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总攻】一兔多夫(攻有小花、渣受被亲爹夺去正房之位)_19小楚:娇兔兔/责B问兔有没有睡段/大楚撞见哭哭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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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小楚:娇兔兔/责B问兔有没有睡段/大楚撞见哭哭兔 (第2/2页)

头,指腹抵紧包皮系带,忽然轻轻地揉擦了一下。

    林琅清浑身一个哆嗦。

    楚玉宸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腰,用自己的jiba磨着林琅清下面的囊袋、细嫩的茎身;更上面那个射精后最不能碰的部位,则留给手指,徐徐地苛责搓弄。

    “你有没有跟姓段的睡过?”

    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坏小子啊。

    林琅清索性闭了眼,当楚玉宸是团空气。

    楚玉宸醋极反笑,一边发出冷笑,楚玉宸腰肢挺送的速度骤然加快,把林琅清一根刚射过的嫩jiba磨得仿佛要迸出火星来,手指搓动系带的节奏和劲道更近乎于暴戾。

    jiba不断在狂乱的揉搓下,抖动着喷溅汁水。汁水却不是白色的,是透明的。配合着对方身体失控的剧颤,楚玉宸感觉他的娇兔兔好像是快要失禁了。

    手伸到鼻端一嗅。

    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不是尿……sao兔兔,你的大jiba居然也学会潮喷了。”

    二楼。主卧室。

    楚云饿醒了。

    饿醒了就怎么都睡不着。楚云在宽阔的大床上辗转反侧,最终又一次下了床,倒了一满杯水,仰头咕咚咕咚喝干。

    他希望能藉由灌水解决饥饿。

    然而,又十分钟后,楚云感觉肚子更饿了,简直饿得人心烦意乱。

    可是再怎么饿,他也不愿按铃命仆人送宵夜上来吃。盖因他从小被爹娘教育,晚上不能吃宵夜,偷吃就得挨打;后来对着儿子玉宸,他也是这般教导的,如今若是自己打破了规矩,他自觉,就不能再算一个以身作则的父亲了。

    理好睡袍,楚云提着水壶下了楼,准备再打一满壶水上来,继续灌水解饿。

    想着的是打水,楚云下到一楼,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往厨房去了。

    楚云游魂似的,在厨房里四处徘徊。

    夹心面包的香味和巧克力卷的香味缭绕在鼻端,那是白天吃剩的下午茶点心。他站在香气源头之前,到底忍住了饥饿,没有拿起一块来吃。

    目光落到某个夹心面包上的缺口,楚云想起了琅清那小小的嘴巴张开,一口下去,竟能咬出这般硕大的战果。

    不觉低笑出声。“去看看他睡得怎么样吧。”楚云想。又想:

    或许琅清也正饿了,饿得睡不着呢?

    拿了一份没有动过的奶油夹心面包,又倒了一杯牛奶,将两样东西放到托盘上。

    把空水壶放在厨房,楚云转而端起托盘,向林琅清睡的客房走去。

    客房里。

    熬过了最初一阵酸痛,下面渐渐快活起来,林琅清正是快要给磨到再次射精的时候,楚玉宸忽然极其利落地翻身下了床。

    根本都不待他反应,他看见楚玉宸走到门口,打开门,定定站在原地往门缝外望了两秒,然后,楚玉宸猛地从客房蹿了出去。

    林琅清呆住了。

    明白过来状况,林琅清委屈愤怒得发抖。

    这种戏弄,太过分了!楚玉宸这是为了欺负他、戏耍他,连自己的需求都可以不顾了!他记得楚玉宸是高高胀挺着jiba下床的。

    楚玉宸……

    混蛋!

    这个可恨的、彻头彻尾的坏小子!

    林琅清呜咽着,下了床,打开电灯,找到纸巾筒。他抽了几张柔软洁净的手纸垫在屁股底下,又在手里攥了两张,开始坐在地板上满心郁闷地纾解。

    “呜呜……可恶……”

    楚云刚靠近客房,就听见门里传来细小的哭声。

    心间不由一紧,楚云单手端着托盘快步走近,正要敲门,却发现门没有锁好,有一条成人三指宽的窄缝。

    灯光和啜泣声从里面透出。

    “哈、啊……嗯啊……坏蛋……呜呜呜……”

    林琅清一边抽泣,一边撸动着下身。左手擦眼泪,右手则不情不愿地干活。他又累又困,又有点饿,还愠怒未消,心里当然完全没有兴趣做这种事,纯粹是为了身体上的平静。

    楚云端着托盘,僵立在门口。

    还没看清里面的场面,楚云已然觉得进退维艰。

    进,绝不可以,会叫琅清十分尴尬;走?对方那细小可怜的哭声实在是绊住了他。

    敲门也不对,这时候打断琅清实在不好。

    林琅清背对门口,是盘坐蜷缩着的小小一团。客房电灯大亮,照出了他一截低落的纤白颈项,弯曲的单薄脊背,柔软的腰,还有迫于坐姿被挤扁的丰满雪臀。

    当走近后看清了第一眼,楚云就立刻垂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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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看见的画面在脑中浮现,并不因目光的转移而消失,伴着那妩媚又委屈的哭声,搅得楚云无法平静。

    更无法做到就此离开。

    是做噩梦了?吓醒之后,不得已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吗。楚云猜测着林琅清半夜坐在地上自渎的原因。

    原本觉得这种事,无论是两个人做,还是一个人做,都不是好事。两个人做更脏而已。

    然而当做这种事的人,换成了琅清,楚云盯着地板,心想:刚才看见的画面,倒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肮脏。

    只是想走过去,把那个正在哭泣的蜷缩着的身影抱到床上。他担心琅清在地上坐久了会着凉。

    但又为何坐在地上呢——

    琅清,是害怕弄脏客房的床吗。

    他没有打断,静静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传来的越来越柔媚无助的呻吟,胸膛里逐渐被一种陌生的冲动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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