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和我(双性/调教)_十、被烫伤,小心上药(剧情章,一点点胡思乱想的旖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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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被烫伤,小心上药(剧情章,一点点胡思乱想的旖旎) (第1/2页)

    第十章

    周牧如乘上回程的游艇,在岸边与沈束苏回合一同回家。

    一上车就看见沈束苏带着巨大的墨镜,一脸萎靡不振,头发松散半扎着,一改往日衣着精致,只套了一件卫衣和运动长裤,窝在半放平的真皮椅座,看见他进来也没给一个表情。

    还是周牧如先打了招呼,对方才懒懒地“嗯”了一声,让司机开车。

    周牧如直到昨晚他走后,婶婶肯定很不好受,那痒痒果并没有擦很多,只薄薄一层,过了一晚就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过程痒麻难抵,婶婶肯定又搓又揉,今日奶子定是肿胀了一倍有余。

    周牧如看似一本正经坐着,实则脑子还在下流地想着昨日未仔细戏弄的乳尖,早知昨晚就先把弄一番未经雕饰的粉嫩幼小的奶子,再上那痒痒果的汁水。

    宽敞的豪车车厢内一片寂静,周牧如这边安静的坐着闭目养神,更显得沈束苏坐立难安。

    难道网上写的双性和女性一过25岁,成熟身体的生育信号就会传递给各个性器官,人的性欲会飙升,强烈反馈给身体主人它已经做好备孕了。

    不然怎么解释最近的排卵期如此激烈,甚至连续两晚骑枕头到失禁高潮,现在下半身还酥麻,可怜的石榴籽女蒂都被摩得冒出头不肯回去,尿孔也酸酸的,唯一没太被照顾到的rou鲍花腔倒是没有红肿,但是一晚上只能靠着分泌花液缓解寂寞,反而显得与yin乱的阴蒂尿孔格格不入,太过空虚。

    连平日里半缩在乳晕里的乳尖都疯狂作乱,之前不过豆子大小的白粉桃尖,经过了半宿的凌虐已经充血红肿成了珍珠红提,红艳艳的,yin秽涩情极了,他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不敢相信自己半夜被yuhuo折磨成这样。

    强忍着刺骨的寒意,拿小冰箱里的冰块冷敷了一会,才止住了刺痛,可这两小坨rou粒,根本碰不得任何布料,只能穿着宽松的卫衣,小心不被碰触到。

    周牧如的略微粗重呼吸声在隔音效果良好的车厢内格外刺耳,沈束苏脑子被迫闪现昨日被他炙热又坚实胸膛挤压的画面,脑神经不经判断就直接条件反射到乳胸,让它回想起曾经被碾压的快感,还有喷到自己面颊的热气。

    沈束苏脸腾的一下红了,在心里恶狠狠骂了自己不争气,还陷在情欲难解的身体,真的是饥不择食。

    人越是想要抗拒想象,脑子更加不受控制地发散思维,又回忆起自己的春梦,总感觉坐在周牧如这个疑似自己春梦对象的人旁边就身体烧得厉害。

    他胡乱在皮包里翻出蓝牙耳机,把音乐声调到最大,杜绝任何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声音。

    周牧如睁开一条眼缝,窥视着沈束苏在自己的影响下慌不择乱,私藏这隐秘的快感。

    就这样两个怀揣着不一样心思的人静谧无声地度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车程。

    进了市区,周牧如开口和司机说明顺路送他去市一中附近的某个体育馆,看着还带着耳机不愿意搭理任何人的沈束苏,他选择不打扰对方,只在手机上给他发送了一条短信就背着包下车了。

    “婶婶,我和同学约体育馆,晚饭前回来。”沈束苏啪的一下摔了手机。

    一路上胡思乱想,而被意yin的主人公却什么也不知道地和女同学约会,想想都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

    回到家,先屯了一片褪黑素,把房间有光亮的地方全部遮挡,带上耳塞和眼罩,准备睡个回笼觉,他的整个人已经因为缺少睡眠而没办法正常思考了,大脑非常需要休息,立刻马上!

    一觉醒来,太阳都快下山了。沈束苏神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畅快不少,脑袋一扫白天因为大脑宕机的烦闷。

    一天没吃东西了,他准备泡个咖啡吃点小甜品,安抚下自己的身心。

    从橱柜中拿出常用手冲壶和玻璃滤杯,还有新买的蓝纹底杜鹃花纹骨瓷杯。在磨豆机中倒上已经养了四五天的瑰夏豆子,慢慢冲泡,随着热水的进入,散发淡淡的荔枝和橙子香味。

    他端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红绣色泽的咖啡,先用嗅觉品尝。

    沈束苏轻轻依靠在流理台,半眯起眼睛,大脑放空,享受夕阳晚霞的余晖和一阵阵轻微的楼宇风。

    “啪。”大门被一袭不守规矩的穿堂风摔在墙上。

    沈束苏一惊手一抖,guntang的咖啡液就洒在了他的胸脯。

    “啊……好烫……”他被烫得猛地甩掉手上精致的茶杯,杯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婶婶,怎么了?”周牧如在玄关听到里面的惨叫声,背包都没来得及卸下,飞快跑进厨房。

    就看到沈束苏白色的睡衣上一片水渍,地上躺着杯子残骸,他还在不停抖动衣领。

    “被烫到了,你这样不行,得用冷水一直冲洗。”见沈束苏被烫得眼眶发红,他来不及等对方回复,直接抱起他跑到浴室。

    把他放在水池上,抽出盥洗台上的长管水龙头,把凉水浇在衣服上。

    “啊……好凉!”夏天薄薄的丝质布料根本隔绝不了多少热度,被烫伤地方火辣辣的疼,凉水缓解了一小半的刺痛。

    “婶婶,一定要用凉水冲到被烫伤的地方,我把你的睡衣解开,看下情况。”周牧如在沈束苏的默许下,解开扣子剥下已经湿透的睡衣。

    沈束苏左胸膛到下面的rufang中间一条三指宽的红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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