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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恶犬TX终屈服,药水浣X再受宠(被狗TX,灌肠) (第2/2页)
了一下,这张哭到变形的脸庞算不上美丽,他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顺眼。顾衡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顶,柔声安抚道:“只要你肯听话,做一只乖狗,主人怎么会舍得你被畜生糟蹋呢。” 流照君流下屈辱的泪水,第一次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低头:“启儿一定会做主人的乖狗,乖乖的听主人的话。” 顾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迟迟不肯点头。流照君很快反应过来,屈辱的改口道:“贱、贱狗一定做主人的乖狗,乖乖的听主人的话,求主人饶了贱狗。” 顾衡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面带微笑道:“这才乖。” 人一旦低下高贵的头颅,屈服于现实的残忍,便再也无法守住内心的底线,流照君彻底在这个无望的炼狱里沉沦。为了少受些折磨,他一次次违心的顺从讨好着施暴的魔鬼,渐渐丧失了心中的骄傲与恨意,最终终于成为男人脚下驯服的母狗。就好像他天生便是主人的贱狗,sao媚的小洞专为主人而生,主人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主人的安危便是他的安危,主人的烦恼便是他的烦恼,世上再没有比讨好主人更重要的事情。 顾衡嫌他的xiaoxue脏,自从他被壁罚起就再也没有要过他。他的身体经过壁罚的摧残,已经离不开男人的滋润,这么长时间没被人cao干,前后两xue早已饥渴不堪,时刻都在叫嚣着。但是无论他怎么哀求暗示,甚至是主动对顾衡张开双腿,顾衡都不依他,反而整日唤他是小脏狗。流照君为此感到极度的不安,他知道顾衡是嫌他的身子脏,所以才不愿意碰他,心里既自厌又委屈。 “小脏狗想不想重获主人的疼爱?” 流照君的眼睛闪闪发亮,冷媚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顾衡笑着摸了摸他毛绒绒的头顶,让人准备了五个水囊和一些药剂。流照君撅起臀部,一名侍人捧着其中一个水囊,将细长的囊口插进流照君的菊xue,想要清洗他的后庭。流照君出身后宫,知道这是要帮自己浣肠,便主动撅着屁股方便他灌水。 流照君的菊xue早已被cao成合不拢的黑洞,细管轻易便插进他体内。大量清水涌进他的肠道,将他的肚皮撑起,犹如怀胎的妇人。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冰冷的液体在他的肚子里不断翻滚,冰的他的肠道不断收缩。 侍人用力挤压着水囊,直到囊中的清水全部挤进流照君体内,他才停下动作,出声提醒道:“奴才要将管子拔出来了,公子且忍住些,把水憋住了,莫要弄脏了地面。” 流照君乖乖应了,做好夹紧xue口的准备。细管啵的一声被拔出xue口,流照君赶紧缩紧菊门,阻住体内的水流,果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顾衡见他乖巧,心中自是万分喜爱,亲自将他抱起,放在门边的恭桶上,柔声对他说道:“小脏狗今日好乖,也可少受些磋磨。乖狗狗,可以泄出来了!” 流照君一听到解禁的声音,立刻放松了力气,恭桶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等他将体内的水全部排出,顾衡又将他抱回原处,将细管重新插进他的菊xue里。流照君以为还要再为他浣洗一次,主动撅起屁股等待清水流入,毫无抗拒的念头。他知道只要通过这关,顾衡的心结就会打开,他垂涎已久的大roubang就会插进他的体内,心中不但不抗拒,反而激动不已。 可惜事情与他猜想的略有不同,顾衡岂会这么容易就能放过他。除了灌肠用的水囊以外,他还备了一包药粉,可以让清洗的效果变得更佳。他将药粉倒入水囊里,随便晃了晃,让药粉在水中充分溶解。 在菊xue被插入的同时,相邻的花xue也被一根被细管缓缓插入,流照君以为这跟刚才的浣肠是一样的,花xue也要用水洗一下,没有任何反抗就撅起臀部,任由他人往里面注水。 大量药水涌入双xue,流照君原本乖巧趴伏的身体狠狠哆嗦了一下,还不待挣扎,立时被身侧的两名下人压住了身子。 “啊啊……好疼……不要再灌了……” 凡是药水流过的地方都有种烧灼感,每一寸内壁都在刺痛,流照君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他拼命的扭动臀部,想要甩开插在屁股里的水管,却始终无法逃离灼热的肆虐。 待到水囊里的液体全部灌进流照君体内,顾衡怕他腹中的药水流出,用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木塞堵住他的xue口,将奔流的液体全部堵在他体内。腹中灼烧不止,流照君捧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口中不断吐出凄惨的哀嚎声。顾衡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他翻滚哀嚎,心中一丝不忍也无。等到时间差不多了,顾衡才将堵住xue口的塞子拔出,让在他体内肆虐的药水流出。 “啊啊啊——”药水从体内乱喷而出,将地面沁湿了一大片。流照君趴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脸色惨白惨白的,大腿微微有些抽搐。 药水是黑市售卖的特制浣洗药,可以令xiaoxue焕然一新,却极为伤身,曾有人使用后xiaoxue就此废掉,再不能服侍男人。顾衡早已拿捏好分寸,绝不会让他的小洞废掉。流照君以极为不雅的姿势撅着屁股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yindao和肠壁皆被药水灼掉了一层薄皮,身经百战的小洞转瞬就从yin靡的褐色蜕变成娇嫩的粉红。顾衡见他的花xue比初次交欢时颜色还要粉嫩些,顿生爱怜之意。 这层新露的嫩rou是完全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就连流照君自己分泌的体液也不曾沾染过,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顾衡痴迷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一根手指伸进正在抽搐的xiaoxue里,轻轻触碰粉嫩的rou壁。新露的嫩rou敏感脆弱,流照君含泪哀叫道:“啊……主人饶了贱狗吧……哈啊……好疼……” 反正来日方长,顾衡见他确实疼的厉害,便体贴的将手指抽出,打算过几天再玩弄这朵娇嫩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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