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合集_《被奴隶的日子》 三 我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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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奴隶的日子》 三 我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第1/2页)

    三我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谢白拎着rou急匆匆跑回去,正好碰上刚洗完澡的傅行北。

    刮了胡子,将身上的污渍清洗掉后,傅行北的样貌完全显现出来。

    眉眼粗犷,轮廓硬朗,脸上的疤痕虽然影响了美感,却让傅行北看起来更加阳刚。

    要命的是,他只穿了裤子就出来了,整个上身裸露在外。

    跟村里人干巴劲瘦的身体不一样,傅行北的身体非常结实,宽肩窄腰,饱满的胸肌,粗壮的手臂,凹凸有致的腹肌。

    刚刚洗过的头发没有擦干,用绳子扎起垂在一旁,发尾往下滴水,顺着古铜色的肌肤一路往下滑,惹人无限遐想。

    谢白将傅行北的身体上下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定格在傅行北湿漉漉的胸口,壮实的胸肌上长了一片粗硬卷曲的短毛,显得格外性感。

    这样的身体若是让村里的寡妇看到,她们不得疯了,就是他自己都想上去摸一摸,谢白舔舔嘴唇,咽了口口水。

    傅行北顺着谢白的眼神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又抬头看向谢白。

    这个动作让谢白瞬间回神,想到李氏的话,他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朵,甚至脖子都红了几分。

    “我我我......我去做饭啦。”丢下这句话,谢白逃跑似的钻进厨房。

    过了一会儿,厨房里传来谢白闷闷的声音,“你快把衣服床上,光天化日的就这么......这么赤身裸体,被人看到怎么办?”

    被谢白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傅行北默默将上衣穿上。

    晚餐挺丰富,大骨炖汤,瘦rou混着青菜炒,一锅精米混粗粮的饭,加上今天打包回来的一个半的煎饼,两人吃得十分满足。

    点灯油费钱,所以吃完晚饭,谢白便趁着天还没黑,赶紧洗澡去了。

    傅行北收拾完碗筷,带着久违的饱腹感,舒坦的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大概是吃得太饱,一股困意袭来。

    傅行北闭上眼睛,可没过一了会儿,再睁开眼时,眼里已恢复清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不敢熟睡。

    我们这样的人,不能熟睡,若是睡着了,可能就这么死了。

    这句话是傅行北第一次执行任务时,随行的前辈告诉他的。

    那是傅行北第一次杀人,弯刀刺中对方心口,地上的人睁大浑浊的眼睛,死不瞑目。

    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前辈将尸体心口上的刀拔出来,还没冷却的鲜血溅了傅行北一脸。

    嘶哑的声音和鲜血的腥味混在一起,就这么深深烙在傅行北的心上。

    从此以后,傅行北没再睡过一个安稳觉,周围一有动静,他立马惊醒。

    也正是这份警觉,让他即将被灭口前逃了出来,脸上虽留了道疤痕,命却保住了。

    可惜他重伤的时候被人抓住,辗转多处,最后被当成奴隶贩卖。

    以他的身份,就算不曝尸荒野,也只能过逃亡的日子。

    如今被谢白以奴隶的身份买下,窝在这个小村里生活,对他来说,可能是最好的归宿。

    但即使如此,傅行北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得到任何东西,都要付出代价,这是傅行北经历了无数生死后得来的教训。

    在弄清谢白将他买回来的目的之前,他不敢放松。

    活着真累啊,傅行北心想,杂乱的往事交织在脑海里,他抬起头,满眼都是星光,心底却一片灰暗。

    ——

    谢白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很多事都是对付过去,如今多了傅行北,下午又是缝衣服又是烧菜的,时间便晚了,洗完澡出来,天已擦黑。

    看着一片漆黑的屋子,谢白心下一惊,转头看到在院子里静坐的傅行北,才松了口气。

    “这么黑,你怎么不点灯。”将桌上的煤油灯点上,屋里亮起昏黄的灯光。

    土屋、油灯、刚出浴的美人,这些东西凑到一起,傅行北杂乱的心绪瞬间平静下来。

    傅行北静静看着谢白在屋里忙活,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又浮现了“家”这个字。

    傅行北没有家,他是朝廷官员手下养的杀手,还在襁褓中就被挑选出来,关在深宅大院里培养。

    吃穿不愁,生活却并不轻松,从记事开始,他的生活里只有训练。

    扛得住才能活下来,扛不住的,早就死了。

    曾经和他走的比较近的前辈经常和他念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家,夜里回家后,屋里有人准备了饭菜,点着灯等他回去。

    那时傅行北还笑话他,如今看来,他当年还是太年轻了。

    谢白不知道傅行北在想什么,他在思考今晚然后傅行北住哪里。

    青砖青瓦盖的房子冬暖夏凉的,非常适合住人,但青砖贵,为了盖这个房子,谢家夫妇当年可算是掏空了积蓄。

    因此只做了三间屋子,谢家夫妇一间,谢奶奶一间,谢白长大后,也占了一间。

    如今谢家夫妇和谢奶奶都走了,另外两间屋子便空了下来,谢白心里难受,加上一个人害怕,便将那两间屋子锁上了。

    傅行北不是谢家的人,自然不能睡谢家夫妇或者谢奶奶的房间,会犯忌讳。

    谢白自己不敢进去住,又不想让傅行北睡杂物间或者大厅,一番合计下,他将客厅裁布用的大桌子搬到自己房里。

    桌子够长够宽,棉被往上一铺,看着就像一张床啦,就是有点高。

    谢白摸摸鼻子,对着站在门口的傅行北说:“你先将就着睡这里吧。”

    看着因为摆了一张桌子而变得十分拥挤的房间,傅行北点点头。

    奶奶刚去世那年,家里只剩谢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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