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难为_03(内S,言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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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内S,言语) (第1/1页)

    狗东西!

    檀玉羞恼,却也不敢乱动。谢谦那只爪子在他逼上摸来摸去,隔着薄薄软rou去推搡里头那根玉势,摸着摸着摸了一手yin水儿。

    谢谦将那湿滑蹭在檀玉小腹,继续同他咬耳朵:“好小玉,这屋子可不便宜。你可知里头那地儿叫什么?”

    檀玉不想同他说这yin乱之事,索性住了口不说。但谢谦一向擅长自问自答,他知道檀玉嘴里说不出yin词浪语,所以才爱逗他。

    于是他握了檀玉性器在掌中摩挲,贴着他耳旁又道:“里头那地儿呢,有个典雅名字,叫作春台。春台四周便有这样的小屋,以供他人取乐。小玉,你可晓得,能落进春台里的伎子都是有一根傲骨的……也就是所谓的良家。”

    谢谦说话时微凉的指尖沿着檀玉脊骨一路上划,他屈起指节寸寸蹭过檀玉脊背薄薄一层皮rou,直到轻轻握住檀玉后颈。

    谢谦暧昧地贴着檀玉脸颊,视线里是檀玉轻轻颤动的睫毛与浸了一块破碎光影的琥珀似的浅淡眼睛。

    “那些伎子自视清高,不愿待客,便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你看,里头那个就是给下了最烈的药,给那几个男人罚作了精盆呢。”

    一孔之隔,檀玉怔怔看着那伎子面色潮红、额间满是细汗,神色似欢愉似苦痛,一张嘴儿给roubang堵满,连句破碎呻吟都落不出来。更不消说下头那口yin逼,早已给人jianian成了熟红颜色,还努力吃那根男根。

    檀玉看得面颊烧红,他出嫁时连那春宫图都没看几眼,哪里受得住这般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早上谢谦撩起那股酸麻痒意再次涌上来,檀玉下意识轻轻抬了抬腰,好教谢谦抚慰他逼xue那只手磨一磨肿起来的rou珠。

    这点细微动作自然逃不出谢谦的感觉,他掐住那rou蒂轻轻捻了捻,笑眯眯道:“小玉,你这逼是要发sao了?不要怕,为夫给你杀杀痒。”

    言罢他便解了檀玉衣裳,又撩起他下摆露出那口雪臀,昏暗灯光下含着玉势的女逼水液淋漓,谢谦不轻不重拍了一记:“小玉这yinxue真会流水,里头那伎子怕不是也没你水多。”

    不等檀玉反驳,谢谦已抽了那夹了一夜的玉势出去,吐水的女逼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谢谦扶着阳物尽根插入。

    檀玉低喘一声扬起了颈子,却又给谢谦掐他后颈那只手按了下去,叫他依旧看着那小洞,谢谦也顺势压在檀玉身上,看那洞中情事。

    “小玉,”他说,胯下狠狠插了几下,“里头那伎子是怎么挨cao的?”

    见檀玉不说话,那男根便抵在宫口处深深地磨,磨得檀玉湿了眼睛,颤声道:“在……在插……”

    “插什么?”

    “xue……插xiaoxue……”

    檀玉嗓音低哑,短短几个字已让他咬了嘴唇,谢谦知道这事情急不得,檀玉看着端庄,骨子里实际上是个烈性子,一旦逼紧了可不好收场。

    他拍拍檀玉臀rou,笑道:“好,那为夫也来插一插小玉的xiaoxue,小玉可得夹好了。”

    说完他挺腰抽插cao弄起来,那逼xue痒了一个早上,早已yin荡得流水,谢谦这般几下cao弄便感觉里头一下下绞紧自己的东西

    。他松开握着檀玉颈子那只手,转而将手指到他口中搅弄那条软舌,檀玉张了口儿喘息,眼睛还怔怔看着春台里被cao弄的伎子。

    也不知是不是谢谦故意所谓,他那根rou刃进出抽插的频率与春台里cao伎子那口女逼的男人近乎相同,他痴痴含着谢谦在他口中抽插搅动的手指,这般骤雨般的顶弄让檀玉有了一种自己就是那个春台里伎子的错觉。

    那双湿透了的眼睛盯着一墙之隔的娼伎,恍然里他也浑身赤裸,在一方逼仄狭窄的床榻间双腿大张,给人恣意进出凌辱。

    无数人窥探的视线从床榻、从墙上、从四面八方射来。檀玉浑身颤抖,想要扭动躲闪,怎奈谢谦压紧了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墙边那张矮桌子上承欢。

    快意沿着脊椎一路上爬,檀玉只觉得每一寸xuerou都给那根roubang研磨cao弄了一遍。

    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响在耳侧,檀玉看到那伎子浑身一颤,给roubang撑满的女逼里生生泄出一股水液。那水液浇满男根,伎子身后那男人也掐住那把细腰,更快更深地耸动起来。

    一次次尽根没入,正如谢谦那般cao弄自己。檀玉看见那根阳物插得更快,最后一下连根部都瞧不清楚,而是深深插入那女逼之中。

    片刻后,一股白浆沿着rou缝流了出来,显然是男人在里头射了一泡浓精。

    那男人抽出rou刃,伎子的女xue早已给cao成一个糊满yin水的roudong,淋淋漓漓地淌精。

    谢谦贴着檀玉又问:“现在呢,里头做什么?”

    檀玉齿隙颤抖:“在……在……”

    他说不出来。

    谢谦摸摸他脸颊,柔声道:“小玉,里头是在灌精,就像这样。”

    言罢檀玉双眼微微睁大,竟是谢谦也顶在他xue里深处射了精。微凉的一股液体喷在宫口xue心,正随着他高潮时痉挛xue道一点点外涌。

    他听到谢谦说:“小玉,你的小逼也被我射满啦。”

    那伎子早已没了声响,男人在他逼里出过精便将他压了下去,敞开的女xue很快插入第二个男人的阳物。

    檀玉早已看不见那伎子的脸,只能瞧见一只冲着他的白皙的屁股,和一口红肿却依旧在被roubang鞭挞的女逼。

    光影里墙那头的床榻啊啊地摇动,汗水沿着那娼伎的皮rou流淌,檀玉看得眼角湿润,生生滚下一行泪来。

    见檀玉不再挣扎,谢谦停下了动作,他轻轻擦去檀玉泪水,吻在他眼角:“不怕,小玉。是夫君,是夫君在cao你。”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檀玉脊背,身下人似是回神一般一个颤抖,檀玉竟咬着嘴唇无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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