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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出逃 (第1/2页)
暧昧的水声与交错的呼吸声在静谧的书房里显得那样清晰。 秦封半躬着身,一手扶在轮椅扶手上,一手按住秦斯玄后脑,双唇相贴,呼吸缠绵。 在他口中纠缠的舌进犯每一处领地,像是惩罚,又像是教导。 按在秦斯玄脑后的手顺着颈侧移动,拂过动脉,手指扣住下巴。 唇分,秦斯玄睁开晕染情欲的眼眸,毫不在意扣住自己的那只手,粗粝低哑的声音响起:“去床上,还是说……你想在这里。” 他看了一眼秦封身后的紫檀桌面,略窄,但足够。 秦封的手指抚上秦斯玄的喉结,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笑意融融:“秦爷……这么想要吗?” 秦斯玄眼神一凝,微微低头看向秦封的下身,又抬头与秦封对视,眉梢轻挑,意思明显。 如果忽略被唐装盖住也能看出的明显弧度,他这个眼神倒是有几分嘲讽的威力,可惜—— 秦封直接按向那兴致勃勃的地方,轻声:“好硬。” 秦斯玄喉结微动:“还能更硬。” “唔……”秦封抚上秦斯玄的腰身,“那会更湿吗?” 秦斯玄顺着秦封手上的力道起身坐上桌面,握住秦封的双臂,“要多湿……得看你的本事。” 秦封不疾不徐地挑去对方下身的布料,露出光裸的双腿,他站在秦斯玄分开的腿间,手指伸向掩盖在黑色衣袍之下的腰腹,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弹:“我有几分本事,您不是知道么。” 下身彻底一丝不挂,接触冰冷的桌面,秦斯玄分开的双腿微曲,环上秦封的腰。 忽地,一双手将他抱起,两人又回到了漆黑的轮椅上。 只是这次,是秦封坐,而秦斯玄,则面对着秦封双腿大开坐在秦封身上。 “秦爷,我只有半个小时,绪哥还在家里等我。”秦封温柔浅笑:“能动吧,毕竟,您又不是真的瘸了。” “呵……”秦斯玄定定地看着秦封的脸,嘶哑的声线无端有些阴冷:“你真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 “是有恃无恐吗?”秦封表情不变,掌心托住秦斯玄的臀,“那就是吧,不过我还是觉得,该是‘恃宠而骄’才对。” 他拿过抽屉里的润滑放到秦斯玄手中,手指寻到那臀缝间的菊xue,揉弄褶皱,“您会宠着我的吧……” “毕竟,别人说,我是您的宠物。” 把秦封当作宠物,是外人对他最大的误解。秦斯玄放松身体,解下秦封的长裤。 这个喜欢以柔顺外表示人的人,有着最尖锐的獠牙。 功劳秦封享,骂名秦斯玄当。 把“主人”当作挡箭牌,四处树敌,还起了外心。 这算哪门子的宠物。 扔掉润滑,秦斯玄眸色冷然,双腿架在轮椅扶手,悬坐在秦封上方,扶着那根被他抚弄得硬挺湿润的rou刃往下坐:“是吗?” guitou被纳入紧致火热的rouxue,秦封握住对方紧翘的臀rou,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是呀……” 他低低地笑,掰揉那臀瓣,往自己身下按:“唔…全进去了,你真厉害……” 秦斯玄眉心微蹙,隐有痛色。 被纳入后秦封也不着急让对方动,手指抚摸按压秦斯玄的xue口,想起什么般,抬起眼挑衅地看着秦斯玄:“没有戴套,秦爷果然很急。” 真是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赶时间让人自己动,刚坐进一个guitou又被他按着吞入,让一向能忍的秦斯玄猝不及防感到疼痛,却说这样的话。 但秦封会反省吗? 不会,他甚至继续说道:“哎呀,忘了说了,孟家那位不让我碰别人。” “秦爷……怎么办呀,要不您还是起来?” 他笑意盈盈,说出的话直往秦斯玄逆鳞上戳。 秦封是背着秦斯玄接触的孟诩宸,礼县的暗线铺好后,他就打算踩着新的跳板往上攀。 他和秦斯玄有共同的利益,互相利用,但他从不把自己当做任何人的所有物。 他的野心,从来不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县城。 他的人格,也绝不受制于任何人。 秦斯玄出身神秘,是和秦封一样忽然出现在礼县的。 又或者说,秦封是跟着秦斯玄,把目标定在礼县的。 秦封出身于一个贫穷,落后,封闭且野蛮的山村,母不详,有一位终日酗酒赌博的“父亲”。 秦封从小就会察言观色,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取生存资源,因为那所谓的“父亲”只会压榨他,从不养育他。 幼时的秦封唯一的目标只有活下去。 长大一点后,他对外界有了浅薄的认知。 他讨好村里的大人,讨好村长,获得被送去镇上读书的机会。 秦封很聪明,所有人都在说他们村里要飞出一只金凤凰,他的书读得越多,他的朋友也越多。 盯上他的目光,也变得邪恶。 不是所有人都见得别人好,他越是“金凤凰”,就越有人要毁掉他。 十五岁那年,秦封接到一个“任务”。 把镇上外地来的住在楼房里的女孩,也是他班里的班长带回村。 秦封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带一个女孩回去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秦封抗拒且厌恶,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尽力拖延。 还有一年他就上完初三,就可以去县里或者市里上高中,他很快就能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村里因为他的不听话,断了他的生活来源。 秦封的生存资源需要竭尽全力去争取,可村庄能给予的资源有限,他再努力,别人也不会给他太多,因此他一直很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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