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凶手 (第3/5页)

上礼拜被这两个国三P孩打到的左脸还在痛。这让立俊越想越气。

    「妈的g。」立俊吼了一声，随後用力挥拳，砸在小老弟的脸上，再一个扫腿，小老弟被g倒在地，碰一声摔得很惨。

    立俊踏出左脚，呈弓箭步，右拳不断挥在小老弟的脸上，大德也在一旁偷踹几脚。

    几拳以後，小老弟的眼泪跟鼻涕已经爬满了脸，却哭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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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俊往後退，接着转向老大哥。

    此时，超信的左右双拳，早已让老大哥无力还击。

    老大哥满脸是血，呼x1沉重。

    超信双手举在面前，做着防御的动作，他注意到立俊走来，便拍拍他换手。

    老大哥嘴里狂骂，两只手却在颤抖，他揍了立俊软弱无力的一拳，然後被立俊一记膝击撞得呕吐。

    最後，立俊一脚踹在老大哥的侧脸，将他击倒。

    小老弟卷曲身子，靠在篮球场地板旁的石阶，暗自啜泣。

    老大哥趴在篮球场的角落，压着三分线的头不敢抬起。

    血迹沾染了球场，周遭的运球声渐歇，换来的是人群的惊呼。

    胜利者，吕立俊，林超信，王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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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舒服。

    超信今天在教室，一直将手臂举起，露出自己的二头肌，说自己实在太厉害，国三P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几乎没有打过架的立俊，在和大德还有超信两人，一起把国三老大哥与小老弟打得P滚尿流之後，他发现打架可以舒展筋骨，是个不错的运动。

    停。立俊发现自己的注意力被念头拉走，赶紧回过神来。

    虽然师父给的第一课只要做好一件事，那就是关注念头。

    但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看到成效。

    英文课老师讲到披萨的由来，坐在第一排的立俊，看着一大堆不同口味的披萨照片，突然食慾大增。

    停。立俊发现自己又被念头拉走了。

    就这样，反反覆覆，被念头拉走，再回过神，学校的一天就这麽结束。

    立俊和超信本来约好放学以後，要去附近新开的牛排店吃饭，但超信被大德找去教会加强法术练习。立俊只好改变计画，先搭车回家再吃晚餐，只是走出校园，却在石砖路上遇到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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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师父手里还拿着一盒披萨，和一杯可乐。

    「要吃吗？」师父坐在学校围墙外的石椅上。

    「师父，你怎麽会来？」立俊惊讶地望着师父手上的海鲜披萨。

    「就顺道过来看看，确认你有没有在关注念头啊。」师父将披萨放入口中。

    立俊提到英文课他想吃披萨的事。师父说这也算是意识凝结的一种，念头慢慢在大气中扩散，回弹时便凝结成了实T。所以上午想吃披萨的立俊，才会在晚上放学後，x1引师父带披萨过来。

    立俊咬下一口披萨，享受披萨松软的口感。

    「好吃吗，吃了会想唱歌。」师父拿起旁边的可乐，随手指着披萨盒上的店名，歌唱披萨。

    「我以前吃过，真的蛮好吃的。」立俊双颊鼓起，又发问：「那师父为什麽不用意识凝结，把披萨，还有可乐都变出来就好？」

    「旁边有披萨店，g嘛那麽麻烦。」师父重点提醒：「吃东西的时候，也记得关注念头，不要让思绪乱糟糟的。」

    「是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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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五片披萨，立俊撑着肚子回家，他发现硕西也在。硕西说因为工作关系，会待在新竹一阵子。NN高兴地说，要把自己的房间让给硕西睡，自己去睡客厅的沙发。硕西坚持，还是让他睡沙发就好。

    「我昨天拜拜，遇到两个信教的先生，他们很有礼貌，所以我就给他们一点香油钱。」NN坐在米sE沙发上，立俊也坐在旁边。

    「NN，他们可能是要骗你钱耶。」

    「唉唷，不会啦。」NN笑容满面：「他们衣服穿得整整齐齐，长得也蛮好看的，看就知道是好人。」

    立俊搔搔头，NN从皮包里拿出两个护身符，说：「来，这是我去庙里求的，这个给你，这是我的。」

    「NN谢谢。」立俊拿起护身符，然後戴上。

    「外婆，这Ai玉冰茶也太好喝了吧。」坐在餐桌前吃晚饭的硕西，突然转过头，表情看起来很满足。

    「哈哈哈，喜欢就好。」NN拍拍立俊的手，接着起身：「我去切水果。」

    立俊看NN每次在家都很忙碌，本来希望脚受伤的她可以多休息一点，结果NN还是整天忙这忙那，完全闲不下来。不过这代表NN的身T跟从前一样健康，立俊也就放心了。

    立俊将手臂靠在沙发的扶手，另一只手轻松地滑着手机，手机画面停留在依庭的动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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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庭的贴文写着她人在医院，因为爸爸在急诊。

    心里替依庭着急的立俊，想写些加油的话，却看到下面已经有许多留言，其中一个，还是超信留的。

    「我会为你爸爸祈祷的！」超信这麽写着。

    hsE的灯光照明着小惠的房间，她的书桌上开了一盏台灯，白光底下是一本厚厚的理化讲义。

    绑着马尾的小惠，额头冒着点点汗水，她的右手靠在桌缘，左手掌心朝着自己，她注视着左手手腕上，那一条条的伤痕。

    喀啦喀啦。小惠的右手将粉sE美工刀的刀片推出，她将锐利的银sE刀片放在手腕上，慢慢将刀没入手腕，划出一条细长的血痕。

    小惠把美工刀放在旁边，左手微微颤抖着，她的右手捏住理化讲义的一角，将讲义的其中几页r0u烂。

    叩叩叩。

    小惠被敲门声吓到，门外的mama淑亚开口说话：「小惠，妈要去教会一趟，记得洗碗。」

    「喔，好！」小惠大声回应，深怕mama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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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惠的眼泪滴答落在讲义上，她cH0U起卫生纸，将左手的伤口按住。

    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冲出的冷水慢慢变热，小惠把晚餐的碗盘放进去洗，左手的伤碰到水时，她痛得皱起眉头。哗啦哗啦，小惠抓紧菜瓜布，细心地清洁碗盘上的油渍，毫不马虎。

    爸爸出差了，今天晚餐只有小惠和mama两个人吃。小惠本来就不多话，mama则是个Ai讲话的人，身为密神教新竹分会的会长，mama需要说很多话，她也乐在其中。

    mama常在饭桌谈起教会的事，小惠通常没有发表意见，都是听mama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