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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岸边修了一圈供人靠坐之用的台阶,厉钦将我按坐在上头,水恰好没过腰部,既不会让人感觉到冷,也不会因为水太深而行动不便。 唯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点是,薄薄的水层起不到半点遮挡作用,我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厉钦将我双腿折叠打开,露出腿间一切风光。 到这个时候,他反而变得不紧不慢了,热乎乎的大掌贴上来,覆着我的后xue,连同卵蛋一起,打着圈施力按揉。 另一只手抓住我在空中无助颤抖的脚,手指强行勾弄脚趾缝,鲜少被人触碰的地方更带来一层羞耻,我被逼迫着向他打开自己的一切。 一举一动,都能带起池水微微荡漾,水波柔和而有力地拂过我的小腹,那是一种不同于活人触碰的力度,不够明显,不够清晰,是一种稍纵即逝的勾引,撩拨得人欲罢不能。 “等、师兄等等!” 我挣扎地撑起发热发软的身体,从水中伸出手搭上厉钦的手臂,水花溅起,在他脸上落了几点晶莹。 “怎么了?”他便停下手,扶稳我的身子。 我没回话。 我坐在台阶上,他站在池子里,高度的差距使然,我往前一倾身,便能将脸埋在他结实平坦的肚子上。双手也随之环了上去,顺着臀部往下滑,去摸他大腿后侧的皮肤。 我们之间虽多有亲密,但大多数情事上还是厉钦主动触碰我的,而我更多时候,都是那个是手脚无力靠在他胸前任人宰割的角色。 所以对于我的动作,他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充楞僵硬。 凭着记忆摸到那块不对劲的皮肤,手指的触觉灵敏得多,我很快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那里绝对是一处新伤,皮肤是新长出来的软嫩,而血rou却还微微凹着,没有愈合成最初的样子。 大概是比食指长些的条状,在靠近膝窝处狰狞地横着。 正想再细细检查一番,反应过来的厉钦却是强硬地扯开了我的手,“别摸。” 对上我的目光,又怕我被吓到似的,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旧伤而已,无需在意。” “哦。”我便老实收回了手。 想了想,又抬头看他,“是解开催眠的时候弄的吗?” 因为自那之后我俩几乎形影不离,如果他受了伤,我不可能没有察觉。而且我记得自己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有一小段时间脸色略微苍白,他那时候说是因为我昏迷两日而担心憔悴…… 以及昏迷前,我曾闻到过浓烈的血腥味。 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都被串联起来,我收了腿在台阶上跪坐,直起身子,高度恰好与他的下巴平齐,这让我不用仰视得那么辛苦。 我以一种小心,却又笃定的语气问他:“是药引,或者是蛊术所需?” 厉钦一愣,随后叹了一口气。 “小景可以不用那么聪明的。” 相当于不情不愿的承认。 “蛊师说被封锁的记忆关于谁,就要以谁的血rou做引。其实没什么,又不是致命伤,修养几日就回来了。” “那为什么要瞒着?” “你那时候刚拿回记忆,心中本来就抱有许多愧疚,知道了,岂不又添负担?” 他用手指勾勾我的耳垂,我敏感地一缩。 是愧疚没错。 但不是负担。 我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有千斤重的愧疚、心疼、感激与动情,可那些都不是负担。对于从小漂泊无依的人来说,几乎不可能抵御这样被不顾一切地偏爱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口一波波地泛酸,却也是甜的。 水花四溅,方位转换。 厉钦搂着我转了个身,自己坐到了石阶上,我则面对面地贴坐他的大腿,勃发的器官夹在两人小腹之间,被挤得变形,软热的xue口与他残缺的部位贴在一起。 气氛到了,很多事情就变得自然而然。 被温泉泡过的玉势不同于往日的冰冷,被池水包裹着,挤进草草扩张的入口,在身体内壁烙下火热的印记。比体温高些的触感烫得我不断吸气,可笔直探出水面的性器却激动得直流水。 太长了、太深了。 自从无意间发现我xue道深处某一点最敏感之后,厉钦便热衷于用这种细长型的玉势玩弄我,那东西说是刑具也不为过,头部刻意雕了好些圆润的凸起,每次抵住xue心打着圈研磨,我都会被弄到近乎崩溃。 可我越是崩溃,厉钦越是喜欢。 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抵到那处恐怖的地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抵着那处软rou往里压了一压,我忍着没出声,但身体还是剧烈地颤了一下,收紧大腿,仰起脖子深深吸气。 “你在害怕吗?”厉钦半眯起眼睛问我。 不是怕,就是有些……无措。 我摇摇头。 还未开口回答,下一瞬间,身体里的玉器便突然抽出,然后用极为凶狠的力道与速度抽弄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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