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2 严穆(Y纹、战损、堵马眼、空中走绳、扩阴) (第1/1页)
十三岁生日那天,忙碌的父母第一次带他去了游乐园。 游乐园人很多,即便一直拖到了闭园时间才离开,真正玩到的项目也很少,对他来说,这依旧是快乐的一天。 而对于父母来说,这拥挤而无用的一天,却算不上快乐。理所当然的,他们再一次争吵起来。 他们经常争吵,从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开始,到互相指责对家庭的忽视,最后总落在他头上——落在他的无能力者身份上。 现在想来,他们只是在担心孩子。在这个出生人口九成九是能力者的时代,无能力被视为新型残疾:他们无法避开降临到身边的异常,就像旧时代的盲人无法辨认来来往往的汽车,甚至要更糟,毕竟汽车不会平白无故冲进家门。 那时的他却难以理解成年人的担忧,只感到无比的厌烦,以及一股属于孩童的、天真的自信。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他甩开了父母的手,独自一人走上了回家的路。 就像到课的日子从不会点名,而偶尔的逃课却总会撞上事故,他不幸地撞进了异常的领域。 更贴切地说,他撞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宴会服的人形。 假若他是健全的人类孩童,他就会哇哇大哭着、拼尽全力地逃跑,但他不是,他是一个残缺的无能力者。于是,他只是被自己的力道撞得跌坐在地,愣愣地看着帽檐下纤细的下巴,和一双形状姣好、却仿佛失血过多的苍白双唇。 人形抿唇轻笑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他四肢僵硬,鼻尖萦绕着仓库中玉米腐烂后的臭味,明明想要尖叫,却像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不由自主开口:“……严、严穆。” “严穆……穆,嗯,这个字会很适合你,”随着优雅的颔首,耳垂上的紫红色珠宝在乌云般变幻的发梢间若隐若现,人形咧开毫无血色的唇,欣然道,“我的庄园里刚刚死了一只孵具,你就来接替他吧。” 说着,祂伸手点上了严穆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划过鼻梁,停留在还未发育出明显性征的喉间。 “呜……干你的……”严穆咒骂着,分不清是对着记忆中的虚影,还是对着肆意玩弄那颗小小的rou蒂的藤条。他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一半是因为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一半却是因为颈间越缠越紧的藤蔓。 无论如何,绝不能死在这里。 他回忆起伴随着女性器官,一同被植入脑内的咒印。在刻意淡忘了整整八年之后,依旧深深烙在他的记忆深处,简直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严穆一直在拼死锻炼自己,无能力者能够变强的所有办法,武术、枪械、灵物……只要是他能接触,甚至只是捕风捉影的传闻,他全都尝试过了。 但就像十三岁的严穆试图证明自己可以安全回家,到头来,他总是错的。 视线在愈发稀薄的氧气间变得模糊,严穆知道,没有时间去照顾自己可笑的自尊了。 他咬破舌尖,维持住最低限度的集中力,堪堪在脑内想象出了一个有着羊头骨形状的印记。 思维第一次带上了重量,在想象出最后一笔纹路后,严穆甚至难以维系神智清明,疲惫得像是在开了三天三夜的车,只要闭上眼就能彻底睡死过去。 好在他还是完成了印记,隐约的亮红光芒自下腹亮起,透过残破的布料,依稀能辨认出中心有一个心形轮廓,尖尖的低端宛若箭头般指向隐秘的私处,仿佛在邀人使用。 颈脖处的藤蔓松开了些,被压迫太久的气管与血管骤然通畅,严穆猛地咳嗽起来,甚至无法控制溢出嘴角的口水,但他知道,自己成功吸引到了这个异常。 更多的藤蔓缠绕上来,倒钩的尖刺将他的背心划得破破烂烂,几乎只剩下几跟布条,半遮半掩地挂在蜜色的肌肤上,其中一根甚至卡在胸乳下方,宛若胸托般将放松状态下的乳球拢在一起。 