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野兽(双性abo)_36 你敢跑你都被老子标记了你敢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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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你敢跑你都被老子标记了你敢跑! (第1/1页)

    Omega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保姆闻声从开放式中岛探出头说:“宋小同学,你总算是睡醒了,饿不饿?快来吃点东西。”

    宋双问:“他走了吗?”

    保姆说:“少爷天一亮就走了。”

    宋双哦了一声,拿起筷子,视线无神地落在身前的桌面上,小鸡啄米样地小口小口吃起饭。

    保姆时不时出来望一眼他,像是看顾着一个年幼的孩子,看着宋双吃的越来越慢,到最后只是咬着筷子头发呆,再一看碗里压根没有少多少,难免目光中带上忧虑。

    她说不上来忧虑从何而来,只觉得心中像吊起一块沉重的石头,惴惴不安。

    这块石头终究是落了地。

    在喻青云前往北城的第三天。

    在超市时又说要去厕所的宋双迟迟未归,保姆结完了账心焦地不停望着,最后人被保镖抓了回来。

    他用的伎俩好像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又幼稚的出奇,竟然像是看多了影视剧的青少年想要离家出走一般想从厕所的窗户爬走。

    被三个高大的alpha看守着押上车时,缩在其中的宋双小小一团,在发抖,看起来像是落入狼群中的白兔。

    其中一个领头者就站在车门外,目光锐利又冰冷地看着宋双,手中拿着手机,另一端是喻青云。

    像一场无形的审判,通话全程外放,以不轻不响刚刚好够宋双听见的音量。

    保镖毫无感情地阐述了整件事的始末,喻青云暴怒,不断传来摔砸碎裂的声音和咆哮,间或夹杂几句臭婊子的怒骂。

    保镖面无表情地听着,眼睛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缩进车后座另一头,隐没在黑暗里快要看不见的小omega,他似乎蜷缩成了更小的一团,又好像抖得厉害。

    想也知道等喻青云回来宋双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多少听闻目睹过一些自家少爷和眼前这个omge的事情,无非就是有权有势的权贵alpha强占了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omega。是很可怜,可这世上的可怜人数不胜数,无人能被高高在上的阶级看进眼里,他尚且要顾着自己在喻家有今朝还有明日,不能也无法分出多余的怜悯心给他人。

    空气中隐隐逸散出一股满含恐惧的清香。

    保镖的眼睛暗了暗,知晓大概omega已经受惊到无法控制自身信息素的漫溢,只眨了下眼摒弃脑中那微不可闻的一丝怜悯,在喻青云放完狠话挂了电话后收起手机,吩咐开车回御水江南。

    宋双于是被拘在了御水江南的卧室里。

    说拘一点也不夸张,喻青云连夜派人送来了一条铁链,精密地看不出每一段链条的接缝处痕迹,很轻,很长,很冰。

    一端套在床头的柱子,一端锁在宋双的手腕,刚好够他走到主卧套间里的卫生间,走不到外间的客厅。

    宋双也见不到除了一身黑衣的保镖外的其他人,连保姆也见不到。

    送饭进来的是保镖,他偶尔能在开门的间隙里听到外头的走动声,吃到嘴里的味道也熟悉得叫人安心,可他就是见不到同一个屋檐下另一个有些生气的人。

    他本以为喻青云去北城军部就要七天,加上回来的时间,怎么也得要八九天才能再见到alpha,没想到在alpha离开的第七天凌晨,御水江南的玄关木门被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彼时正值深夜,天色将明,但整栋房子里除了宋双没有第二个沉沉睡去的人,于是喻青云一路又推又踢,踩着沉重的脚步声挥退门外的两个保镖打开主卧房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埋进被褥间只能看见发顶的小小一团。

    宋双向来是浅眠,现在睡得沉是因为保镖们得了喻青云的吩咐,连续几天都在他的饮用水里放置了安眠药物。

    这种药物并非通常用于治疗失眠和调整激素的处方类药物,而是在黑市流通的针对调教性奴的禁忌药品,短时间内服用会摧枯拉朽地拉着服用者的意志陷入深度睡眠,副作用尚且算少,只是长期服用会叫人变得迟钝沉默。

    于是他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对着颈间濒临窒息的桎梏感和浑身上下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疼痛尚且反应不过来。

    “醒了?”

    宋双懵然地抬起眼睛,对上一双深色的鹰眼。

    身下捣弄的频率猛然变得急促,每一下都像刻意报复般死死钉进身体的最深处,在静谧的空间里发出激烈的水声和拍打声。

    习惯比意识更先回笼,omega下意识发出小声地尖叫和呻吟,手指无措地抓着床单却又因为体内凶残的冲撞而无力地痉挛。

    Alpha松开他的脖子,将他的两只手腕圈在一起,连同着银制的手铐一起困在二人的身体间,看他瘦弱苍白的手指印衬着冰冷的金属反光,无助地张开又握紧,眼神更加深沉。

    “腿张大点。”

    “cao你妈,你敢跑?你都被老子标记了你敢跑?!”

    大腿根已经被alpha失了轻重的手掐出紫痕,屁股上时不时要挨重重的一巴掌,毫无规律地随机落在皮rou上,每一次突然的疼痛都让yindao骤然紧缩,于是得到性器野蛮地顶撞。

    不,那已经称不上顶撞了,那是凿,是一下一下,要凿穿他身体的利刃。

    宋双恐惧地闭着眼不敢看野兽般咆哮的alpha,嘴唇一块嫩rou被咬在齿间像是没有知觉地死死咬着开始泛白,呜咽声从其中泄露而出,眼泪不停地从紧闭的眼缝间往下掉。

    喻青云实在是太凶了。

    他许久没有这么凶狠暴力过,原来人都是由奢入俭难的,分明早先的他已经很习惯疼痛和暴虐了,只是被强jianian犯好过了几个月,原来习以为常的事情竟又变得如此叫人想要落泪。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猛禽衔着的一块rou,只能徒劳地敞开四肢任由他撕咬。

    最终还是宋双先承受不住。

    喻青云实在太过恐怖,分明他脸上还有风尘仆仆的疲惫和倦意,却像是要不死不休般地消耗着精力,面目狰狞。

    宋双崩溃地哭,搂着喻青云的脖子,完完全全顺从信息素中不断叫嚣地顺从和屈服,脸贴着喻青云的脸,像是无师自通,控诉又祈求地说我受不了了,你出去。

    他这样实在不像个手上套着枷锁的禁脔,反而像是在爱里恃宠而骄的云雀,娇气又任性的样子。

    喻青云停下了动作,静静地看他,不说话,神色莫测。

    于是宋双又拱起手在他眼前,挺起满是齿痕的胸脯给他看,说我已经被你弄的一团糟,我要坏了,我受不了了。

    喻青云还是不说话,只是眼神从他拱起的留下了一圈印痕和青青紫紫的手腕一直到小臂,又一直到他微微隆起像是少女的胸脯,最后停在了他们相连的下体。

    宋双的话说得荤,战况却真有这样惨烈。

    他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干净的好皮rou,已经昏睡过去两次又被cao醒,眼睛肿的像两个粉粉的桃子。

    再望向床头柜,窗帘将天光遮得密不透风,但分明已经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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