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尸变实录_间章鸢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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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章鸢尾 (第3/4页)

怎知它开了?”

    朱长金脸颊涨得通红,但仍是倔强般扭过头。

    “官家身上落了花瓣。”

    “在何处?”

    赵顼低下头看了一圈,问道。

    朱长金斗起胆子,捏了下他饱满透粉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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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陛下看不到。”

    秋千停了。

    她看到,一屡不易察觉的绯红爬过了少年脸颊。

    四目相对,两颗心都受够了束缚,想要跳到广阔的天地中。

    不知是谁先凑上前,待朱长金清醒过来时,两张炙热的唇已贴在了一起。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g涸多年的枯木,终於落入了无边汪洋,肆意徜徉、吮x1着周遭的甘贻。

    趁着万物没留神,雨也突然大了起来,淅淅沥沥地冲刷着地上的卵石,洗濯枝杈中钻出的nEnG芽,拍打着纤薄的梨花花蕊。

    雨声如巨大的帷幔,遮盖住两人的身影。

    朱长金T味着他绵软的唇,赵顼一手紧紧搂在她的腰间,一手轻抚着她被雨打Sh的鬓发。

    她感觉喘不上气,要醉倒在这温柔乡中,可刚要cH0U离,他就轻咬住了她的下唇,手一用力,把她的腰肢紧紧拉倒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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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顼双手摩挲着她的腰身与脖颈,朱长金也紧紧抱住他的後背,手贴在他宽阔的背脊上。

    一个炙热y物抵在了她大腿边。

    最多是一个吻而已。

    朱长金心想,随即用力把他推开,自己也从秋千上离开。

    她不想落得不幸下场。

    以她的出身,官家的宠Ai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陛下,妾身失礼……”

    赵顼被推开後,浅褐sE瞳仁中带着些许愠怒。

    “你这是为何?”

    “妾身出身低寒,受不住陛下的恩宠,陛下还是放过妾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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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长金咬着下唇,颔首道。

    “nV娲造人时,用得皆是h泥,世人本就没有差别,怎会有高低贵贱之分呢?”

    赵顼认真道。

    朱长金曾听过,赵顼不同以往的官家。

    他生下来时并非皇子,只是一名王爷的孩子,在汴京市井中长大,直到先帝绝嗣,才将皇位传给他父亲,他父亲过世後,他才成为如今的官家。

    可她从未想到,官家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位高、权势者欺压百姓,一直是自然之理,此前,她都活在此般天地之中,从未有人对她说出这番话来。

    朱长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震颤,她侧过身,不想让官家看到自己泪盈於睫。

    “陛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妾身为赔罪,为陛下唱一曲。”朱长金清了清嗓子。

    “什麽曲子?”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朱长金没有回答,兀自唱了起来。

    这是上个月,执笔nV官教她的前朝词曲《长命nV》,那是朱长金最喜欢的一首词。

    “三愿为何?”赵顼饶有兴趣地配合道。

    “妾有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一曲终了,朱长金回过身,脸上挂着两道泪痕。

    “这一曲不够。”赵顼道。

    “不够什麽?”

    “不够赔罪。”

    “那该如何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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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罚。”

    “罚什麽?”

    赵顼忽地从秋千上起身,一把将朱长金抱在怀中。

    “罚你与我岁岁长相见。”

    他轻吻朱长金垂着泪珠的下颌,cHa0红的脸颊,颤动的红唇,迷离的双眼,直到她脸上的cHa0红遍布全身。

    赵顼向后退了两步,抱着朱长金坐到秋千上。

    他解下朱长金的发髻,一卷乌发如瀑布般落下。

    朱长金也斗气一般,不甘示弱地深吻他,双腿g住他的腰,同时用力将他的衣襟用力扯开,抚m0着他坚实的x膛。

    赵顼拿起她的褙子丢到一旁,手掌在她光洁的后背游走,另一只手从前方伸入,自肚脐抚m0到x前,时而用力捏紧,时而细细撩动。

    那根y物抵在朱长金小腹,令她呼x1急促,下身宛若炸开一颗水球,水球的涟漪一圈圈蔓延周身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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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地掀起她的裙摆,手指顺着她的小腿一路上探,直到小路尽头。

    赵顼急不可耐地想褪去她贴身的亵服,却总是不得要领,寻不到后面的绑带。他索X用力一扯,将亵K整个撕开,让濡Sh火热之处lU0露在外。

    他双手托起她弹软的T,微微将她双腿分开。

    起初,朱长金不知是出于羞怯还是调皮,不断扭动着腰肢,令那坚y巨物寻不到去路。

    赵顼重重拍了下她,在白皙肌肤上留下醒目的鲜红。

    朱长金疼得倒x1冷气时,便被他摁了下去。

    肿胀、苦涩与若有似无的疼痛交织在一处,如一桶凉油浇在烈火焚烧的木柴之上,短暂的冰凉过后,又燃起更为高耸的焰苗。

    赵顼一边挺着身,一边贪婪地吮x1着她的颈脖,朱长金好似猫妖附T般,扭动着上身,亲吻着他的额头,又用长长的指甲抓挠着他的肩背。

    随着秋千一前一后摇晃,两人双双攀上顶峰,连魂灵也飞离躯壳,跌入漆黑无光的天地缝隙中。

    朱长金的额头被汗水浸透,轻轻抵在赵顼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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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眼前人的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目光中yu火未熄,又多生出一丝Ai怜。

    他们不知这样对视了多久,直到天地停驻,日月黯淡,星河凝滞。

    她抚m0着少年高耸的鼻峰,锋利又略带稚气的脸颊,心底升起的汹涌洪水冲决大堤。

    此刻,她忘记了自己是任人差遣的小御侍,也忘记对方是集权柄于一身的天子。

    她只是无法放开这样一个紧拥自己,流着泪的少年。

    “我好像已认识你二十二年。”朱长金的哑着嗓子说道。

    “我长你两岁,像前世便识得你。”

    “后g0ng莺燕如群,就算是你所说为真,也不是只识得等我一人。”

    “若是就你一人呢?”

    “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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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m0着我的心。”

    “你的心还不是向着你……”

    “我本名叫仲针,伯仲之仲,银针之针。因我自幼不会说谎,娘便给我起了这个小名。”

    “好一个‘忠贞’的官家。”

    朱长金娇俏地调侃道。

    “以后我若要见你,会以花为信,旁人不知你我在一处,便不会嫉妒你。”

    赵顼将脸埋在她的锁骨间,缓缓说道。

    她有些诧异,官家居然会为自己考虑到这些。

    “如何以花为信?”

    “见梨花,则我在梨花甸等你,见鸢尾,便在鸢尾圃,见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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