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3/5页)

别人面前不过是一种保护sE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那样，我怎麽可能真的信任那麽多人？」

    「我只是……想在你面前当自己而已……。」

    他说完後又一笑，像是想把气氛拉回轻松一点，「结果还被你怀疑，我很伤心欸。」

    林睿彦的心像是被什麽轻轻打了一下。他没想到一句看似普通的问题，竟然像不小心划开了一道真实的缝隙，让晓乐露出了他平时极少示人的情绪。

    那一瞬间，他几乎想要道歉。

    可是晓乐没有让气氛沉下去，他突然靠了过来，将头轻轻地靠在林睿彦的肩膀上，声音低低的：

    「所以你问那些，是因为……你会吃醋？」

    林睿彦本能地僵住，下一秒却又像是自我承认般地轻轻叹了口气。

    「……没有。」

    语气听起来还算冷静，可那一秒，他自己都察觉到语调里微妙的迟疑，像是晚了半拍。不是激烈的否定，也不是心安理得的坦白，而是那种下意识的闪躲。

    他的视线飘向泉水上泛着微光的水面，像是想从其中找到答案或掩饰什麽。

    晓乐听见了，没再多问，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移开头，也没有多说什麽。

    他靠得更稳了一些，像是在给对方时间，也像是在让这句话留在他们之间，慢慢沉进水底。

    水雾缭绕，月sE在蒸腾的泉气中朦胧，万籁俱寂，只剩他们肩靠着肩，一动也不动，仿佛彼此的心跳就是此刻唯一的声音。

    晓乐的眼神轻轻地扫过林睿彦的脸侧，没有笑，也没有多话，只是那样静静地待着，像是早已读懂他的犹豫与不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