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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亲和T/回忆)他想起了从前和陆构的日子 (第1/1页)
关斛面无表情的脸在地下室的门关上后,立刻阴沉了下来。 他的手毫无征兆地一松,托盘上零碎的物品一起被打翻,发出凌乱乒乓的噪音,交错成一片狼藉。 但他没有耐心去管这些,而是转身点了点禁闭室门上的按钮,紧接着厚重的大门便突然从中间滑落一片窗口,形成单向的隔板,关斛就这样站在门后,一错不错地盯着床上的陆文林端详起来。 陆构看上去就这么平和、坦然地接受了自己被囚禁的事实。若不是摔在关斛脚边的针管,他甚至会产生一点这是二人之间的情趣的错觉。 关斛有些愣怔,还想做些什么,但他的手表响起了轻轻滴的一声,提醒他注意时间。 他终于醒神,快速转身向楼上走去。 地下室很快被黑暗吞噬,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 关斛踩着点堪堪踏进了教学楼的大门,抬表一看已经是14:26。也顾不得去取自己的咖啡,三步并两步向楼上走去,终于在28分推开了教室的大门。 他仍旧是一副妥帖严谨的俊秀老师模样,任谁也看不出这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一小时前才经历过一场囚禁py,差点迟到的原因是因为上床。 “老师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迟到了也要记名字的吧?”班长刚落下最后一名点到声,笑眯眯看着他,周围也三三两两起着哄。 关斛在本市非常有名的一家美术学院教艺术史论,虽然只是个讲师,但以他的年龄来看,称一句年少有为是绰绰有余,在一水头发不是白一围就是掉一圈的史论老师里称得上鹤立鸡群。 起初同学们还会因为他看上去冰冷又不近人情模样唬到,但一群搞艺术的家伙胆子就没有小的。在班长发现关老师只是不爱说话和公事公办,但保温杯里装的是橘子味美式后大惊之下奔走相告,从此之后清净就与他无关,班里的同学迅速对他展开了热情攻势。 关斛点开校园软件翻了一下课表,发现这个班的史论课程持续两学期之久,并且任课老师都是他后沉默的关闭了手机。 他接过对方替自己取的咖啡后道了声谢,点开了电子屏。 关斛讲课一向是细致而认真,并不仅仅将期末考试作为决定性的成绩分数,平时成绩、专业汇报都需要在他的课程中认真对待。而该课又是这个班级的专业课,因此学生们无论真爱还是敷衍,在他的课上总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好在关斛上课也精彩,并且行云流水,滴水不漏——也因此,在关斛今天第二次上课走神开始重复念起ppt标题“古典主义的”而收获了前排学生有些疑惑的眼神后,波澜不惊的将内容圆了回去,接着轻轻敲了敲桌子:“大家先休息一下。” 他放下粉笔去洗了个手,然后拿起手机,向教室阳台走去,并带上了门。 轻轻划开锁屏,点开的软件里屏幕一片昏暗,连镜头里的床都是影影绰绰,人更是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陆构的身形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可能是睡着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但是看着这团模糊的人形,想到这个人是陆构。 是陆构,陆构此时此刻,哪里都没去,正躺在他的家里,他的床上,或许还在安静的等他回家。 想到这里,关斛暗沉的目光有些飘忽,像一片轻飘飘的灰云,飘到了某个从前的角落里。 他想起了从前和陆构上床的日子。 那会他还没回国,更不是光荣人民教师的一员,他在一间小小的地下室做外包,在那间房子里工作、吃饭、睡觉、和陆构上床。 陆构被他锁起来zuoai,简直相当于给狼犬带上口枷,直接挫去了百分之八十的暴力,还会乖乖听他的话。从前每次关门都靠用后背撞,从门口就将他一整个直接勒进怀里又摸又亲,看上去斯斯文文,实际上练就一手好脱衣功夫,紧接着就会又亲又咬舔遍关斛全身。 从嘴巴开始亲起,又咬又舔的,像一头猛兽叼住猎物不放口,口腔到牙龈舔个遍,还要顶起舌根交缠,含着一片嘴唇密密麻麻的咬。 然后黏黏糊糊来到耳朵和脖子。在逼迫关斛去打了个耳洞后每次还会在耳洞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手更是不会闲着,直接钻进腿缝里摸,很长的手指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茧,磨得关斛整个下体无论是yinjing还是yinchun都热烘烘一片发着颤。打湿了手指后就会勒紧他的大腿根又轻又重来回摸,直到上半身亲完了,如果那天不玩奶子,就会直接俯下身子,整张脸埋进他的下体。 首先会伸出舌头直接将他的下体整个亲舔一遍,包括他的yinjing和xue,然后鼻尖直接顶进他的下体,刚好卡在阴蒂上,舌尖往xue里探。陆构的手非常有力,掐紧了关斛的大腿根往两边分,不管他整个人都被舔的发抖也一意孤行往里面嗅舔,舌头钻进潮热的甬道里来回抽插,像是要顶碎了这一片rou,将关斛的每一部分都吃进肚子里。 直到关斛整个下体被吃的一塌糊涂,陆构就会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开始顶弄。 想到这里,关斛终于回过神来,耳根已然是红了一片。 他没想到今天才把陆构弄到手,自己就已经被带的无形中有些失控,目光阴沉沉,蹙紧了眉心有些不悦的无奈。 关斛原本非常不重欲的一个人,在他的人生信条里赚钱养身事业有成什么都来得比zuoai重要,虽然不介意每次手冲到底靠的是棍子还是洞,但从来都是点到即止。 结果自从和陆构达成荒谬的炮友关系后,他每天起码都要被干上两三回。 好容易这两年从差点被干出瘾的快感中挣扎出来,结果今天他把陆构囚禁这一遭,身体条件反射一般,食髓知味的快感从骨头缝里细密的渗了出来,让他感觉有些发痒。 他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刚好过去八分钟后按灭了手机,推开门向讲台走去。 无论如何,他的私事也不能够带到工作中来。这样想着,关斛摘下眼镜擦了擦,站上讲台后没再出任何差错的结束了今天的专业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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