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第21天到第30天尾声 (第9/33页)

因为你撑着我，是因为你不像别人，怕我跌倒。」安庭抬眼，目光柔软。小鱼继续说：「你看着我跌、踉跄、哭，但从没抢走我的路。你只是说，我在这，你走慢点没关系。」安庭闭眼，嘴角轻扬。「我没说出口。」「但你是这样做的。」小鱼的声音像面膜的凉感，轻轻覆盖她的心。她们靠在一起，面膜的水气蒸发，空气安静得像能听见心跳。「明天我们一起撑伞。」小鱼说。「你要我站哪边？」「我心脏那边。」「我本来就在那。」安庭笑着，帮她敷上面膜，两人的影子在灯光下重叠，像一场温暖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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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23｜第一段｜我们没有呛你，只是没让你存在早上九点，瑞穗的yAn光穿透薄雾，洒在前院，晾衣绳上的衣物随风轻晃，带着昨晚雨水的cHa0气与淡淡草香。小鱼穿着短版排扣背心，宽松短K的K脚被风吹得微动，她坐在矮凳上，专注挑选小白菜的老叶，额头渗出细汗。安庭蹲在一旁，机能Tg勒出她的肩线，高腰工装K上别着一小瓶防蚊Ye，她用剪刀修剪地瓜藤，动作平稳如节奏。两人像农村剧的片头，默契分工，无声却和谐。熟悉的引擎声响起，庄以然提早到来。这次他没大声嚷嚷，静静将两颗南瓜放进塑胶篮，用报纸包好，绑上棉绳，试图营造「亲切」。他推开铁门，手机摄影机已开，晨雾映在画面，像是为他的「和解感」或「存在感」加分。「欸……南瓜来罗。」他清嗓子，声音试探。没人抬头。小鱼继续挑叶，安庭的剪刀没停。他走近，将南瓜放在石桌上，补一句：「甜的，很甜，我自己种的……」空气静止。安庭剪下一片藤，小鱼低声说：「这片叶子要晒中午yAn，帮我翻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