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绑定了海棠总受系统(NP)_39 跟金主爸爸(剧情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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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跟金主爸爸(剧情向) (第1/1页)

    俗话说得好,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上不了床,齐玄就给自己找了个新消遣,看色情擦边主播。

    花风竹就是在这时闯进他的视线里的。

    午后柔和的光线像是层珠光滤镜,封面里的青年皮肤细腻如陶瓷,脖颈连着锁骨勾勒出漂亮的线条。

    齐玄很吃这种氛围感,看也不看就点进去,发现是个男主播又想出来。

    看见窗帘上熟悉的Logo后,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鼠标。

    帮不了陆冠清,帮一帮跟他相似困境的学生也好。

    他这样想着,刷了几个礼物,听见了熟悉的咔哒声。

    【玩家您好,您已经成功触发了“擦边涩主播”副本,现阶段任务:与目标人物***上床。】

    熟悉的屏蔽词,熟悉的不限时。

    看来跟秀玉一样,是需要自己主动推进上床流程的。

    望着屏幕里的微信二维码,齐玄拿手机去扫,掏出来又迟疑了。

    在一个大学里就有交集的可能,哪天陆冠清气消了把他从黑名单放出来,两人在朋友圈撞到怎么办?

    要知道陆冠清每次都是第一个点赞的。

    于是他用了两分钟搞了个小号,才去加的对方微信。

    通过后他也没废话,直接转了直播间礼物相同金额的钱过去。

    总共3w6,足够普通大学生四年的学费了。

    然而能在这种网站直播的学弟显然并不满足,收了钱后相反设法地约他去酒店见面。

    送上门的目标对象,齐玄自然爽快答应,周六下午准时到了对方所发的酒店地址。

    报了手机号后,前台妆容精致的侍者彬彬有礼地引他上去,路上热情地给他推荐红酒和按摩服务。

    “我们酒店存了很多酒庄的招牌酒,无论是什么年份,什么品种,只要您说,半个小时之内就能送上来。”

    侍者滔滔不绝。

    齐玄有三个多月没做过了,想点瓶用于助兴。

    正准备开口时,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那天温泉酒店里,陆冠清在电话里的回答。

    “我知道了,师兄。”

    “······为什么答应这么利索?因为喜欢啊,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他忽然意兴阑珊,双手插在衣服兜里:“不用了,我一会就走。”

    预定的房间里一片漆黑。

    “小君?”

    齐玄喊着对方微信的昵称,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

    耳边传来悉簌的衣服摩擦声,隔了几秒,手臂上覆了层细腻的肌肤。

    “能不开灯吗?学长,我,我很紧张····”

    对方好像一直站在床边,转个身刚好跟他对上。

    掌心guntang,指尖却是凉的,在他胳膊上印出一层湿漉漉的冷汗。

    “不开也行,别怕。”

    对方微信上主动又大胆,现实里却胆小得跟个被抓出窝的小白兔一样。

    齐玄心软了些,放慢口吻哄道,带着人坐上了床。

    接吻,脱衣服,轻如蝴蝶般的吻从锁骨顺着往下延伸。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柑橘香水味,动作娴熟轻巧,脸庞线条骨感流畅,体验比幻想中的还要好。

    花风竹却控制不住地抖得厉害。

    “啊·····”

    被咬住喉结时,他发出一声临死前的小动物般的哀鸣。

    他忍无可忍,在被摸上屁股时用力推开对方,跑去卫生间吐了个干净。

    本就因为紧张没进食多少,张着嘴呕了半天,也只吐出一些夹杂着血丝的黄水。

    “呜呜···”

    眼泪接二连三地掉了出来,青年单薄的双肩颤抖着,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咽声。

    沉重的负罪感压得他抬不起头,甚至打心眼地对自己产生厌恶。

    不就是跟有钱人上床吗!机会都送到眼前了,为什么连这都做不好!

    对得起陈姨,对得起院里的弟弟meimei,对得起花在你身上的钱吗!

    废物!废物!废物!

    你为什么不去死!

    黑暗中,放在洗漱台上的尖头象牙色梳子发着微光。

    在内心恶毒的自我攻击下,他双眼空洞地直起身,摇摇晃晃地伸手去拿。

    手指刚触到锯齿,身后的门突然被拉开了。

    “你还好吗?身体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声音平静而温和,没有半点厌恶和不耐烦,花风竹怔怔地望着对方模糊的脸:“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他的泪又忍不住开始掉,拿袖子去擦:

    “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您救了我,可从那天起我就受不了,我怕,我害怕········”

    积蓄太多的情绪让解释变成了一场嚎啕大哭的宣泄。

    等回过神,花风竹发现自己像只宠物猫一样窝在对方腿上,头埋在对方颈窝里,旁边的圆桌上是高高耸起的餐巾纸小山。

    对方还在拿新的餐巾纸给他擦眼泪,花风竹瞬间连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揪过攥在手心里:“谢谢您,是我越矩了。”

    边说边挣扎,齐玄松开胳膊,任凭青年跟躲什么致命病菌似的跑到角落里呆着。

    等到对方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他才道:“我也是孤儿,20岁就考上大学了,但因为钱不够,攒了两年才进的学校门。”

    青年目光的存在感迅速变得强烈了起来,隔着对角线的长度,也能感受到他的疑惑和好奇。

    齐玄抽了张湿巾,低头,慢慢擦拭自己的手指:

    “当年为了攒钱我什么都做过,放高利贷看场子赌博,花了几十万赌博的学生父母找到我,男的扇得我耳朵聋了,女的朝我吐口水,说我这种贱种会烂到阴沟里,一辈子只能当下水道的老鼠。”

    “我当时想,老鼠又如何?到头来是死,埋在地里都是烂骨一具。只要我按我的心思活的自在,那就是值得,管别人怎么说。”

    听着听着,花风竹不由地放松下来,挪到了床边坐着:“然后呢?那家人之后怎么了?”

    “然后我就上了应世,毕业后开了现在的公司。”

    这已经是七八年前的旧事了,齐玄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学生···好像被送出国了吧,他是我的同班同学,班级聚餐一次都没来过。”

    花风竹:“你没想着报复吗?他们那样,对你不公平。”

    “报复又能怎样?又回不到过去,只会徒增怨恨。”

    齐玄轻笑,“多活一天命就少一天,把自己日子过得好才是最···”

    说到这,他想起系统给予自己的承诺,倏地沉默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努力活得自在,但父母的去世,爷爷的病发,和齐琮的离世却一直耿耿于怀。

    可回到过去,真的改变命运后,他们还是自己爱的他们吗?

    就像对方所说,在被扇巴掌时报复回去,那他是否还有勇气去考应世,而并非随便上个大学混混文凭就行了?

    自己还是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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