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寒_Cater 6 欣赏弟弟的阴X/阴X流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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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6 欣赏弟弟的阴X/阴X流水 (第1/1页)

    在米诺尔的世界里,有两种不同的行为观念和标准,这样模糊的两个概念成型于小时候阿德里安和兄长的教导。一种是面对仆人和老师时,学着他们的方式待人接物,用所谓正常人的样子穿衣、吃饭和交流,另一种是面对哥哥时,用赫穆喜欢的方式讨好取悦对方,这种方式通常与动物类似,在被宠溺表扬般摸一摸头发后,他会更乖巧地去咀嚼哥哥手心的饼干,这是听话获得的奖励。这样两种边界线模糊的相处模式让米诺尔自然而然地舔舐上流血的伤口,可被舔舐的人顿觉汗毛直立,触电般地抽回了手。

    珂尔曼强压着内心的异样问他:“你在干什么呢?”

    他过于夸张的反应让米诺尔感到困惑,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因为这样子伤口会好得更快。”

    “话…话是这么说。”那种黏腻的触感好像仍残留在手背上,轻风吹过的时候凉丝丝的感受仍提醒着他之前被米诺尔舔过手。这种恶心的感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拿凉水用力地冲洗这块皮肤,然后再不顾伤口的恶化用手帕狠狠地拭。“但是这种做法太奇怪了,你以后别这样做了。”

    珂尔曼觉得自己在这里逗留地太久了,他担心父亲的责骂,看着米诺尔半懵半懂的样子,他来不及多做解释:“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下次来你们家做客时再来找你,如果你们的父亲还会邀请我们的话。”

    他小跑着离开了庭院,只是在快进屋时回头用力地向米诺尔招手,树荫下明媚安静的少年似乎愣了下,随后还以灿烂的笑容轻轻地挥了下手。

    这是除了兄长之外,米诺尔第一次接触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他穿好鞋袜,抱着书籍慢慢地往卧室走,但是那股隐藏不住的喜悦使他像一只挣脱雀笼的欢快雏鸟,连见到仆人时都少了几分平日的怯弱。

    梅尔维尔老爷邀请洛伦兹家族的人商讨并非是公事,而是两家联姻结合的产物,洛伦兹伯爵meimei所生的次子。梅尔维尔老爷常年地待在异地处理公务,眼下的乌黑让他显得既瘦削又单薄,他安排宾客们入座,吩咐佣人们送上糕点和茶水,在寒暄和漫不经心地聊了些公务后,他才把话题转到了今日的正题上。

    “我要说的事情你恐怕一时无法理解,但唯有一点明确的是,米诺尔大概无法继承我的爵位。”

    洛伦兹伯爵局促不安起来,他尽可能恭敬地询问:“请问是什么缘故呢?尽管我这个侄子并不怎么聪明,但恐怕除他之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后面的话他谨慎地没有说出口,只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赫穆,梅尔维尔长子的生母身份并不尊贵这是众人皆知的,哪怕没有宣之于口,梅尔维尔公爵也能领会到他话外的意思。

    “因为米诺尔有生理上的缺陷。”公爵轻咳一声,管家心领神会地递上烟斗,室内烟雾缭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道,“这件事情我隐藏地很好,只让管家和贴身女仆知晓。毕竟丑事宣传出去,有损的是我们两家的颜面。我希望今后除了这间屋子的人,再也没有不相关的人士知道这件事。”

    洛伦兹伯爵没有接话,他面色凝重,故作镇定地去取小桌的红茶,但颤抖的手还是让茶水很不体面地泼洒了些。

    赫穆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从进门的那一刻起洛伦兹家的少爷就不安分地张望,呵欠连连,洛伦兹伯爵在父亲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倒是更有趣些。父亲很少愿意与他们见一面,而这次说出的话却颇令人震惊。

    生理上的缺陷吗,他看着淡红的茶水里自己倒映的面容,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件事。

