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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2/2页)
太过羞耻,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身体不住地颤抖、发软,从鼻腔中发出难耐的呜咽。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有什么滑腻腻的膏体被抹在了菊xue处,很快便化为蜜液滑进体内、滴到会阴,带着诡异的香甜,让原本稍加平静的心脏在此快速跳动起来。我以手肘支撑着往前爬,想要逃离这难堪的境地,下一刻,惩罚意味的巴掌便凶狠地落在臀峰与大腿上,臀rou被带动着挤压到那处,是尖锐的疼,也是丝丝勾人的痒。 我不住地从喉咙口挤出示弱的呜呜声,想要向他道歉,想要求他停下,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九千岁始终不肯设施给我说话的机会。 他又拉开了床头那个隐秘的暗格,我看不见,却无比清楚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心中泛起一阵揪痛。 我不想要,我不愿意这样,求你了…… 头部光滑圆润的玉石缓慢而又坚定地抵在了双腿间,冰冷又坚硬,还未等我有所反应,便被压着破开xue口,无情地碾入我的身体。 尖叫被堵在喉咙口,被捆在一起的手徒劳握紧床栏,我浑身的肌rou都颤抖绷紧,无法承受地仰起头拼命吸气。 不似上次那样细长的尺寸,顶入我体内的玉势粗大而布满起伏,只沾了点脂膏便直直往里推进,并非用来性交的地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入侵,涨得满满当当,仿佛要将要被撑破一般,酸痛不已。 可以雕琢出的凸点寸寸碾过脆弱的内壁,是一种十足可怖的触感,就仿佛剖开了我的rou体,摩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碰触的灵魂。 督主,求您停下,督主…… 可是难耐的涨痛中,又有无法言喻的热意,起初只是微弱的搔痒,却随着玉势仿佛没有尽头的推进而越发明显,直到那圆润的头部抵到最深处的敏感位置时,竟诡异地席卷出火烧般的渴望,从会阴烧到xue心,凡是脂膏流过的地方都无一幸免,而后又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处筋脉。 九千岁空出一只手到探到我与床褥之间,将残余的脂膏胡乱地抹在我的胸乳,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那一点,明明是将我当作女人一样折辱的动作,身体却无法抑制地被这粗暴的玩弄取悦。 痛也变成了催发快感的媚药,把我变得奇怪又yin荡。 我能感觉到九千岁的手牢牢按着玉势的底部,不让它从我的体内滑落,没有像先前那样握着抽动,可是呼吸间,深深嵌入的异物还是会无可避免地与我rou体产生微弱摩擦,又是难受又是舒服的感觉几乎要将我逼疯。 身前的性器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抚慰,却还是不知廉耻地战栗起来,贴着我的小腹。 “舒服吗?” 我能感觉到九千岁俯下身来,胸膛贴上我的后背,用高高在上的语气问,凉薄的语气钻入耳孔,激得我打出一个战栗。 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我埋在枕头中,艰难地摇了摇头。 未曾想又一次激怒了他,在我胸前亵玩的手瞬间抽回,转而抓起我后脑勺的散发,强行拉着我仰起头来。 “不舒服?还是不喜欢?”九千岁将自己又压近了一点,从肩膀处探过头来,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嗓音哑到了极点,也尖到了极点。 像是将我的每一寸皮rou都cao控在了手里,力气凭空流失,我连睁眼都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小景不是最喜欢了吗?”故作柔声的语调,却显得更加吓人。 我无法说话,只能循着本能连连摇头,每一根头发都在颤抖,都在无声地呐喊求饶。 拉扯着头皮的力道突然收回,九千岁突然像扔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将我扔回床铺,冷冷地直起身,没有任何感情的视线寸寸扫过我的肩背、后腰、大腿,到艰难含着玉势的那处。 好一会儿,另一只手也抚了上来。 像是抚摸心爱的宠物,缓慢而轻柔,指腹暧昧地在软rou处打转。 然后,猛地抽出了玉势! “唔——!” 连内脏都错觉要被磨烂,热汗渗进眼里,我想要蜷身子,才发现一只脚腕也被绑在了床尾的木柱上,布条牢牢勒住皮肤,一挣动便收地更紧。 九千岁抽身下了床,脚步声离去几步远之后,又很快折返回来,埋在床铺里的姿势让我什么都无法看见,只能微弱地感觉到四周烛火摇曳,明暗不定。 “你若不喜欢,又怎么会选择苍翊偃呢?” 厚实的指腹揉了揉我湿漉漉的xue口,这一小会儿的功夫,他便已经将所有的激动收拢,声音平静淡然,仿佛真的是在疑问。 我却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似乎预感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下一刻,便感觉到后腰落下一点又一点的灼热,伴着无法形容的痛麻,一路往下,逐渐洒在了臀峰、大腿。 “唔唔唔——!!!” “我可以让你更舒服,为什么偏偏要找他呢?” 九千岁的喃喃自语在巨大的震撼中显得模糊不清。 热源慢慢靠近了我的皮肤,九千岁有意将它移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滴下的烛泪便变得越发guntang,甫一落下,便紧紧黏着rou体。 娇嫩的皮肤禁受不住这份热量,抖得如同抽搐,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 我几乎要跪不住身体,却仍得不到九千岁一丝一毫的怜惜与同情。 他还在喃喃着什么,我再也无法听清。 只知道有一只手按着我的腰,逼迫我将隐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而热源,也开始往那处移动—— 眼眶中涌出强烈的酸涩感,我咬紧了嘴边的被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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