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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小别 (第2/2页)
夜兼程赶路的梁酌进了宫,没面圣没去找太后,去了趟御医馆就打道回了王府,此类行为堪称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的梁酌为了赶路半个月没怎么睡过好觉,回了舒适奢华的王爷府第一件事没补觉,反而拉着祁映己白日宣yin。 王府建筑骄奢,梁酌惯会享受,还在后院专门挖了池面积极大的活水温泉,建了座专门用来泡温泉的“清池园”。 祁映己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就被梁酌带着跌了进去,湿透的中衣下粉色的乳晕明显,梁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低头含住了他的双唇。 撕扯,啃咬,吮吸到舌头发麻,颈侧最危险的命脉被不断舔舐啄吻,祁映己觉得自己像被啃食的猎物。 祁映己难耐地喘息一声:“梁闲……” “嗯。”梁酌舔了下他锁骨上自己嘬出来的吻痕,“临行前你给我的甜头太足了,不过两月未见,我却觉得像隔了数年。” 祁映己被扒掉了身上的衣服,梁酌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像干柴投入了点点星火,一路烧了下去,身体也变得guntang,他有些发晕。 梁酌将他翻了过去,背对自己,左手箍着他的胸膛,右手带有薄茧的指腹就着温热的水流匆匆捅入了他的后xue:“泡太久了会昏头的,先速战速决来一次让我解解馋。” 祁映己的rutou还被梁酌夹捏在指头里,向内按压转揉,向外不时重重地扯一下,隐忍的呻吟声从他的唇齿间溢了出来:“别拽了……唔啊——要扯大了……” “别出声。”梁酌玩弄他胸乳的手捂上了他的唇,嗓音很沉,“我现在很急,一听你声音就硬得更厉害。” 急躁的扩张做完,梁酌握上自己的茎身,让祁映己撅起屁股,慢慢挤了进去。 缴紧的肠rou像会呼吸一样,梁酌感受着久违的湿滑温热,满足的喟叹一声,在水中摆动着腰胯,不断冲撞起来。 水声模糊了rou体不断相碰的无礼之声,梁酌捂着祁映己嘴巴的手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夹捏玩弄着他的舌头,让他来不及吞咽新分泌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了胸膛前。 祁映己被捅得有些站不住,腿软脚软的不断下滑,干脆被梁酌按在了温泉池边,命令道:“趴好。” 塌下的腰让梁酌没办法插到底,念及祁映己腰上有伤,没办法不管不顾提着人的腰胯cao,他有些烦躁地抽身而出,将祁映己托举到了池边,自己也浑身湿漉漉地跃了出去,想着抱着他去旁边的寝卧。 祁映己本来就泡得有些喘不上气了,猛一出来倒是清醒不少,他望着梁酌湿润焦躁的眉眼,忽然笑了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做吧,就在这儿。” 梁酌再也忍受不住,掰开了祁映己的双腿,抬起了他的臀,直接深深的一插到底! “祁镜,你要勾走我的魂了。”梁酌使劲儿地顶弄着他敏感到全身痉挛的一点,喘息粗重,一声声质问着,“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怎么这么讨我喜欢?上辈子我怎么就没把你抓到手里?” 祁映己被他不断深入的抽插磨得绷起了脚背,双腿不自觉圈住了梁酌的腰,脸皮烧得厉害,声音也随着不断晃动的身体断断续续的:“你闭……嘴,别,别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 梁酌在祁映己的腿根处印上了青青紫紫的指印:“我是你相公,是你哥哥,和你说话不是天经地义?”他俯下身,吮住了祁映己的唇,“乖,你该叫我什么?” 梁酌在高位待惯了,太后溺爱,陛下纵容,一生中除了皇位什么都有。他再怎么黏人无耻,骨子里还是高高在上的“梁姓人”,是有能力谋略争夺帝位的“梁姓人”,骄傲又强势。 他昼夜连续赶路,身体上的疲惫积攒多日,早就困得不行,精神却异常兴奋,两相碰撞,倒是激起了他原本隐瞒起来的恶劣性子。 祁映己臊得说不出话,体内的敏感点又被狠狠碾了一下,打了个激灵,直接射了出来,溅出的白浊沾到了梁酌的脸上。 “不出声?”梁酌握上他射过一次有些疲软的yinjing,“那就把你再cao硬到射出来。” “别弄了!”祁映己的性器被攥得发疼,求饶地看着他,“哥哥,别弄我了……” 梁酌叹了口气,重新捂上了祁映己的嘴唇:“果然不该让你出声,我一听就硬。” 1 浑身瘫软无力的祁映己甚至被撞到了池子里,呛了水,梁酌捞出来后见他没事,又接着cao了起来。 自己射了出来,灌满了他的后xue,梁酌才抱着祁映己大踏步走向了旁边的卧房,和他一起滚在了床上。 梁酌啃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道:“祁镜,我没谢惊柳那么好的脾气,也没让你永远记住我的打算。如果以后你爱上了其他人,我会杀了那个人……不,我会把那个人抓到你面前折磨,让你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再把你关起来,夜夜cao你。” 梁酌唇角勾着笑,扶着性器又挤了进去:“我不在乎你恨不恨我,也不在意你我是什么身份,担着什么责任。就算你变傻了失忆了,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只要我有一间屋子,其中的一角必然用来锁你。” “祁镜,你只能爱我。也必须爱我。” 翌日祁映己起来上朝,坐都差点没坐起来,浑身骨头跟散了架又重新拼好了似的。 他一动,身旁搂着他腰的梁酌也醒了,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几时了?” “起来了,待会儿要上朝。”祁映己推他,嗓音沙哑。 梁酌嘟囔一句大清早的真不想去了,还是打着哈欠,赤裸着身体翻身下床,脊背上挖痕遍布。 祁映己就这么盯着他穿好衣服,目光有些恍惚。 1 昨夜他被做得晕了过去,但是梁酌的那番话却深深钉在了他的心里……不过自己也并不意外。他不是不知道梁酌的为人和德性,毕竟正常人也搞不出造反叛乱这种事儿,早在第一次见面后他就放了些心思在调查梁酌身上。 可梁酌一直在自己面前都藏得好好的,披好闲散王爷的皮,行事作风还是风流贵公子的模样,昨天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在自己面前也不装了。 梁酌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拿了下人给祁映己准备好的衣物回到床边,殷勤地伺候他穿好:“昨天见你从御医馆出来,去看腰伤了吗?” “还有其他陈年旧伤,”祁映己伸了下胳膊穿好袖子,“御医说让我先吸收七日,七日后再换药接着治疗。阿凌如何了?” 梁酌弯腰给他穿上鞋:“阿凌又长高了些,就是说想澂澂想得紧。”他抬头笑着亲了一下祁映己的唇,“还得感谢程统帅,他为了和妻子儿女一起过年及时赶回去了,不然我还来不成呢。” 穿衣服擦脸漱口梁酌还会干,束发冠就实在不行了。 等丫鬟们梳好头,准备插上发簪固定的时候被祁映己拦了一下,换了根自己随身带着的玉簪。 盯着他看的梁酌眼神发紧,拉着祁映己不想让他去上朝了。 祁映己扯开他,羞怒道:“你成何体统!赶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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