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的后攻_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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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 (第1/3页)

    宫道上白雪被扫作一堆,一团团的,似白绒毯子,午后的阳光洒在其上,亮闪闪的,似圆润的夜明珠。

    侍从小心翼翼地搀扶身边的秦王,背上生出不少虚汗。扫过雪的道路结了层薄薄的冰,若是不小心,便会摔个大跟头,嬴政带着病,又不听侍从阻拦,一意要亲自去见成蟜。

    成蟜在宫院里练武,长剑闪着寒光,一挥一舞,凛冽的剑气若隐若现,单薄的衣袍随着动作飞扬。

    “王兄!你怎么来了?”成蟜瞟见嬴政在侍从搀扶下,安静站在门外,没有血色的脸表情平淡地看着他,顺势挽剑,语气雀跃。“听闻王兄生病了,不知现在好多了没有?”言尽,伸手要去扶他。

    “成蟜,寡人有事要吩咐。”嬴政没有拒绝,搭着成蟜结实的胳膊,步履缓缓走进房门,回头吩咐道:“你们不必跟来。”

    “……遵命。”

    方将门合上,一卷卷暖意向脸袭来。嬴政脚步一顿,两眼状似随意般打量着房间:奢华的床、杂乱的书桌、摆在各种样式的青铜摆件和塞满各种兵法书籍的架子。

    成蟜牵着嬴政坐在铺有丝绸褥垫上,为他倒一觯茶,坐下时才发现嬴政的肚子变大了,发福了?成蟜暗自思忖。

    “成蟜,你后院现在有多少女妾?”

    “没多少,王兄怎么也开始关心这些了?”似是没想到嬴政会问这个,成蟜愣了下。

    “我已怀胎六月余,当下后宫无人,不能在我那儿生产。”嬴政低垂着眼,手指摩挲觯上繁美的雕饰,淡淡说道,“况且,孩子也需要比较合适的身份。”。

    怀孕?六月?一听到这两个词,成蟜瞪大了眼,看向嬴政的肚子,脑海里不停地翻找六月前的记忆,又听到嬴政后面的话,回过神来。

    “王兄是想让臣养吕不韦的孩子?”成蟜想到六个月前的事,下意识认为嬴政怀的是吕不韦的种,不由咬牙切齿道。

    嬴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难以启齿地解释道:“吕不韦那次我是喝了避子汤的。”

    成蟜闻言,一把抱住嬴政,放在肚子上的手有点不知所措,想开口说话,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蹦出来,把脸都憋红了,才说:“那、那你要多喝穿衣服。”

    “……嗯,你也是。”嬴政有点无语,特别成蟜还在那动手动脚的。

    “吕不韦把我身边的人都换过了。”这句话将沉浸在喜悦中的成蟜拉回来,他皱了皱眉,安静下来了。

    嬴政说这句话自然是想成蟜来处理这件事,这样吕不韦也无法过多干涉,深深地看了眼挂在他身上的人,成蟜今天的表现让他不由地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包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昨夜找我发疯,连累我生病了。”嬴政装作烦恼的样子,眉头的病气让他整个人都弱势许多。

    成蟜咬咬牙,像是要撕碎吕不韦的样子,说道:“你好好养胎,其他的事交由我便是。”

    嬴政微微勾唇,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点点头。

    被成蟜拉着东一句西一句地聊天,屋内温暖安静,放松下来后,头也有些昏沉想睡。

    成蟜发现嬴政脸上逐渐浮现困意,便带他在床上一起躺下睡着了。

    醒来后被成蟜拉着在他那里用晚膳,嬴政倒是顺从他的意思,只是呆在外面的侍从已经着急了,直接敲门:“大王,天色已晚,夏侍医已送来汤药了,再不回去,药便凉了。”

    嬴政还没开口说话,成蟜反倒呵斥:“药凉了不会再去热一下吗?大王都不急,你急什么!”