    那么,是什么样的缺陷呢。

    洛伦兹伯爵颓废沮丧地半靠在软椅上,连对公爵的奉承都少了几分之前的热忱,他许是连公爵后面的话都没有费神听清,毕竟家族联姻所带来的优势已化为泡沫。

    在送走洛伦兹伯爵他们后,梅尔维尔老爷在管家的搀扶下返回了客厅,他半瘸着的伤腿是年轻时打仗留下的旧伤。在坐回到座椅上后安顿了疲惫的残腿,他才正眼看了看自己的长子,在这么多年疏忽,他才注意赫穆已经成长到远比他想象中要优秀。

    “我从不在乎血统,更准确说我从不在乎所谓的家族。”

    他又开始抽烟,只有在浓烈的尼古丁气味的浸熏下他才能感受到少许放松。

    “当然,我也完全不在乎你们。”

    米诺尔在房间里待得昏昏欲睡,趴在床上时翻着书页,终于在脸快要埋进书本里的时候,听到房门锁扣一声脆响。他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心念的哥哥,欢悦着扑进怀里,像树懒一样缠在兄长的身上。

    赫穆进门时看到的米诺尔似乎和平常不一样,仿佛有一种淡淡地喜悦笼罩在他的四周,比起那些时候胆怯怕生的样子更加阳光明媚了。

    可是赫穆很不喜欢这样的米诺尔,他默许仆人的苛待,让敏锐却不够聪明的老教师搬去乡下,将米诺尔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个连根拔起,在所有人都推离这只雏鸟的时候接纳他,只是为了让雏鸟依赖于他的庇护。但现在雏鸟却有些脱离了掌控,这让赫穆烦躁不已。

    米诺尔白嫩的双腿绕在哥哥的腰侧,紧紧揽着哥哥的脖子,被抱着放到了床上,他觉得今天遇到事情太有趣了,这是他单调重复的生活中很少遇到的新鲜事,很有必要跟哥哥说一说。

    “哥哥,我今天好像遇到了洛伦兹表哥。”

    米诺尔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丝毫没有注意赫穆的动作,很自然地被放躺在床上,由他脱下了皮鞋和长袜,抬起一只腿。

    “其实我不认识他的,但他称呼母亲为姑姑。”

    他在赫穆的示意下抬起手臂,被脱下了外套,仅留一件薄薄的衬衣,隐隐能看到丝质白布下红嫩的乳首。

    “他当时叫我的时候吓了我一跳,那时候我没发现他,然后……”

    米诺尔被冻得一哆嗦,停下了絮絮叨叨的述说,惊觉地发现自己的外裤已经被脱下,只剩下薄薄的内裤包裹着性器。赫穆抬起他的左腿压下去,好像要把他的内裤也脱去。他似乎是羞涩地面颊泛红,带着哭腔遮住自己的下体。

    “阿德里安老师说这里是不能给别人看的。”

    赫穆手上的动作一滞,看不出什么情绪平静地问他:“连哥哥也不可以吗?”

    米诺尔犹豫不决,歪着头不敢看赫穆,左腿被压迫的感觉让他呼吸不畅,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习惯于服从自己的兄长,于是再三思索下他同意了:“哥哥……是可以看的。”

    赫穆脱下他的内裤,半褪着挂在抬起的左腿小腿处。

    “你继续说。”

    米诺尔觉得身下凉丝丝的,从来没有这么暴露地赤裸躺在床上,赫穆连他的衬衣扣子也解开了,他就这么张着腿敞着衣服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哥哥让他继续说,他忍着冷意就颤颤地说着:“……因为我捡到一只很可怜的雏鸟。”

    赫穆在他的腰下垫了一只枕头,米诺尔的腰也抬得更高了,这个姿势让他的胸腔沉闷呼吸有些困难,也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惧。在摸过他的腿根时,米诺尔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不想刮坏弄脏了鞋袜,所以把它们脱了放在草地上,再去爬树……”

    窗帘拉的很严实,屋内的光线昏暗,赫穆拉了盏床头的台灯,看到米诺尔下面稀疏的体毛和小巧的囊袋下藏着条很细的rou缝,像女人的阴部。yinchun和阴蒂都发育地很成熟,透露出诱人的艳红。可能是在空气中裸露太久,正微微地吐露晶莹的yin液。

    这个就是父亲所说的生理的缺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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