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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可其实我才是我自己的主子  (第2/2页)
却不知说些什么,半晌才道:“主子,这并不相同。”    周彧饶有兴味地反问:“有何不同?”    “若……”周平斟酌着词句,“属下的主子换作旁人,属下并不会做到如此,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主子值得。    换作旁人,属下或许一生都是一具只会杀人的傀儡,若要属下死,自然也会引颈就戮,但那是不同的。    因着主子,属下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    在主子这里,我们是人,并非杀戮的工具。    属下觉得,主子并不舍得要了属下的性命,若有那么一日,也一定有您的缘由,所以属下……心甘情愿。”    语毕,周平又补充了一句:“请主子恕罪,是属下逾越了。”    是了,人心都是偏的,我都没待周平如何好,他便能做到如此,虽然你有许多难以直言的缘由隐瞒了许多事情,但我将十分的用心花在你身上,你也总该回以一两分真心罢?周彧想,一两分便好。    “无妨。”周彧牵着缰绳,闲庭信步地走着,他又问道,“若我将这个问题抛给温瑜,你知道他会如何回答吗?”    周平思及那日的比试,那人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周平虽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却是真心实意地佩服他,于是诚实道:“回主子,属下不知。”    “这长安城是销金窟,是一个巨大的棋局,身在其中的人瞧不见城外的风景,只会在其中斗得个你死我活。”其实周彧也不大清楚宋玦会如何回答,只是尽量地想要去靠近了解他的想法,“这长安城看似很大,于山河万里而言不过渺小的一点而已,说到底是我们太过狭隘,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    我们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些权势利益,做着左右逢源、欺上瞒下、恃强凌弱、谄媚逢迎的事。    他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主子。    可其实,我才是我的主子。”    自己与宋玦的所思所想,是天差地别,自己的绸缪算计困囿于这座城中,而他既能瞧见长安城外的风景,也总有一日会飞出去。    周彧言语平淡,却难掩苦涩,事实上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别并非身份地位上的……    周彧说得有些云里雾里,周平有些听不懂但又觉得十分有道理:“主子,三殿下要回来了。”    “当年被陛下送出去历练的那位?”周彧也是思衬了片刻才想起来周平说的是谁。    “当年三殿下是因着长宁侯府的事遭受牵连,名为历练实则‘流放’,原以为这位是被放弃了,却不料还有今日。    陛下此番召他回来,主子您看……”周平说出了一桩旧事,顺便将话头抛给了周彧。    当年长宁侯府的风光也与先帝的器重有关,长宁侯府世子的地位名声可比一个端王府的公子要高得多了,原以为多是忘恩负义之徒,却没想……    这个三皇子倒是有意思了,周彧沉吟道:“三殿下回来,定然又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届时深受陛下器重,免不了给他几个重要的差事做,赏赐也少不了。    看似重视,却也成了众矢之的,是福是祸,就看他担得起担不起了。”    想来陛下是嫌觊觎他那个位置的人不够多,想将这水搅得再浑一些。    沧海桑田,人心易变,不知宋玦这故人是否依旧,而他在宋玦的局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还是说也成了百里承言之流。    周平扶额,担得起担不起关我们何事?既受陛下器重,属下只是想问问您对方值不值得我们去结识谋划一二,拓宽有用的人脉用以巩固自身的地位。    自从温瑜来了,主子是真的变了,只是不知这变化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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