爷爷,一样。”雍太太很开心地赞同。

    雍峥嵘走去康康面前,蹲下简单说了两句,接着便拉着孩子走到父亲面前,雍岹峣跟在后面。

    “叫七爷爷。”

    “七爷爷好!”声音干脆响亮。

    和雍庚年龄差不多的七爷爷乐不可支,问起孩子老一套的问题:今年多大啦,读几年级啦?

    雍岹峣能察觉康康觉得被问了幼稚的问题,但已经努力不着痕迹地应付,正觉得可乐,却被提及。

    “小幺,这是阿骋的父亲,你该叫声七叔。”

    雍岹峣看向那浑身老海归气质的老人道:“七叔好。”

    老人抬头看他,笑中带些意味:“刚刚就注意到你啦,峥嵘对我可能还有点印象,你肯定是没见过我的。”

    “但爸常提到您,没想到今天才见到。”

    “我也听说了很多你的事,现在看着,名不副实嘛。”

    自己能有哪些事呢?雍岹峣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觉的:“七叔看得起我。”

    七叔没想到雍岹峣反应那么快,稍愣,然后和蔼地笑:“也可能你低看了自己。”

    雍岹峣揉揉旁边康康的头顶,微笑着颔首一下,没有就此再说什么。

    雍庚看眼小儿子,放弃地道:“带康康去旁边玩吧。”

    康康立刻转身仰向雍岹峣,雍岹峣则一手绕过他腋下,笑着把人抄起,引起小孩咯咯的笑。

    天快暗的时候,来宾差不多到齐,雍庚在阶上感谢大家到来,说了一些话,接着大家席间游走交流起来。

    “我去抽根烟。”雍岹峣和雍峥嵘低声说一句,退出交流圈。

    夜里,花圃这边灯并不很多,也不很亮,稍近就能看见一个慢慢走动的火星。

    “召哥。”江希走近了才敢开口,以便对方要走时来得及拦住。

    雍岹峣转过头果然退了一步,急得江希马上要把人拉住。

    包括夹着烟的手一起抬起,雍岹峣做虚推的制止动作。

    “体面点,”雍岹峣抬下眼皮,提醒江希,“今天是我爸生日。”

    江希握住一无所获的手,慢慢垂下:“那你能听我说些话吗?”

    方才退一步也没看清这人脸,现在江希在发黄的灯下,雍岹峣总算能看清点他的模样。

    “说吧。”雍岹峣坐到花坛边,弹一下烟灰,落下稀稀拉拉的星火。

    江希想问能坐他旁边吗,最后抿下嘴,没有问出。

    见人坐到自己旁边,但并不过分近,雍岹峣没说什么。

    “你当初刚消失的时候,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报案甚至说不对你的名字。”江希开口却说的以前的事。

    “直到我后来查看酒吧外面的监控,才发现当初你打的那两个人其实早就跟踪过你了,我不敢想你出了什么事,又忍不住想你可能的遭遇……我就是委屈。”

    江希鼻音一下就出来了,侧头看着雍岹峣,也希望雍岹峣看着自己。

    “你一声不响地不见了,没想过我为你有多担心,你明明可以主动来找我的,可是你没有。

    “我不知道你当初遇到了什么,我以为我可以是你依赖和倾诉的人,可是最终我并不是。

    “哪怕你在那天宴会上主动和我说话,我都觉得我至少还属于你愿意面对和存留的过去,但好像也不属于……”

    说话间,江希的泪就在眼眶里蓄了起来,随时都要流出的样子,下一秒就被江希用衣袖捂住吸了个干净,再拿开手,就只看得出红着的眼睛。

    “我是不是,就只是你,你离家路上遇上的,逗一下就走,回了家就忘的野猫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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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吸口气的当儿,眼眶内又蓄满了泪,在落下前拿衣袖吸干,抬头再看雍岹峣,鼻子一皱一皱的,明显很难受,但却不愿吸一下。

    雍岹峣看着他那样,皱着眉,想让他要哭就哭,别整得那么难受的样子。

    “我承认,我对不起穆小姐,但我和她从来就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江希看雍岹峣皱眉,忍住那完全忍不住的泪意,瓮声瓮气地咬牙道:

    “她说她是我的粉丝,而我想借她接近你,就这么简单,在我和你恢复联系后,我也把情况和她坦诚了,带我来你父亲的生日宴也是她主动提的,但我没想到她会当着你的面这么说。”

    说完,江希再次用袖子吸干净眼泪,能看见浅色衣袖已经浸湿了不小一块。

    雍岹峣终于忍不住说:“哭出来吧。”

    “我不要!”鼻涕泡竟然忽地出来又炸开,江希顿时脸红,但更生气了,“你只会觉得我在故意哭给你看,博你同情!哭出来你只会当戏看!可是我忍不住我有什么办法!”

    他在演戏上,平常人最难的哭戏他拿手得不行,看几下剧本,感情稍微酝酿就能起来,用他mama的话说是泪腺浅,但这并不代表他哭时的伤心是假的,可是眼前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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