粗糙的藤尖浅浅戳刺着凸起的奶头,明明被划得鲜血淋漓,却因为麻痹状态没有太多痛觉,反倒因为伤口的自愈而酥痒难耐,不自觉挺起胸膛,渴求着更多的蹂躏。 垂软的yinjing也开始充血硬挺,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半空竖立,彻底暴露出底下肥大的yinchun,小巧的阴蒂被揪出外边肆意把玩,那烈女般紧闭不开的屄口也咧开一点浅红的roudong,随着呼吸翕动着流出丝丝yin水。 然而藤蔓却更加钟情于软绵的胸乳和yinjing,在数次受伤与愈合后,皮肤已不再被尖刺划破,瘙痒的感觉却愈燃愈烈。 透过自己被被肆意揉捏变形的胸乳,他能看见跨间雄壮的rourou,已被绿色的藤蔓全然包裹,像是一个滑稽而粗糙的绿色球体,里边却是疯狂蠕动的藤条。rou柱被大力挤压刮蹭的快感远胜于任何一次自慰,jingye却被塞进马眼的藤尖堵回原地,下腹硬到发疼,让他忍不住胡乱挣动起来。 “好难受……啊!要射了,cao,出去,让我射呜——”堵住马眼的藤尖骤然拔出,捆绑着yinjing与阴蒂的藤条却陡然收紧。激狂的快感电流般蹿过脊椎,让他大张着嘴再也说不出话,只剩下长长的哭喊,jingye宛若牙膏般一点一旦从马眼挤出,yin水却像漏尿般从稚嫩的雌屄喷薄而出。 浑身健硕的肌rou都在高潮中软成一滩春水,蜜色的肌肤上满是薄汗,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藤蔓静静等待了数分钟,直到男人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依旧敞着不断蠕动的嫩逼,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这才将几根嫩绿的细藤缠成一根粗硕的麻绳,上边满是可怕的凸起,宛若嵌着一颗颗饱满的鸡蛋。 无知无觉的男人被放在这根麻绳之上,刚经历高潮的小屄碰到粗糙的绳面,立刻敏感地蠕动起来,却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被迫吞下了粗大的藤节,阴蒂避无可避地压在绳上,几乎被挤成扁扁的小饼。 严穆闷哼一声,腿根用力到爆出青筋,试图夹住绳子调整姿势,双脚却被牢牢绑在一起挂在空中,只能被藤蔓推搡着,宛若乘坐滑索般,用未经人事的嫩逼一点一点爬过粗擦的藤绳。 他的yinjing重复着硬挺与射精,很快就射空了囊袋里的存活,软趴趴的再也立不起来,藤绳上的水迹却一直未曾干涸,时不时还能看见他浑身抽搐着,显然是进入了可怕的潮吹。 藤蔓也没闲着,顺着男人被磨开的屄口,钻进了湿润的yindao,攀附在颤抖的rou壁上,将xue口一点一点拉成婴儿拳头大的roudong。于是本只是压迫外阴的凸起,瞬间陷入了屄口,每一次都要狠狠磨过湿滑的内壁,宛若被guitou大力抽插xue口。 明明那层纯真的处女膜尚且完好无损,屄口和阴蒂却肿胀软烂,yin水流得满腿都是,甚至连扎进靴子里的裤脚都被润湿了,仿佛已经被千百个客人肆意享用过。 大脑被多到麻木的快感搅成了浆糊,严穆什么都无法思考,光是抑制呻吟就用尽了所有力气。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看见的巨大花苞,又是什么时候被花苞一口吞入。只知道终于从藤绳上解脱时,阴蒂已经肿成了小拇指大小,宛若婴儿的小yinjing似垂在yinchun外边,而屄口也彻底松软下来,轻而易举地吞入了雄蕊的芯头。 这雄蕊看上去像是柔软款的鸡毛掸子,仅有筷子粗细的芯丝上顶着一团硕大的绒球,实际体积并不大,刚好能进入扩张后的屄口。但那被润湿后不断脱落的花粉却让严穆苦不堪言,无边的瘙痒像是野火般灼烧着xue道,雄蕊却只是轻轻刮过,又将最后一点花粉尽数抹在网状的处女膜上,便功成身退地拔离出来。 在严穆破口大骂之前,一根乳白色的、足有少女拳头大小的雌蕊顶上了翕合的屄口,顺着溢满的yin水,慢慢塞进那张湿淋淋的小口。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