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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3/3页)
见了他,打了声招呼意思一下又将头扭了回去。 中间被围着的赫然是被吊起来的崔瑀。 可比在马车上第一眼看到的更脏,他的意思是……更像一块垃圾。 从头到脚一扫,能看到的伤口类型就有十余种,那双曾经算得上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肿得厉害,十根指头似乎是被夹碎了骨头,随意地垂在头顶,指甲没了几片,滴着几乎干涸的血。再往下的整个躯体,几乎没什么好rou,一眼看去就像青、红、紫、黑几种颜色在画布上泼洒过般,脏,又艳,如一朵被踩了几脚的红花,汁液透了花瓣留下深重而萎靡的颓败。 这是一场狂欢。 桌子上摆满了刑具,有的挂着陈血,有的染着新鲜流动的血,随意扔在桌子上,被人不断拿起不断放下,就像一场复杂的外科手术。 陈念柏没有融入到这气氛里,他站在人群最外围,任凌虐的狂欲冲击着他的鼓膜,近乎冷漠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最后停留在崔瑀身上。 崔瑀始终没有抬头,他的脖子像是被人死死扣住一样垂着,陈念柏念不出对方的状态。 “抬起头。”他说。 这分外冷硬的声音穿过炽热的人群,在嘲笑和辱骂中像一根针一样刺了过来。崔瑀抖了抖,他迟疑了只几秒,就被不耐烦的人掐着脖子拽着头发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陈念柏没有错过崔瑀一闪而过的惊喜和错愕。 这怕是目前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事了。 为什么惊喜,为什么错愕? 他见对方急急将目光移开了,微皱起眉。 没过多久,身后又进来两个人,一个推着木马,一个抱着箱子。 陈念柏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预热,狂欢的帷幕在此刻才真正的拉开。 毕竟,他只是一个皇帝不管不问,即便是死了,若是没人上报就没人想起的罪犯,不需要有所顾虑。 在陈念柏印象里,崔瑀为人阴险狡诈不择手段,但为官却有那么点两袖清风的意思,长期捞不到油水又如狗一般被使唤着做各种任务的下属们早就心生怨念,因而现在即便是给崔瑀开苞,也没人怜惜他是第一次。 那雕了花的铁杵钻开后xue微弱的抵抗,直直往里捅去,拽出来时带着血丝,不过因全身凄惨如斯,这点血倒是也衬得“和谐”。 而后人们围得更紧了,很快崔瑀从铁链上放下来,被人们包在中间,嘴里塞了颗药之后人似乎也不甚清醒了,像是生命力被一点点榨干掉了。 陈念柏看不清,也就不再看,这时候他那对崔瑀的负面感觉总算少了很多,生出一点可怜可惜的评价,晓得崔瑀是怎么在三个月间大变样后,便打算回去。 就在转身时他被人拽了一下,回头去看,竟然是崔瑀。 他还在疑心崔瑀是怎么在被cao得昏头昏脑时能有力气拽住人的,更或者说,崔瑀为什么要拽他。 他先是低下头看了眼揪着他袖子的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或许是错觉,他似乎听到了底下骨头摩擦发出的轻响,这几乎不能称之为手的手正哆嗦个不停,因剧痛和过度施力而痉挛,将血攥在他干净的布料上。 他愣了一瞬,回过神时发觉周围注意到这事的人脸上露出的或疑惑或玩味的表情。 他又去看崔瑀的脸,可崔瑀已经被掰过下巴塞入了一根性器,那手也脱力垂下,被人握在手里捏着指骨。 “他估计是想尝尝你的味道呢。”一个人说,他推搡着陈念柏去了最里面,按理说陈念柏本该第一瞬间就将碰他的这人的胳膊扭断的,可此时脑子里乱成一团,只觉得诡异和不真实。 两个人将“柔弱无骨”的崔瑀推到他怀里,男人瘫软着压在他身上,那股子浓郁的血和jingye的腥臭味携着脏和腐烂的气息一下子将他包裹。陈念柏下意识地后仰别过头,他已经准备结束这一段体验了,正要叫系统出来,就听耳边传来崔瑀嘶哑而咽着哭腔的哀求:“……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陈念柏…带我走吧……” 那声音小得就像是错觉,可太近了,混着血腥味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陈念柏愣住了。 几个人摆弄着崔瑀的身体,像摆弄一个可活动关节的人偶,他们似乎是不愿意看到这里还有一个人虚伪地保持着冷静,于是拼了命地找些法子让崔瑀的身体好好招待陈念柏,将这不合群的人也拉入欲望中。 他们哄笑着让崔瑀去舔陈念柏的几把,摁着他的头好让整根茎身都被照顾到,很快崔瑀就因窒息而翻起白眼,两条胳膊像脱水的鱼一样胡乱推着,发出断断续续崩溃的哭音直至几乎没有声响,后颈的桎梏才松开。 1 而后便扶着咳得撕心裂肺的男人坐在了陈念柏的身上。 因为姿势的原因,进到了先前未被踏足的深度,崔瑀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微张的嘴巴里还能看到先前没吞下的jingye,他发不出声音,只有离得最近的陈念柏能听到从他喉咙里溢出的几乎断咽的细微气音,那双阴鸷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崩溃,呆愣愣地睁着,眼泪滚落下来。 这副凄惨的样子无论被谁看到了,大概都会心生不忍,可惜这个屋子里气氛已经被炒热,这些得到机会“报仇雪恨”的人各个通红着眼,似乎要把所有活到现在忍下的怨气全都在今天发泄出来,他们看崔瑀失了神,反而火气更重,嘴里骂着“欠cao的婊子”,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抽了上去。 崔瑀措不及防,尖锐地叫了一声,痛得弓起了身,连带着肠壁抽搐收缩,爽得陈念柏下意识说了句“cao”。 这xue刚被cao开,一切恰到好处,虽是紧的,可又湿热温软,而当肠壁因疼痛而收缩时,几乎要将吮含着的凶器吸吞殆尽。 陈念柏射出来时崔瑀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所以这次他退开,没有被崔瑀挽留。 他一直厌恶rou体和精神失去控制,因而连zuoai也兴趣泛泛,可是这次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失控,他慌也似地远离人群,一时间只顾走出这个可怕的房间。一直走到阳光下,才觉逃过一劫般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名字。 转过身来,却见是先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刚觉出不太对劲,就看到对方一愣,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认错人了。” 陈念柏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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