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旅程12-13 (第2/2页)

五活有关吗？」

    「是「活5」。」赛得博士微笑地cHa口道。

    「对不起。与活5有关吗？」

    「活5是一种新型的基因素，令我们能更有效地控制生物。」拜仁博士接着道。

    「为什麽要做这种基因控制研究呢？」

    「人类的内心其实很寂寞，他们需要伴。我们觉得宠物投资将是一门大生意。」

    在生产线浏览了一会後三人转到了生物实验室。

    生物实验室在大宅的南面，与东面的化工场是不能直通的。活5受到严格管制以免被生物误用。杏子三人来到南面地牢门口?

    拜仁博士对杏子提出了点提示：「不要太接近笼子。」

    当地牢的门打开後杏子看到的是一排排的铁笼，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动物。杏子细看了一眼发觉叫不出名字，都是些不知名的东西。

    杏子对这些动物都充满了好奇，细心地观察忍不住稍近了点笼子。那些动物看到有陌生人靠近来都惊恐得挤到笼子的另一边瞪着恐惧的眼光。

    「牠们属於什麽品种？头部像鼠，四肢却像兔。」

    「这是活5的杰作。我们将老鼠基因与兔仔的基因稼接得出来的。驯服又JiNg灵。」

    「不露波是什麽基因稼接出来的？」

    「……对不起，这暂时还是一个秘密。因为还在试验阶段。」

    三人边行边说。忽然间杏子听到由其中一个笼子里面传出叫她名字的声音。

    「杏子—杏子—」声音不大，像鼠叫。

    杏子停了步。她发觉是由身後的笼子传出来的。

    杏子走到那笼子跟前端详了一眼。只见那生物的外形有点像不露波，举止正在模仿溜冰。杏子的心跳了起来。她怀疑那是明仔。

    她左右看了看拜仁与赛得一眼，用带点激动的口吻说：「对不起，我不想再参观了。」

    三人回到了刚才的办公室内。

    杏子疑惑地问：「你们用人来做试验？」

    拜仁博士说：「实在不瞒你，我们在进行着一项拯救人类的工作。我们希望能够令明仔再生，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我们需要做无数的实验。」

    「将明仔变成怪物叫再生？」

    「这只是实验还未取得理想效果。或者这方面由赛得博士解释一下。」

    「我在非洲曾经工作过多年，那儿的土人有一条秘方能令Si去不足七天的人复活。虽然那些人像活尸，但能起Si回生是很重要的。明仔是我们挑中的一个，这是他的光荣。我们会将他载入公司史册。」

    「你们永远都不会成功，因为你们没法为他做一个灵魂。」

    「哈哈哈……」拜仁博士笑道：「灵魂是什麽东西？」

    「你们不信有灵魂这回事，所以做拼凑？」

    「为了人类的万世理想，有时需要我们这样做。」

    「万世？这像纳粹的口吻。」

    拜仁博士继续道：「这只是价值观不同。或者我介绍另一种产品给你开开眼界你定会对我们改观。」

    「什麽产品？」

    「活5保健素综合疗法。」他扬手：「请到那边看看。」

    杏子随着两人来到东座二楼。出现在眼前的是拥有数拾张床位的病房。拜仁博士介绍说由二楼到五楼都是病房，来的都是会员。由於今天是假日，所以病房空无一人。但还是可以看得出病房内的设施有点特别。每张床位都放有一副耳筒机，床尾位置有一架电视。看来耳筒机是用来接收电视声音的。

    「会员每星期都会来一次。注S了活5之後便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播的是一种迷幻图像，会配合药力发挥作用。」拜仁博士对自己的杰作充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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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五味子」的功效吗？」

    「活5是一种混合剂，所以效率更高。」

    「接受活5疗法的人有什麽好处？」

    「他们会获得一种和谐的人生。」

    「看来你们发明了救世的药方。我想了解一下接受这种疗法的人如何可以获得和谐人生？」

    拜仁博士这个时候开始用一种感X的语调在自豪地诉说着自己的伟大发明。

    他甚至半幻想地沉浸於这种语调中：「活5可以令他们忘记思想。忘记自己。也就可以忘记烦恼。我记得有位哲人说过民以食为天。这是充满了哲理的生活艺术。活5令每人都拥有同一X，共同的品味，共同的情感，甚至说话与笑声都具有同一X。我们为一个和谐的大同社会作出了宝贵贡献，人类发展史上将记下活5的名字。」

    「如果杏子小姐对活5有兴趣不妨加入作为会员。」一直在旁边毕恭毕敬的赛得博士这时候也cHa入了一句。

    「多谢了。我觉得有烦恼才会理解快乐。」

    拜仁博士始终带着微笑：「你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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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丰富不叫复杂。」杏子这时突然问了拜仁博士一句话：「请问拜仁先生认不认识一个叫小乙的人？」

    「小乙？」他有点惊讶。

    「对，他以前在新界一条村子里生活，娶了一个太太叫小珊。」

    「啊！小珊？对，她再生了。」

    「那麽小乙呢？」

    「……小乙？」

    杏子默默地想他已失了记忆。也好，省了烦恼。

    此刻杏子内心也一片麻木，她不再对眼前的拜仁有任何感觉。

    回到办公室後拜仁由雪柜取了几罐「活5」健康饮料出来，他递了一罐给杏子。

    「这是我们的新产品。我们计划打入大陆市场，让你先嚐一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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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子摇了摇头：「你们的产品只是麻醉剂，连心也会被麻醉。」

    「我们没有麻醉这个名词，心理是西方的东西，我们有的是千年的理X传统。

    「我看只有极权信徒才会喜欢你们的产品。」

    「你错了。」拜仁博士挥了挥手道：「我们追求的是以民为本，如果进行自由选举，我有信心他们必定会投我票。」

    「因为你已令他们相信你是个可以服从的对象。」

    拜仁博士思索了一下：「这是自由选择。」

    「我看用自动选择会较贴近事实。」

    「我不反对你使用这个名词，大家的理解不同。」

    「你们在进行改造人类灵魂的工作，千年的洗脑传统。简直是杰作中之杰作。」

    拜仁博士自信地点头默默地品嚐手中的饮料对杏子的话很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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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报导需要，杏子拉开「活5」罐封嚐了一口。味道与五味子汤相似。

    一会，杏子忽然间感到有点晕眩，她意识到那罐饮料里面有药。

    叫了声：「混蛋！」倒在台面上不省人事。

    拜仁按了一下枱面电掣。

    门外出现了三个穿制服的DWJ人，还带了一张担架床进来。

    拜仁挥了挥手示意将杏子抬走。三人将杏子抬上了担架床後立即抬出门去。

    「果然是个危险人物。」

    赛得博士拿起台面上的一只木雕塑在唇边轻吻一下。那雕塑是「不露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