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总攻】一兔多夫(攻有小花、渣受被亲爹夺去正房之位)_9继续T兔/剧情/排:兔为救小楚求新受/被阴冷派新受段四顽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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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继续T兔/剧情/排:兔为救小楚求新受/被阴冷派新受段四顽N (第1/2页)

    楚玉宸这才心满意足,站起身,边抹着嘴,边抬头再看林琅清,结果发现对方居然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一对本来又大又亮的美眸半阖,眼里全无神采,仿佛是爽得魂魄都飞了。

    他这边却正是兴致空前高昂的时候。

    也不顾林琅清能不能招架,楚玉宸像狼狗叼着终于尝到的香喷喷的rou骨头似的,把神魂出窍的林琅清叼走,湿漉漉地往床上一扔。

    然后自己也拖着伤腿上了床,继续尽情享用那遍布吻痕的雪白嫩躯。

    “呜……”

    下面再次遭舔,林琅清一个哆嗦,神魂归位些许。后知后觉他们把楚玉宸的床单都弄湿了,他这时还惦记着楚玉宸正在生病的事,一边撑着手臂往后挪,想让那残缺敏感之处脱离对方舌头的疯狂攻击,一边声音酥颤颤地劝:

    “换个地方吧……小许,这里你还要睡的……啊!别这么用力地舔、呜呜呜!受不了的,要烂掉了、呜……”

    大腿再次像在浴室里一样,被楚玉宸双手有力地掰住。

    无法躲,也渐渐地不想躲了,对方那条舌头一遍遍用力地刷过细缝,尤其在舌尖猛地顶到细缝上端某个位置时,快感尤为激烈。从没体验过的酥麻在下身积蓄,积蓄到一定程度,他酸涩绵软的下腹竟传来了排尿的冲动。

    只是没有尿,流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他连看到那东西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楚玉宸的嘴巴好像黏在了他那残缺的地方,他的体液一流出来,就全都喂了那张嘴。

    力气从身体里跟随体液一齐流出,脑袋晕乎乎,热腾腾,神魂仿佛又再次飘散到了高处。林琅清彻底地不知道要躲了。

    他软绵绵地融化在了湿透的床单上,被浸湿后颜色更深的灰色床单愈凸显了他那雪白莹润的肌肤。

    他是一块奶冻,一团香草味的雪糕,深灰的床垫是盛放他的大托盘,将他托举到进食者眼底,被舌饥渴难耐地舔吮。

    而楚玉宸的脑子里没有床单,没有一切外物,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糟蹋的是人林家客房的床。他的脑子里,眼里,仅剩了一只洗得香滑雪白的大肥兔,从残缺的纤细花径又一路往下,他含住了一颗白中透粉的小小脚趾。

    林琅清实在没力气了,只能用另一只脚很轻地推他肩头,“小许……别呀……脚、多脏啊……”

    楚玉宸没理他。这会儿的楚玉宸不知道什么叫脏。

    他只觉得大肥兔真是该死地美味多汁!这时候才吃上,真他妈亏大发了!

    果真如他当初臆想的那样,该有rou的地方,譬如上臂、大腿、屁股、脚趾等处,是哪里都有rou,抓捏上去滑嫩如酥,且哪里都香喷喷,好像每一处都在用色香味诱惑着他,催他快点去咬,尽情地品尝。

    把十根洗得白白净净的脚趾也舔了一遍,他才射过不久的下身又高翘起来,于是就近取材,他拿人家被舔得滑溜溜的足趾摩擦着jiba,弄了林琅清一脚jingye。

    这次过后,他才略微满足地抱起已经软成一滩的林琅清。

    拖着伤腿,楚玉宸一瘸一拐地走去浴室,把两人身上的东西都洗刷干净。

    长久压抑的yuhuo稍平,加上因为床垫被弄湿,楚玉宸当晚睡在了林琅清的卧房,得以拥佳人于怀中,简直快活得不能再快活。

    然而短暂地快活了一夜后,楚玉宸乐极生悲。

    他的伤口感染了。

    不晓得是前一天沾了太久的水,还是他为了装作发烧吞服的那种含老姜、rou苁蓉、花椒等物的药丸对伤口有恶性刺激,总之第二天一早,楚玉宸是活活疼醒的。

    楚很快真正发起了高烧。

    林琅清临时加请了伙计一位,去粉馆替自己的活儿,此后每天就在家里悉心照顾楚玉宸。

    大夫当然是一开始就请来了,开了不少药;只是这么日复一日地喂下去,林琅清焦急地发现楚玉宸的情况并不见好,伤口处的炎症反而越来越恶化。

    不能这样看着他难受下去了,这日凌晨五点,林琅清抬手抚摸了楚玉宸在睡梦中仍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心疼地想道,看来中药是没用了,我得去弄点西药来。

    这时候全国能搞到的最好的消炎药是磺胺,但他们这样小县城里的普通百姓是难以接触到的。

    他得去求人。

    段宅。

    段宅的主人,全名叫作段羲庭,在家中行四,人称段四,表尊敬则唤他一声“段四爷”。

    据说,段四早年因为身体不行,干活卖不出力气,在地主家给主人打得混不下去,不得已上山拉了柳子。结果东边不亮西边亮,没几年,段凭借脑子好、手段够阴毒,运气也好,混成了省里最大匪帮的头儿。

    可惜这股风光不能持久,三十出头时,段在一场炮轰里给碎弹片扎进了肋骨,伤了肺,又引发了感染。

    当时段军被敌军围困在山里,连药都搞不到。

    段的肺从此坏掉了,稍微激烈点的动作,都能引发他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是在三年前,段羲庭三十六岁时,他选择离开已经很成规模的军队,来到了芙蓉县隐居。在离开前,他把手里的军队交给了自己的亲弟弟;三年后,亲弟弟接受招安,成了掌握一省的兵权的段军长,督领五万段军。

    所以就算段宅没有护卫整天围着,仍旧是鲜有人敢靠近,都怕,怕一不小心,哪里得罪了哥哥,第二天就有弟弟带着大兵来毙了全家人。这个年代,掌握生杀大权的不是国法,是手里的兵多不多,枪杆子够不够硬。

    林琅清也怕,谁不怕死?只是实在没办法了,他不来求段四爷弄点磺胺给他,就要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受苦,受痛,乃至于发烧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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