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事件处理记录_3-3 枝繁叶茂(磨B/路人生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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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枝繁叶茂(磨B/路人生产) (第1/2页)

    甜腻的呻吟和腥臊的气味浪潮般涌来,甚至于严穆近乎麻木的雌xue都蠕动着吐出一股yin水。他震惊地看着这个几乎铺满了rou膜的巨大空间。粉rou组成的墙上,上百个或是纤细或是丰盈的rou体四肢没在墙中,背脊凹出极限的弧度,以至于cao进身体的器官能清晰印在肚皮上,有些则是大着肚子。

    他们的下体都是展示般大开着,露出肥硕多汁的雌花。有些雌花长着一根rou红的尾巴,仔细一看便能瞧出这是脱垂的雌道,也不知外露了多久,却都保持着美艳多汁的形态,也没人对此有所恐惧。

    严穆进来的时候,恰好有个青年在生产。粉白的卵从“尾巴”排出,卵壳是软的,像层膜似裹着里头挣扎的东西。严穆仔细瞧了瞧,愈发觉得里头像是个小孩,但婴儿怎么会从卵里出来呢?

    这东西直到没了动静都没能挣脱卵壳,严穆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是什么,心里却涌出一股怪异感。

    因为生产而昏迷的青年呻吟着转醒,此时他靠近rou墙的肢体又融化了大片,变成了熟悉的粉红rou块。现在他只有面部、胸腹和阴部露在外边,灵性之火几经微弱到消失,却没有丝毫恐惧,脸上满是痴呆似的快乐。

    墙壁突然蠕动起来,吞没死卵后,一刻不停便往青年体内插入一根马rou似的可怕雄器,将松软的雌道顶入yinchun,没有丝毫前戏便开始猛烈cao弄,逼得青年又叫又喷、双眼翻白,再次陷入极乐之中。

    严穆面色微变,这里的每个人下腹都有个羊头骨似的印记,黑痕仿佛树枝似向下蔓延,有些已经绕上了腿根,与身后的rou壁连在一起,而红艳饱满的雌xue就像成熟的硕果。

    这显然不是好事,这些人很可能已经彻底被污染。

    他们固然可怜,严穆却来不及生出同情,血月的扩张与这些人脱不开关系。每只异常的击退方式都不同,但对于强大的异常来说,光是摧毁核心通常是不够的,还必须杀死全部感染者。

    胯下的木马逐渐被rou质替代,rou管爬上他的身体,既束缚住他,也将黏液涂遍了裸露的皮肤,难填的欲壑迅速扩大。

    啵——

    恍若泡沫破碎的轻微细响唤醒了他,严穆呼吸困难,缴紧了体内转化为真实的阳具,药剂影响下愈发柔软硕大的胸乳沉甸甸地颤了颤,乳尖难耐地扩大,却没有挣扎,而是顺从欲望沉下zigong,用宫颈摩擦着膨胀的guitou。

    “叽。”

    耳麦中传来鸟啼似的声音,严穆知晓这是普鲁瑞尔在询问自己。与他设想中的血战不同,血月产生的异常甚至纯凭rou体的力气就能碾死,目前对他影响最大的就是喷在身体上的黏液。

    虽说敌暗我明,但对方注意到他却迟迟不敢现身,说明对方的本体同样不算强大。和直接驻扎在他大脑的普鲁瑞尔不同,这回的精神控制来源于外界,美梦泡泡能直接剔除影响。

    继续静观其变。

    严穆瞬间做出了判断。

    与炮机激烈的抽插不同,rou质阳具只是碾磨着rou道和宫颈,将黏液一遍又一遍喷涂其上。瘙痒感愈演愈烈,偏偏严穆浑身被捆得结结实实,无论是扭腰摆臀还是用手抚慰都做不到。就在他以为对方是想憋死他时,一道纤细的人影终于姗姗来迟。

    与房间内其他人相比,这人虽然也是赤身裸体,却过于干净,雪肤乌发,柔软的胸脯和双性的下体叫严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高强度的性交让他习惯了雌伏位,雄伟的yinjing只作为次要的发泄,现在光是看见对方,即便已经干瘪得只能漏些精尿,荒废了许久的东西却依然顽强地抬起头。

    青年挥手让rou管放开他,又拨开自己的yinchun,露出粉粉嫩嫩的小屄来。和严穆成熟到发红的肥逼不同,青年下面的xue异常水嫩,连经常摩擦的腿根都是均匀的雪白。他熟练地搂住严穆,看似青涩的身体上却散发出水果腐烂似的酸臭味,叫严穆忍不住紧闭着嘴,不让他把舌头伸进来。

    青年也不强求,转而亲吻他的喉结,用小巧的乳尖去蹭他大张的乳孔,下面两张小嘴也交缠在一块,粉与红、白与黑紧紧贴合,像是两只旱地中相依为命的弹涂鱼。严穆的xue口要比对方大一些,唇rou便像饺子皮似将青年的嫩逼包裹了大半,突立在外的阴蒂早就肿大成小指粗细,虽然比不上真正的yinjing,但对于未经人事的嫩xue却也足够可观,插在对方紧致的xuerou间被吮吸挤压。

    “呜啊,好舒服,哈,嫩逼要化了,啊——”

    青年敏感得过分,严穆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对方便媚叫着攀上了高潮。该说不愧是这里的主导者,对方喷出的yin液多得简直像撒尿,又因为xue口相对,便直直地落进严穆体内。剧烈的刺痛猛地传来,仿佛是酸水腐蚀rou壁,被浇灌的地方霎时抽动起来,猝不及防之下,严穆直接惨叫出声!

    青年轻咦一声,白嫩的指尖划过严穆下腹的印记。

    “竟然失败了,”他摇了摇头,露出无奈的神色,“哎,自己动很累的,你就体谅体谅我,早点发芽好不好呀?”

    严穆疼得眼前发白,捕捉到青年流露出的交流意愿,还是强撑着发问:“发芽?”

    青年却被他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上半身猛地抬高,杠杆似将下体贴得更紧。看见严穆扭曲的神色,他默默抬了抬屁股,将xue口错开了半分,这才好奇地打量起严穆,手指在腹肌和印记上频频打转:“你还清醒着?”

    “我不该清醒吗?”严穆反问。

    青年好脾气地解释:“被送来孵化室的都是成熟的种子,唔,你知道鸡蛋吗?快孵化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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