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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邻国质子是皇上的狗/几把扇脸鞭子塞X (第1/1页)
入夜,质子囚宫。 “趴下。” 帝王的声音比夜还冷,霍嗔撅着屁股缩在地上,害怕地看了眼他手里的长鞭,即使装聋作哑,也根本不敢趴。 他的腿根现在还有上次戒尺留下的痕迹,还有上上次的巴掌印,还有上上上次的…… 记不住了,总之,那么粗的鞭绕了三五圈提在手里,打在身上一定会疼死。 “你耳朵聋了?” 韩沉策对他迟钝的样子完全没有耐心,面沉似墨,鞭子也跟着阴沉地晃动,他垂眼享受着脚下人的瑟缩不安,指尖蠢蠢欲动。 霍嗔想不出帝王又在生什么气,愈发惧怕,细密的长睫在脸蛋上抖落了两片阴影,膝盖紧紧并拢成缝,畏缩地向前蹭了蹭,声细若蚊呐。 “夫…夫君……” 帝王却一把掐住他的下颌,把他拽得趔趄,瘦小的身子都摔成了团。 “说了不准这样叫,你不过是朕养的狗奴。” 一个卑贱的敌国质子,在昭国,连人都不能算,能跪在帝王脚下做奴已是恩宠,怎么能以夫君相称。 霍嗔很怕他的鞭子落在身上,立刻改了口,嗓音又轻又软,带着笨拙的讨好。 “陛下,给陛下请安……” 他撑伏在地上,没有因对方的话露出难过之色,只是被掐疼了脸所以眼圈微红,小巧的脸庞被人控制在大掌里,看着可怜巴巴。 但韩沉策依旧不肯放过他。 “朕来了你为何不在外面跪迎,规矩都忘了?” “……嗯?” 霍嗔的反应总是慢半拍,嗫嚅着眨了下眼,想不起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 也确实没有,不过是韩沉策找不到由头责罚他。 但他还是往韩沉策脚边跪了跪,近乎卑微地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腿上,扬起小脸怯声认错。 “嗔儿错了,没听见陛下来,陛下别罚我,屁股已经很肿了……” 谁也想不到,堂堂衡国六皇子,最擅长的不是诗词歌赋,也不是武艺骑射,而是撒娇卖乖。 但韩沉策眯着眼,并不满意他的回答,挥手甩动起长鞭。 粗鞭嗖地划过空中,啪的一声打在霍嗔身旁的铜砖地上,回声震殿。 韩沉策冷眼觑他。 “御驾至,鸣鞭三响,这样响的鞭声,是不是只有落在身上,质子才能听得到?” 霍嗔已经被震烈的鞭声吓定住了,紧张地吞咽口水,第二鞭迎面抽来都已忘了躲,鞭落布裂,鞭舌从身前的皮肤上飞掠而过,火辣辣地窜起热。 云水蓝的轻衫从中间烂成两片破布,像两片笋衣被撕拉剥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嫩笋。 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只剥光了衣服,没给皮rou留下伤痕。 霍嗔却被唬住了,漂亮的圆眼蒙上了水汽,抖起赤条条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 他想要说话,但嘴唇只能无声蠕动,无措的两只手紧紧揪住了韩沉策的衣袖,像是讨好,更像是昏了头向他求助。 韩沉策抬起他的脸,看他抖得像只山雀,身前薄薄的奶子受了惊轻轻晃颤,终于低笑起来,手指轻划过他的下巴。 这是他每日来最爱欣赏的一幕,百看不厌。 霍嗔也学不聪明,被他一欺负就哭。 “又委屈上了,你父皇送你过来就是让朕羞辱的,嗔儿在这里光着身子做狗,他和他心爱的儿子们在衡国享乐。” 他拍拍霍嗔的脸,霍嗔抽泣地摇头。 不是的,他是偷偷替皇兄来的。父皇不同意他来,说他太笨,没人会送个笨蛋来当细作。 可他觉得自己有一口小逼,肯定比皇兄更适合来和亲。 但霍嗔已哭得说不出话,没法跟帝王解释这些。 韩沉策看够了,下身也看得立了起来,这张愚蠢又下贱的脸,总能让他濡湿冒热。 “爬过来,给朕舔。” 霍嗔还在哭,却边哭边蹭到他脚边,很是滑稽,被他掏出来的阳物戳了嘴,还乖顺地张嘴含下,抽咽吞吸,哭红的双唇被taonong成了低贱yin洞。 韩沉策目光晦暗,拔出沾水的roubang抽在他脸上。 “嗔儿怎么这样贱,要你吃就吃。” 白嫩的脸颊被拍得变形,紫黑长rou几乎可以压住他整张脸。霍嗔是润玉含珠的长相,线条柔和,不像衡国人面容硬朗,被狰狞的yin物一衬,让人更生欺凌的欲望。 韩沉策从不留情,握着jiba左一下右一下地抽,把那张白净的脸扇得肿起,就爱看他卑贱的模样。 “唔…呼唔……” 霍嗔已承欢半年有余,被训得很乖,即使哭得呼吸纷乱,但仍笨拙地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被打得脸颊凹进去了都不敢收回,舌面时不时被牙齿磕出浅痕。 韩沉策猛然挺腰把他的舌头捅了进去,得趣地按着他的后颈顶弄,把长鞭扔到地上。 “塞进逼里,不然朕就用它把sao逼抽烂。” “唔唔……” 霍嗔被噎得口水漫流,脑袋被深埋在韩沉策的胯间,眼前什么也看不见,慌乱地伸手摸索地上的鞭子,防止花xue遭殃。 鞭尾粗毛碰一下就扎手,他只能握住鞭柄,用手指分开厚厚的yinchun,那里几乎每天都是肿着的,鞭柄得有三指并拢粗,并不容易进去。 但幸好他已被调教成了适合服侍男人的样子,吃着口中腥气浓重的雄物,xue芯里就不自觉溢出了些湿意。 雌xue一缩一缩地吞下硬冷的皮质鞭柄,roubang也被他的喉咙咕叽咕叽地嗦裹,像把guitou浸在热水浴里一样爽。 韩沉策粗喘顶胯,赞赏地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倒也不算太笨,虽然他没怎么教过,但这深喉的本事却越来越好了。 硬物已蓄势待发,他拎着霍嗔的后颈,随意扔到了榻上,挥手撸下了他的鞋袜。 白皙的脚面上金链哗哗作响,颗颗明珠串着红玉在烛下泛光,缀在腕上的几只细铃铛也发出清脆的碎响。 霍嗔初来昭国时,不知听了谁的话,穿成舞姬的模样献舞,但却左脚链缠右脚链,摔了个四脚朝天。倒也阴差阳错摔掉了帝王的戒备心,把自己摔上了龙床。 韩沉策又用了足足一夜来确定,霍嗔只是个长了雌xue的蠢货。 就像他现在一样,双目不聚光地痴痴呜咽,xue里的鞭子像细尾巴一样拖了很长,被急待cao弄的花xue夹得抖动,yin水顺着rou缝沿黑色长柄流下,洇深了粗糙的鞭毛。 花唇熟敞,红蕊半吐,韩沉策一言不发,重重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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