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于君指上听_误入,你好纠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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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入,你好纠缠 (第2/2页)

本都是瘀伤,为了不让事情闹大,便自己给他包扎了。临别的时候还送了自己的琴给他,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偷了。

    “你就是那小孩?”江彦清不是很确定地问。

    时景明整理好衣衫说:“想起来了?不过,我怎么记得那时候你更小呢?”

    也是,那时候江彦清也就约莫十岁的样子。那小偷虽然瘦不拉几的,个头倒是比他高些,想来应该是年长的。

    “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就很复杂了,你想听吗?”时景明戏谑地眼神分明在挑他玩。

    “并不很想。”

    “不过,我对于江公子倒是很好奇,你怎么和傅国太子混到一起了?”

    “你没必要知道。以后就当做不认识我。”江彦清不想废话,顿了顿又说道:“我也会当做不认识你。”

    时景明摆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江彦清推开他准备下楼:“想活命最好别和我沾上关系。”

    “留步,我有东西要给你。”

    只见时景明从锁起来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木盒,小心端过来放在书案上。

    “请。”时景明示意他过来开。

    江彦清走过去,接过时景明递来的铜匙。

    映入眼帘的是一架紫檀古琴,一打开就散发着清幽的檀香,但是江彦清表情一变,厉声问道:“这琴怎么会在你这里?”

    “王府里找到的......”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江彦清打断他。

    “没什么目的。”时景明挑挑眼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物归原主了。”

    这把琴,是母亲送给他的礼物。当年逃亡没顾及上,如今这把琴他无论如何都要带走。

    江彦清回来的时候,傅君华他们已经在院子里了。

    “来吃午饭了。”傅君华瞧着他兴致不高。

    江彦清走到他面前停下,问:“不问我去哪了?”

    “既然回来了又何必多问。”

    下午,江彦清在房里取出琴,看上去和从前一样,想必时景明有好好保存的。

    轻轻弹奏,琴弦发出悦耳地低鸣,指尖轻挑,如临幻境。

    阳光照进来,一个影子映在墙上。傅君华不知何时靠在门边无声地听,江彦清先前入了迷,竟没发现。

    傅君华看着转过来的江彦清称赞道:“如闻仙乐。”

    “已经生疏了。”江彦清怅然。

    沈司珩不知道去哪里了,到夜间才飞身落到院里。

    江彦清睡不着,听到沈司珩一回来就去了傅君华房里,大概是有什么要事。

    明日座谈会就要结束了,这故乡的明月都还未赏几轮。想到这里,江彦清翻身下床走到院里,独自一人靠在廊下赏起月来。

    傅君华屋里两个人听到动静没一会儿也出来了,看着江彦清孤零零坐着,也知道是因为马上要离开了,他心中不舍。

    沈司珩大咧咧走过来:“这位小公子半夜不睡觉,一个人在这里,可是迷了路?”

    江彦清无语。

    见他不理人,沈司珩又道:“喝酒吗?”

    “酒有什么好喝的,不过是人想喝醉了睡大觉,不胡思乱想而已,还不如清醒的好。”江彦清说。

    “上次不知道谁......”沈司珩又嘟囔道。

    “切,你不也是。”

    两个人真是见面就掐,傅君华有时候也颇为不想搭理,一方面觉得好笑,一方面又觉得幼稚。

    到最后,三个人坐成一排,静静地望着圆月,谁也没讲话。

    隔日。

    座谈会结束,景明阁外门庭若市,各路世家纷纷作揖道别。

    程老与傅君华最后还在说些什么,沈司珩则坐在马车沿上看似漫不经心地观察着过往的人。

    江彦清在马车上没露面。

    景明阁气势恢宏地坐落在眼前,几百步的台阶上,主楼向下睥睨着一切。周围的群楼都作仰视之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当真有一阁之内气候不齐的盛派!

    远处主楼之巅,江彦清看见一道金色人影,头戴高帽,作举杯之态,大概意为送别。

    放下帘子,沉心静思。这几日时间过得飞快,许久没有静下心来了,像是作了一场大梦,虚幻又真实。

    江彦清摩梭着大拇指上的崇王侯戒,真实的触感才把他拉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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