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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奴隶的日子》八 你管钱 (第1/2页)
八你管钱 第二天还是傅行北先起来的,现在没什么压力,周围也很安静,他入睡后基本不会再惊醒。 睡了个饱觉,怀里又抱着暖呼呼的谢白,他心情很好,躺在床上等晨勃的阳具软下去,才下了床。 穿好衣服,傅行北先去检查昨天带回来的药材,看着还挺精神,但也比不得昨天,若是值钱,今天就得出手了。 洗漱后,傅行北去厨房烧了水后,就坐在院子里等早饭,但他等啊等,屋里一直没动静。 进屋看了一眼,谢白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团在床上。 见日头还早,傅行北没把人喊起来,而是自己去了厨房,复杂的菜他不会做,但熬个粥还是可以的。 等粥煮熟了,傅行北打了两个鸡蛋进去,进屋一看,谢白还是没起来。 傅行北皱眉,上前想掀被子查看,扯了扯,愣是没有把被子掀开,床上的鼓团动了动。 看着眼前的团子,傅行北突然明白过来,谢白大概是害羞了。 昨天他点了谢白的睡xue,谢白醒不来,但身体还是能感觉到的,这样的话,他大概以为自己做了春梦。 傅行北勾起嘴角,看着缩头乌龟一样的谢白,庆幸昨夜没直接要了他,得慢慢来,撬开他的乌龟壳才行。 想到这里,傅行北也不动他了,对着被子说:“醒了吗?我煮了粥。” 谢白满脸通红的窝在被子里,傅行北说完话后就没声了,等了一会儿,谢白以为他出去了,就掀开被子偷看,眼睛却正好对上傅行北的胯部。 黑色的布料下,好像勾勒出那里的形状,隐约间,谢白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有点腥,有点sao,像汗味,又不太像,这股不知名的味道钻进谢白鼻子里,让他的脸哄的一下,立马变得通红。 顺着谢白的目光,傅行北低头看看自己的胯,微微一笑,“你在看哪里?” 傅行北的话像个炮仗,砰的一下把谢白炸回神,他迅速窜回被子里,心脏砰砰砰的乱跳,脑子都不清醒了。 傅行北用拳头抵在嘴上,闷笑一阵,交代谢白记得起来喝粥,便先出去了,留谢白一个人在屋里慢慢消化昨夜的“春梦”。 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谢白浑身僵硬,脑子里全是昨晚梦到的画面。 舒服得吓人的快感,身体上触感清晰的抚摸,还有腿间那股黏腻的触感,除此之外,他的嘴巴麻麻的,裤子被顶出一个小帐篷来,下面那个怪异的地方也湿乎乎的,有些肿,动一动,腿间还有东西流出来。 啊啊啊啊啊!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身上甚至还残留被抚摸的感觉,真实得惊人。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谢白咬牙切齿,都怪苏婉昨天拿了那个册子给他看,害他晚上做了那种羞耻的梦。 就不应该由着那疯丫头胡闹! —— 因为还要去镇上,谢白再怎么害羞也只能起床,毕竟他是不可能让傅行北一个人去镇上的。 不过他发现傅行北有些不对劲,虽然话还是不多,对他却比昨日要热情多了。 弄得谢白更不好意思了,看都不敢看傅行北一眼。 傅行北倒是乐在其中,他现在看谢白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在之前,谢白在傅行北眼中只是个长得好看一些,性格活泼讨喜一些的小伙子。 但是在昨天晚上之后,谢白已经被傅行北当成家人了,虽然他从没有过家人,不知道该怎么和家人相处,但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往死里宠就对了。 当然,看到谢白红着耳朵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傅行北忍不住坏心眼的逗他,直把人逗得脸上红得像快要滴血了才罢手。 最后两人出门的时候,傅行北背上背着个背篓,装他昨天挖的药材,手上拿着谢白装绣品的小包袱,谢白则跟在他后面,眼睛看着地上,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 这么一看,倒像是对恩恩爱爱的新婚小夫妻了。 村子小,谁家发生什么事第二天在村里就传遍了。 两人走去搭牛车的路上,每碰到一个村民都免不了被调侃两句。 谢白红着脸,解释也解释不清,只能一路否认傅行北是自己的男妻,靠着胡言乱语加打哈哈躲过许多村民的调侃,却没有躲过大嗓门的村长。 “你啊你。”村长恨铁不成钢的戳着谢白的额头,“把人买回去做什么也不跟我说清楚,害我担心这么久。” “村长,您误会啦!”谢白无奈,关于这件事,他说得嘴巴都要干了,“不是这样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脸皮薄,我也不说什么了。”村长一副我都懂的表情,“以后你们两好好过日子就成。” 说完,村长看向傅行北,问:“你叫......叫什么北来着?” “傅行北。” “村长,您听我解释......” “傅行北啊,挺好,挺好的。”村长满意的拍了拍傅行北,由于身高限制,村长只能拍到傅行北的肩膀,“村里那些妇人爱说闲话,你不用理会,谢白这孩子我最了解,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村长,您......” “我问过啦,你跟着谢白,在咱们村本本分分的生活三年后,官府那边就可以给你办户籍,等你的户籍办好,就是谢白名正言顺的男妻啦。” “村长......” “多谢村长。”傅行北朝村长作揖。 “......”谢白表示心很累。 傅行北的态度让村长很满意,他围着傅行北转悠,反复夸赞傅行北长相英俊,还沉着稳重,对傅行北称赞有加,不断表扬谢白眼光好。 告别村长后,谢白松了口气,“恩公,刚刚他们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嗯,不会。”傅行北顺着谢白的意答应了,转头却抿嘴偷笑。 村里的牛车一般是人满了才出发,谢白和傅行北坐上牛车后,还剩几个空位。 过了一会儿,村里几个妇人结伴走过来,显然是要搭牛车去镇上。 谢白看过去,发现其中一个是村里爱嚼舌根的张婶,顿时苦了脸,偷偷吐了舌头。 村里对谢白的评价褒贬不一,而张婶就是那个看谢白不顺眼的人之一。 曾经她在村里议论过这事,被村长骂了一顿才消停不少,后来她儿子考上秀才,她便神气得不行,天天在村里晃悠,说些讨人厌的闲话。 但人也说不上坏,就是爱计较,嘴巴多,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儿子考上秀才后,她就更神气了,恨不得用下巴看人。 一群人走近了,谢白一一打了招呼,其他人都笑着应了,只有张婶,谢白和她打了招呼,她没理会,眼睛在傅行北身上反复扫视。 末了,她轻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什么人都往村里带,也不怕败坏了风气,一个村的名声关系到从村里出去的每一个人,若是村子名声不好,村里人出去了也会被人看扁的。” 谢白知道她在说自己,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不想惹事,只低着头不吱声。 见谢白不搭理自己,张婶哼了一声。 “谢白啊......”她还想再说几句,一抬眼就撞上傅行北的眼神,眼神阴冷,有一股煞气,阴沉得可怕。 张婶吓得浑身一抖,立刻噤声,这一路上都没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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