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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lia href=/119/119088/8512595.html致命的 (第2/6页)
征笑,拉着她的手进电梯上顶楼。 全栾城消费最高的娱乐城,也是冯家的产业之一,顶层帝王包,一百多平,光洗手间都不止一个。 翁颖进了其中一间,锁上门后自然没上厕所,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想想辙。 如果只是声音像,那自然万事大吉。 可如果真是他呢? 翁颖脑中不禁浮现出许多荒唐画面,她被他干到下身撕裂进医院,他也曾被她榨到流鼻血,两天两夜没下床。 什么床上,沙发,车里,浴缸,都是基本cao作,翁颖跟那人在一起时,任何场所都做过,包括他亲叔叔的葬礼上。 当时翁颖看他眼泪从墨镜后掉出来,以为他太伤心,偷着在洗手间吻他,结果被他提起裙子打了一炮,鲜少的粗鲁,干到她哭。 后来翁颖才知道,眼泪是真的,但难过是假的,他巴不得他亲叔叔赶紧上西天。 过往种种,翁颖以为自己早就忘得差不多,毕竟快五年没见,她中间也谈了好几次… 正想着,洗手间门把手突然被人扭了一下,翁颖心虚,连忙道:“有人。” 外头没人说话,翁颖也不敢在里面待太久,洗手的时候终于想通一件事。 她当年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而且她是被抛弃的那个,她有什么错?她虚个什么劲儿? 况且就算真是他,正好让他瞧瞧,她翁颖不是没人要,而是很多人抢着要。 关了水,翁颖抽纸擦手,开锁往外走,门才推开三分之一,门后忽然闪出一道人影,二话不说,推着翁颖往洗手间里走。 翁颖被吓了一大跳,正想不可能有人敢对冯征的女人色胆包天,就算借酒装疯都不可能时,她忽然看清身前人的脸。 洗手间的门重新锁上,只不过这次里面同时关了两个人。 翁颖抬头,定睛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其他女人是惊艳,她是惊恐。 男人同样定睛看着翁颖的脸,视线从她眉眼一路下滑,掠过挺翘的鼻子,粉嫩的唇瓣,而后是一件过膝的礼服裙。 翁颖被他扫描一般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良久,男人开口,声音不咸不淡,不辨喜怒:“几年不见,现在走良家女路线了?” ###你俩上过吗? 翁颖沉默半晌,度过乍见的惊恐,她强迫自己稳定心神。 1 “叙旧就算了,我们之间只适合重新认识。你好邵先生,我是冯征女朋友。” 邵驰闻言,当即扯起唇角,本就痞气的面孔上,瞬间变得讽刺。 “你俩上过了吗?” 翁颖想都不想:“他是我男朋友,你说呢?” 邵驰脸上嘲讽更浓:“是吗,你以前跟我在一起一个月,都吊着不想让我上。” 翁颖偷着心跳卡顿,她很难从邵驰的口吻中听出他嘲讽的点到底在哪,是时间长短,还是她暂时还没跟冯征做过。 不管是哪一种,翁颖都不能迟疑,她斩钉截铁回:“分都分了,还回过头来管别人跟不跟现任上床,我跟谁上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邵驰也不发脾气,而是轻飘飘的一句:“谁说咱俩分了?” 翁颖瞳孔骤然一缩。 邵驰不以为意:“我只是有点事要去趟国外,去的久了点,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分手俩字?” 1 翁颖险些被气得六亲不认,可一想到此刻身处的环境,她很快冷静下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翁颖一声没吭,别开视线,企图绕过邵驰出去。 邵驰抓住她胳膊,一把将人抱到洗手台上,翁颖大惊,抬腿欲踹,邵驰预判了她的预判,直接挤进她两腿间。 他倾身要吻她,同一时刻,翁颖的手落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邵驰的脸比他的身份还金贵,见多了想亲的,这些年也只有翁颖敢打。 邵驰一瞬变了神色,可很快又扯起唇角,变态似的说:“就是这个味儿,来,你继续。” 见过求财的,没见过求打的,翁颖今天主打一个求仁得仁,她再次扬起右手,毫不迟疑。 可手腕被邵驰一把握住,她抬起左手,邵驰两手扣着她两只手腕。 见她目露凶光,邵驰不怒反笑:“还生气呢?” 他做事从不解释,可今天破天荒的跟翁颖解释:“前几年我家里出了点事,事出突然,来不及跟你打招呼,出国也不能跟你联系。” 1 “我不是让人找你了嘛,房子过户到你身上,车也留给你,你有任何事给那人打电话就行,你见过谁家甩人这么大方的?” 随着邵驰的话,翁颖仿佛看到四年前那个快要疯掉的自己。 某一天她突然联系不上邵驰,他电话从关机到停机,就连他在夜城的公司都一夜之间换了法人。 翁颖慌极了,生怕邵驰出什么事,想尽办法找他,包括去他常去的饭店,娱乐场所,去找他认识的人。 所有人都三缄其口,说不知道,邵驰就像凭空消失了。 一个月后,有人主动来找翁颖,给她一辆帕梅拉的车钥匙,外带一个夜城二环边的住宅过户合同。 翁颖第一反应问邵驰在哪,来人坚决称不认识邵驰。 翁颖在那一刻才恍然大悟,邵驰不是出事了,只是玩腻了,不要她了。 翁颖撕了合同,把车钥匙扔进后海,她曾幻想过,会不会某一天,邵驰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只是在开玩笑,他就是想试探她图不图她的钱。 二十一岁的年纪,不是装天真,是真天真。 1 ###前任 翁颖今年二十五,到了天真都得靠装的年纪。 听着邵驰不痛不痒的鬼话,她甚至微笑了一下:“嗯,当初是我误会了。” 就在邵驰怀疑翁颖怎么会这么好说话时,翁颖话锋一转:“那从这一刻起,咱俩正式分了。” 邵驰脸一沉:“闹归闹,别拿分手开玩笑。” 翁颖笑了,不是嘲笑,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发自内心的想笑。 几年没见,邵驰还是会沉迷翁颖的这张脸,尤其她笑的时候,让他舍座金山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在邵驰目光深陷时,翁颖开口,见血封喉:“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是你有多难忘,还是冯征不够香?” 话音落下,翁颖从邵驰陡然沉下的脸色中,得到了迟来的快感。 邵驰扣着翁颖的手在用力,翁颖全然无意:“只有现任拿不出手,才会惦记前任那只狗,我疯了不要冯征要…” 1 ‘你’字未落,邵驰已经掐住翁颖脖颈,翁颖哼了一声,本能去抓他手腕。 她现在不留长指甲,但是下手很重,邵驰手背上瞬间多了几道红色抓痕。 翁颖怕被冯征发现,投鼠忌器,临时停下。 邵驰正是看出翁颖心中所想,所以更加愤怒,低头吻她。 翁颖坐在洗手台上,被邵驰抬高下颚,跑不掉也躲不开,关键还不能喊,她只能伸手推他,可女人的力气跟男人的比起来,只是助兴。 邵驰向来疯狗,四年不见,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翁颖被他按在镜子上,他吻到她的唇,她手伸进他衣领里面,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抓得他皮开rou绽。 邵驰咬她舌尖,翁颖被疼得眼眶湿润,呻吟从嗓子眼里溢出。 邵驰像是野兽,见了血反而更加兴奋,在他去搂翁颖裙子时,她瞠目,声音都在发抖:“邵驰,你别逼我恨你!” 邵驰的手一顿,缓缓抬眼,对上翁颖又惊又怒的眼睛。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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