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柙虎_二十二、夜谈(剧情/清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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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夜谈(剧情/清理) (第2/2页)

着他的笑意都懒得给一个,这副态度甚至还不如先前。

    宋燃青觉得自己从来都是聪明的,可最近他总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去做一些没有理由的怪事。几个时辰前他头脑发热说出口的那些话,一遍遍地在脑海里地重复,楚恒无动于衷的反应也跟着一遍又一遍地重演。

    甚至他总忍不住去想象楚恒听了他的表白后,会不会是嫌恶的?随便找来的玩物,不做好摇尾乞怜的分内事,竟然胆敢肖想主人。

    偏偏他想象中的神态太过逼真,以至于宋燃青都忍不住怀疑他的记忆出了偏差,楚恒是不是确实是用这样轻蔑的眼神看过他?

    他垂下眼,烛光映照下,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下落下一片阴影,教冷硬的脸庞多了几分脆弱的意味。宋燃青盯着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尸体,忽然生了一种浑身冰冷的感同身受。若不是他宋燃青正好被楚恒挑中,爬上了龙塌,他会不会就也成了第二个陶郁?

    似乎唯一该庆幸的,就是楚恒目前用他用得还挺习惯,既能随叫随到,又只身一人没有亲朋,最好控制,这便少了被泄密的风险。短时间内,楚恒绝不会将他换了或是杀了。

    宋燃青面上看不出来,实则烦闷得在袖子里把衣袍都快扯烂了。

    阿曼敏感地察觉到了空气里不寻常的气氛,撂下很响亮的一句:“你们好生休息”,便牵着小谢跟着王太医的后脚跑出了帐。

    偌大的帐内最终只剩下了不说话的两人,唯有呼吸的声音越发清晰可闻。

    宋燃青握紧了拳,他受不了被这种黏腻包裹的气氛,胸口像被无形的束缚勒得发闷。

    赶紧逃走,宋燃青想,只有逃离楚恒身边,他才能恢复到正常,重新变成众人心中的那个冷然的、万事万物不过眼的宋燃青。

    他低首不语,朝楚恒匆匆行了一礼就要跟着离开。

    可身后的声音把他叫住了,“站住。”

    于是宋燃青便动不了了。宋燃青对不听控制的脚恼怒极了,可他最恨铁不成钢的还是越发鼓噪的心。

    他听到自己的内心的那些妄想又冒出了脑袋,争相地震动着,去幻想、去期待楚恒喊他留下的原因。

    宋燃青喉结微动,不敢显出多余的表情,转身低头朝楚恒行礼,尽力放平音调,淡声问他:“陛下,叫臣何事?”

    “你抬头看着朕。”

    宋燃青只好依他之言,缓缓地抬起头后,当即呼吸一窒。

    楚恒不知何时竟然又半脱了衣服,里衣就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露出了大半赤裸着的胸膛。白红混色的胸口全是yin糜的痕迹。恰有一缕青丝垂在他胸前,发梢就挂在肿大如樱桃的乳尖上,衬得它是越发得挺翘。

    宋燃青正要情不自禁就要走过去,替楚恒拨开那缕碍事的头发,楚恒却又有了新动作。

    他掀开了被子,直直地朝宋燃青打开修长的双腿,宋燃青的目光一下子就凝聚在了楚恒后xue里塞着的、还有大半在外面的亵裤上。

    ——那是他亲手塞进去的,他的亵裤。

    楚恒眼尖地瞧见了他又有了反应的下身,逗弄的兴趣更浓,又似娇嗔又似冷笑地说:“怎么?宋卿知道塞进来,就不知道拿一下?”

    宋燃青用尽全部意志聚起的定力壁垒,被楚恒一句话轻而易举打破,只这一下便兵败如山倒。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跪在了楚恒腿间,两只手指摸进了在楚恒的xue里,进进出出地去勾挖jingye了。

    宋燃青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楚恒对他的撩拨似乎变本加厉了,分明他只是在正常地在导出xue里的jingye,楚恒却一直乱喘着说“摸到了,好爽”这类话,听得他又直冒鬼火。

    他从楚恒几乎都不掩饰的笑意中猜到,楚恒完全就是在享受他在清醒和沉沦中挣扎的痛苦。

    真是恶趣味的上位者。

    面对着面,身下的反应根本无所遁形,宋燃青只能尽可能地保持理智,不带任何yin猥意味地去在楚恒后xue里勾弄,不愿再让自己成为楚恒的笑料。

    却不想他微抿的薄唇和紧绷的下颌线,配上下身勃起的巨物看着更让人有欺负的欲望。

    可楚恒已经没了再玩这人的精力,等差不多清理干净了,便兴致缺缺地朝他摆摆手,让这块看得到却没法吃的肥rou回自己帐去。

    宋燃青却忽然又凑了上来,仔仔细细地为他穿上了新的亵裤和里裤,蹙着眉小声同他说:“陛下,陶郁还在,臣现在挡着,给您穿好了臣再走。”

    楚恒:“……”

    楚恒瞥了眼不远处灰白的尸体,突然冷不丁说道:“宋卿你流鼻血了你知道吗?”

    “何时……”

    宋燃青愕然,立马摸了把鼻下,果然有一片凝固的深红色,显然已经流了很久了。

    楚恒滑进被褥里,悠悠然朝里翻了个身,“朕困了,宋卿自己送下自己吧。”

    清晨,薄雾散尽,天方蒙蒙亮。

    莫名其妙承担了给老虎喂食工作的司马监人,眯眼打着哈欠,提着着两桶刚宰的野兔野鸡向关着老虎的铁笼走去。他昨日在圣上大设的宴席上喝多了酒,现在头还发沉,脚步也软绵绵的,人打着摆悠悠地向前晃着走。

    “哎!”

    突然间,本就无力的脚上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他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木桶里的鲜rou险些就要打翻在地。

    司马监人刚想骂上两句,一个“cao”还未出口,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失了声,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了。

    他噗通一声跪倒,拎着的木桶掉在了地上,咕隆咕隆滚至铁笼旁边。

    可他已经没有精力在意那些了,司马监人哆嗦着抬了抬沾满血迹的、滑溜溜的鞋底,下意识地看向了身前被撕咬得残破不已的尸首的脸和衣裳,残存不多的意识,依旧帮着惊恐到迷茫的他分辨出了死者,不正是前一晚还凑到圣上面前献酒谈笑的忠兴伯世子吗!

    他无声地啊啊啊了半晌,终于喉咙口冲破了恐惧的禁制,他手脚并用地爬起身,边跑边颤着声大喊:“来来来人啊!!死人了!!”

    被吵醒的白虎发现了散落在铁笼缝隙处的几只死兔子,它闻着空气里漂浮的新鲜血液的味道,兴奋地甩了甩尾巴,自顾自地享用起了早点,丝毫没有注意不远处似乎被某种大型猛兽撕裂的尸体。

    忠兴伯世子酒后逗虎,反被老虎咬死的消息迅速传至御前,皇上听闻后长长地默然,良久后才似回过神,背过群臣暗自垂泪。

    圣上当场下了厚葬世子的圣旨。接着他又下了一道罪己诏口谕,只道世子亡于虎口之下,全是他之过错,今后他须戒骄戒奢,宫中停办一年宴席、庆典,以示决心。

    群臣叩首,齐呼“圣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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