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娘的把老子的dom打了?_P股和脸,一并换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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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股和脸,一并换钱 (第1/2页)

    赵小公子会所给安排的第一次试约调时间是三天后,但钟亚是个职业sub,也就是说他靠这为生,干等着活儿来不是他的风格,努力找活儿才是打工人本色。

    因为他酗酒。喝酒的开支不小,需要有钱来支付。

    华三儿劝他这几天里别乱接活儿,好好调养调养,去一去那一身酒气,健健身护护肤,争取一举拿下那个叫刁筠青的金主dom,这样以后的吃喝就不愁了。钟亚嗯嗯地答应着,嗓子眼儿里发音鼻孔里喷出,根本不过脑子。

    因为他每天都喝酒,手头没存款能支撑他等这三天。

    他接活儿不挑,来钱快就行,所以接的都是些烂活儿。

    但他也不在意,因为他绝不缔结24/7或私奴关系,所以都是些散活儿,烂不烂的,几个小时咋也能凭借专业素养给应付过去了。

    这次也是如此。因为不挑,所以来活儿快。钟亚第二天就安排上了一场。

    “A先生”是此次金主dom的代号,但A先生一点儿也不A。

    见面没一会儿钟亚就发现了,A先生和现在的很多所谓的dom一样,气势拉满,满嘴脏话,但技术不行。不过他都见怪不怪了,他是给钱在当sub,至于钱戴着谁的面具都无所谓。

    所以在A先生试图把他捆绑在引体向上的器械横梁上却不得其法时,钟亚自己用臂力、腹肌、以及腿部力量把自己固定在了上面。

    姿势也完全是乱来,没有任何捆绑技巧,就把人像烤全羊一样绑在上头。

    但A先生的确是有施虐欲的,他在地上竖了根落地型拳击球,把球给卸了,在顶端用胶布简单缠了缠,缠成了手腕粗细,又在上面套了个安全套。

    一个自制的SM道具就做好了。正正抵在钟亚的菊花入口。

    那高度不足以进入,只刚刚够顶开。

    说实话这感觉很难受,和爽不搭边儿,像是排便排不干净似的,总挂在口上。

    顾及sub感受的dom已经很少见了,更何况是这些出钱找一次性sub服务的,总觉得自己真得就是那个“主子”,花钱租来个物件儿似的。反正最终也不是自己的,弄成啥样都没关系,值得这一次的花费就行。

    Dom和sub的爽感是相互成就的,这些人什么时候才会懂……利人才能利己。钟亚心里叹了口气儿,却也只能缩紧括约肌尽可能把那假阳具挤出肛门,只让它杵在闭合的屁眼儿外,争取摸鱼熬时间。

    “饥渴吧?”A先生一脸得意地说。“是不是隔靴搔痒的感觉很刺挠?抓心挠肝儿地想被草进去?”

    这用词......成语书面语方言口头语骂人的词儿都摞在一个句子里,不伦不类的感觉,倒是和这A先生的气质很吻合。

    还有这语气,一副稳稳被他拿捏了的感觉。

    现在的很多Dom,都是发癔症发成Dom的。钟亚打心底里觉得无趣,熬时间等下班。

    “嗯,是的......大人,奴才的菊xue很饥渴,很想被草呢。”

    “大人”与“奴才”的关系是按照A先生的要求事先约定好的。钟亚觉得可能这人喜欢玩带点儿古风的,所以顺着这口味给屁眼儿临时起名为“菊xue”。

    这种sao话钟亚喝懵了闭着眼睛都能不打绊子地编上二百斤。属于熟练工范畴。

    A先生不语,翘着兰花指给自己斟了杯红酒。

    想走禁欲系Dom路线是吧,等着sub哭着喊着拽着裤脚求他是吧。

    行。职业sub么,必须满足他!钟亚决定再表现得痛苦些,让央求来得再真实自然些。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A先生。气场不够手段来凑。

    也没几分钟,钟亚就觉得屁眼儿不对劲了。单纯是被那道具蹭蹭不会出现这种又扎又痒的感觉。

    他缩紧括约肌,企图利用菊花褶皱相互摩擦以达到止痒的效果。但显然,他高估自己屁眼的功能了。

    五分钟过去,瘙痒感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难耐。顺着那入口一路爬升,连肠子里都像裹着无数个小毛刺。

    cao他妈的!难不成是性病?!钟亚心头一紧。不过马上又转念安慰自己,性病也不带发病这么急的啊。

    整个过程中A先生都假模假式地端着杯红酒,欣赏着钟亚的惨状。

    他现在不仅在形态上像个烤全羊,连脑门子上往下滴答的汗水都像是烧烤时流的油水。

    “饥渴感如何?”A先生的遣词造句总是很别致。

    “回大人……奴才……很是饥渴……”

    这会子这回答已经不是用来配合dom的作戏了,他的确恨不得找个狼牙棒往屁眼里戳一戳。

    当然也并非完全没有表演的成分。如果不在这个情景里面,钟亚会直接骂出来,骂自己的屁眼儿肠子连带着骂A先生。

    承受着这cao蛋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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