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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潢暴前传】质子1,轩辕魏宝在魏国的二三事含魏王强上 (第2/4页)
明明穿着衣服,却觉得像是被扒光了一般,几乎无地自容。 魏王让他随自己来。 王令无法拒绝,轩辕懿忐忑不安地坐上王舆。 行过一段漫长的宫道,他第一次步入魏王的寝宫。 才刚入夏,还未到最热的时节,华美的宫殿中已经奢侈地摆上了凉爽的冰盆,将所有暑气都驱赶到门外。 “阿懿。”魏王亲昵地喊他,“鼻头都出汗了,天气燥热,不妨脱了衣服自在些。” 他说着,在宫人的服侍下率先脱去了繁复的衣袍,只穿一件松垮里衣,敞开的衣襟间露出垂坠肥硕的腹肚。 魏王已经年逾四十,多年浸yin酒色,暮气从他身上的每一条褶皱里散发出来。 轩辕懿没由来生出几分恶心,他想要拔腿就跑。 “阿懿啊,愣着做什么?”魏王寻了把软椅,敞胸露腹地坐靠下来,姣美宫娥端起果盘,用金叉将切好的水果喂到他嘴边,他却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轩辕懿,冲他招手,“过来,不用害羞,难不成是想要寡人替你更衣?” 轩辕懿想跑,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声的要他快跑,跑去找昌信君,哪怕跑去找魏尔得也好,但理智又一遍遍提醒着他:这是魏王,能决定你生死的魏王,你不能忤逆他。 就在轩辕懿沉默的这片刻,两个健壮魁梧的太监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他的身后。 轩辕懿僵直着身体,他的声音想必也是僵硬的:“回王上,我不热。” 魏王道:“这是寡人的命令。” 轩辕懿试图负隅顽抗:“君王不该随心下令,对待无理的命令,臣子也可以拒绝。何况我非魏臣,乃是晋使。” 魏王哈哈笑起来:“你在昌信君府中才住了多久,说话便也和昌信君如出一辙了,可寡人又什么时候听过昌信君的话呢?” 他看向左右,揶揄地问:“他不肯脱,该如何是好呀?” 左右宫人十分上道,谄媚附和:“自然是小人代为其劳。” 这一刻,轩辕懿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理智,他扭身向外,急窜而出。 只可惜没跑两步就被那两个太监抓住:“懿公子,得罪了。” 魏王如看了场猫捉老鼠,抚掌大笑,隔空指挥:“先帮他凉快凉快。” “放开!大胆阉宦,怎敢对我无礼!” 轩辕懿拼命抵抗,只不过他一个连身量都还未长成的少年人,又岂会是两个成年武者的对手? 玉带扯开,衣袍剥下,轩辕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拔光毛的孔雀,让厨子抓鸡似的拧到了魏王面前,赤裸裸的,连鞋子都没剩下。 他极力弯下腰,想要挡住下身羞耻的地方,但身后的两个太监牢牢钳制着他的胳膊,迫使他展示在魏王跟前,好像成了一尊供人赏玩的人偶物件。 轩辕懿使出吃奶的力气扭动挣扎,无助和惶恐将他的声音拔高放大,还没变声的少年音色高亢尖锐:“魏王慎行,我乃晋王嫡子!特使魏国结两国之好,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放开我!” 但魏王眼中只剩下少年赤裸裸的身体,颀长纤细,白皙通透,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带着朝气蓬勃的生命力,以及独属于这个年纪才有的一种将成未成的脆弱感,好似花骨朵儿,又像嫩树苗儿。 既有着男人的力量,又透着女人的柔美,这是少年独有的体态。 何况,这可不是唾手可得的优伶小倌,而是晋国送上门来的王孙公子,独一份的龙章凤姿,那滋味绝非常人可比。 “你们把他带去处理干净,然后送过来。” 魏王吩咐完,两个太监擒着轩辕懿向侧殿走去。 轩辕懿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处理自己,但一定不是好事,他还在挣扎喊叫,声音快要掀翻屋顶:“放肆的阉狗jianian宦!我是晋王嫡子,你们辱我如辱晋王!还不放开!” 这话骂得难听,太监暗中狠掐了轩辕懿一把,压低声音恐吓:“管你是龙是凤,在这殿中,叫破喉咙也没用。” 轩辕懿吃疼,住了嘴,他低下头看路,正盘算着要如何脱困,就听到魏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等一下。” 魏王似乎改了主意。 但没等轩辕懿松出一口气,魏王接着说道:“把东西拿到这边来吧,寡人倒要看看,灌洗晋王嫡子比之旁人有何不同。” 一个奇怪的木架被搬了过来,它形似躺椅,左右有脚踏高悬,椅面倾斜,臀下中空。 太监钳起轩辕懿的手脚,把他架上去,高度恰好到人小腹,再分开四肢,双手绑于椅背,双足绑于脚踏,后臀正好悬架在椅面那个中空的洞上,且私处朝天敞露,正对魏王的座椅。 在这个架子上,王孙公子的尊严就像被丢弃在地的锦衣一般让人踩在脚底,再无半分。 被固定成如此奇怪羞耻的姿势后,轩辕懿彻底慌了神,脑子里千般智计万般谋略都成了灰,再顾不得什么克己隐忍。 他用尽力气在木架上挣扎,如笼中囚兽般呲牙壮胆,怒吼威胁:“昏君老贼!晋国铁骑以一敌百,若非连年遭灾,挥师南下足够踏平楚魏!我父王为表诚意遣亲子来与你修好,你却要如此辱我!若你敢伤我半分,来日我必踏平此地!用你脑袋祭旗!” 明明是张牙舞爪的叫嚣放狠,但因为乳臭未干、手脚具缚,喊叫的声音越大,倒衬得越是外强中干,慌张可爱。 人会害怕对自己喵喵大叫、亮出乳牙的小奶猫吗? 魏王起身,从太监手里拿过灌肠用的竹筒,抽吸满水,亲自走到轩辕懿敞开的腿间:“晋国的铁骑再厉害,没有魏国送去的粮草,可跑不起来。晋王送公子懿来与寡人修好,寡人今儿就好好教教你,应该要如何修这个好。” 细长冰凉的竹筒尖端骤然插入未经人事的后xue,像是一道闷雷劈进了身体。 轩辕懿突然哑了声,张大眼睛,震惊且茫然地看着魏王。 这张近在咫尺的老朽且狞笑的面孔在视线里扭曲魔幻。 1 直到魏王开始注水,冰凉流动的液体在压力推动下喷入肠道,轩辕懿才从无法形容的巨大羞耻中感受到异物侵入的不适疼痛。 他后知后觉地惨叫一声,无措又惶恐地低头去看那根插进自己屁股的奇怪竹筒,声音打颤:“这是什么?你在对我做什么?住手!停下!停下!” 魏王只爱享受,极少亲自cao办准备事宜,他看过几次太监灌肠,灌得那小倌面露春潮,身软体娇。 他囫囵照搬,下手却没个轻重,一竹筒水满满地快速注完,见轩辕懿犹自抵抗挣扎,魏王又抽吸了满满一管,插进干涩的xiaoxue就往里注水。 一连注了三筒水,轩辕懿的挣扎和喊叫都减缓下来。 魏王看着他逐渐膨起的小腹,却是来了别样兴致,继续用竹筒抽水往里灌去。 “别、别灌了,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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