    想必是吕不韦知道了他久留成蟜那里,叫侍从催促他离开,嬴政眼底闪过一丝寒光,稍瞬即逝。他轻轻扯了扯成蟜的衣袖:“夜已深了,我也不好久留。”说着将人拉近自己,凑到耳边:“记住我今日的吩咐。”不等成蟜言语,打开门与侍从一同离开了。

    第二日寅时,嬴政不管侍从与夏无且的劝阻,执意要去早朝,觉得他们吵得脑袋疼,便让他们出去,自己穿着好朝服,觉得肚子太明显了,将腰带稍稍束紧点,里面的衣服穿多点,让肚子看上去不会太夸张。

    朝廷臣子见到脸上没有什么血色的嬴政正襟危坐在王座上,在底下悄悄地交头接耳。

    “臣前几个月在几个郡试点均田,按家庭人口分予农人,农人得地后便开始耕田,荒地较难开发的地区在少内啬夫与当地县丞研究考察下,多用了些时间,基本都能在播种期完成开荒播种。”蜀郡郡守起身向嬴政汇报道,“田地多了,农人愿意开荒种田后,蜀郡今年的粮食产量也翻了两倍。”

    “嗯,先生坐下吧。看来便明年春种可扩大试点范围,差不多可以召回部分少内官员了。”嬴政听完,脸上带着浅笑,说道,“三月便可派他们与其他少内去往巴郡晋阳等地。仲父认为呢?”

    “趁热打铁,自然是好。”旁边的吕不韦瞧了眼笑容rou眼可见消失的嬴政,心里不爽,但他也知道现在在朝堂上,认真完成自己需要做的事,“但晋阳方纳入秦国,且晋阳原赵国旧都,当地贵族势力众多,当地人以行商为主,未必会愿意事农。”

    “况且,近日晋阳城出了些小动静,大王若要推行此新策,应当择取以农业生产为主、诚心归属秦国的郡县。”

    “仲父说的是,寡人思虑不周了。”嬴政颇为认同地点头,虽然确实不喜欢吕不韦,但自己年幼,在治国理政方面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该学习的地方就要学。

    “晋阳郡守可在?”若真的是小动静,又怎会惊动吕不韦,或者说除非晋阳出了大事,否则吕不韦不会以赵国旧都这样的说辞劝说他的,“如实汇报晋阳情况。”

    一个臃肿肥大的官员站起身来,盘子大的脸上冒出绿豆大的汗,脸上的肥rou堆出难看的笑:“回大王,晋阳近日只是有一些贵族和流氓闹事而已,不过多久自己就会消停下来。”

    “哦?只是如此?”嬴政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不显,余光瞟向吕不韦,见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戏谑但却不反驳那人,先是微蹩眉,飞快思考其中关键,脑光一闪,明白他的意思,平静的墨眸划过一丝亮光。

    “大王,不若让臣与少内大人们同行去晋阳考察,有臣在,闹事者必然不能打扰新策执行。”一位气势磅礴、面容硬朗的中年男子站出来,声音洪亮地向嬴政建议。

    嬴政仔细看了眼那中年男人——他与蒙骜同为将军,然后将目光投在吕不韦身上。

    感受到嬴政的目光后,吕不韦挑了下眉,适当出言说道:“晋阳有麃公麃将军在,新策定然能顺利实行。”

    “相国谬赞。大王意下如何?”麃公迅速扫过吕不韦,目光炯炯地看向嬴政。

    “麃将军便与少内官员一同前往晋阳。”嬴政点点头,说道。

    麃公俩人刚坐回去了,吕不韦站出来,对着嬴政,语气平常道:“大王,自古以来,水利为国家之根本。修水利,不仅可以防洪抗旱,还能为农业生产提供稳定的水源,保障粮食产量。况且,近年来秦国多地频遭洪涝干旱之苦,百姓生活困苦不堪,多地因此无法纳粮纳税。此皆因水利失修所致……”然后就不说了。

    “那仲父可以办法?”嬴政见吕不韦故意停下,面色不虞,追问道。

    “臣得一门客,他是从韩国来到秦国的水工郑国。水利工程非易事,自昭王时期的李冰后,秦国便没有可担此任的人才。郑国大才,若用于秦国,必能解决洪涝干旱之灾。”

    “既是如此,朝后便召来章台宫吧。”秦国正好缺这方面的人才,既然主动送上门来,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章台宫

    嬴政板正地坐在书桌旁,认真着商鞅所着文章。

    经侍女通报后,郑国便见到秦国国君。

    “臣见过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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