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香车_食肆遇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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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肆遇母 (第2/2页)

 说着也把钟蘅反身按在腿上,仿着正在描述的画面挑起他双侧腿弯,如把尿一般抱着在巨物上蹭动,隔着削薄春衫把嫰xue磨得热乎乎流出水来,衣料湿漉漉贴在身上,隐约显出rou花的春情。

    窗外已是夜色沉沉,在逼仄的隔间里灯火并不明亮,被虞凤鸣气息包围着的钟蘅哼出细弱的喘息,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紧紧抓着男人的袖子,咬唇不敢如隔壁那女子一般不知羞耻的呻吟。

    “怎得不浪了,下午在亭子里还想着吃野食的,这时候又没人看见,且还有人比你叫得更sao呢。”

    虞凤鸣含着小美人的耳垂轻轻吹气,果然怀里的身子就战栗不停:“要不要看看他们是怎么弄的,嗯?过来……”

    说着话他把钟蘅拉到墙边,仔细摸索了一阵,竟真的在墙上找到了一个洞眼:“来,仔细看好了,回头你家主人也这么弄你。”

    钟蘅红着脸不得已凑上前去,那小洞中竟然真的能看到隔壁的情形,一男一女果真如虞凤鸣猜测的那样,女子反坐在男子怀中,衣襟半落露着白嫩肩膀,裙摆掀到腿根底下居然没有穿亵裤,两条雪白的腿架在身后男人有力的小臂上被大大敞开,娇嫩逼口正吃力地吞吐着一条粗壮的yinjing。

    那交媾中的男女正好面朝向钟蘅,如此放荡yin乱的场面骤然入目,少年如被火炙立刻移开了眼,定了定神之后才觉出点不对来,不等虞凤鸣招呼,自己先趴到墙洞上仔细看去。

    待瞧清楚那对男女的脸面,钟蘅的脸色由绯红转而苍白,被男人抱在怀里放肆jianianyin的女子秀美的脸上满是哀愁与情欲交织,那赫然竟是他的母亲谭阮,而那满脸yin笑挺着roubang使劲顶弄着他母亲的居然是他亲二叔钟仲德!

    之前韩进曾提起他母亲做了族妓,钟蘅只以为是为了羞辱他故意这么说的。他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就在他猛然跳起身时,虞凤鸣一把将人箍紧在手臂里,手掌握住他口鼻,将少年即将出口的尖叫和怒喝全部堵在了喉头。

    “你娘亲自教你怎么伺候人,不比你去找傅晓声那个阉人要强得多?”

    虞凤鸣边说边撕开钟蘅的衣衫扯下腰带,亵裤掉落在地上,少年却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猛烈地摇着头,通红的双眼如果真能说话,此刻必定是大声嘶吼着:

    不要!

    然而虞凤鸣并没有如他所愿停下动作,反而将他扒了个精光,按在墙上面朝着那个偷窥的墙洞:

    “你不是说没有家人只有主人吗?现在主人要你看好了对面那对男女,学着怎么服侍你的主人,听懂了没有?”

    钟蘅泪流满面,一切的挣扎在压倒性的体能压制面前都是徒劳无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自己母亲被压在桌面上摆出母狗承欢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狠厉顶撞得翻起白眼,舌尖无力地拖出一截,随后被他二叔掐着下巴连嘴唇带舌头都吞入口中吸吮。

    而他自己同样光裸着身体在这陌生肮脏的食肆里,踮着脚被强行插入,久违了的撕裂痛都比不过此刻心脏的疼痛,耳边男人低喘着低语:

    “你可以叫嚷起来,让你母亲亲眼目睹你被人jianian污的情形。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母亲的丑事,想想你兄姊会是什么下场?所以你想叫尽管叫,我不会拦你。”

    虞凤鸣真的松开了手,钟蘅却不敢出声,眼前的墙洞不断晃动,里面正在上演的活春宫光怪陆离,他趴在墙面上岔着腿被干得很痛,只抽噎着呢喃:“求你……”

    求什么呢?身在无间地狱,哪里来的救赎?果然只听到有人在说:

    “救了你兄长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便是现在主人要你,也是赐你雨露,你一个yin奴,还妄想拯救世界不成?”

    “待你有了滔天权势,到时自然救谁杀谁都由得你。现在么,把屁股抬高点接着你主人给的赏赐吧!”

    那天晚上钟蘅记不得自己是怎样离开那间食肆的,只觉得眼前不停地在晃荡,白花花的身体,猥琐的yin笑,像地狱的火焰烧炙着他的眼睛他的魂灵,烈焰让整个天地都在晃,让他头晕目眩睁不开眼。

    可是即使闭上眼,耳边也充斥着喘息和浪叫,还有人不屑的嗤笑:

    “……不必费这功夫,醒不过来就拖去喂狗。”

    是了,一个微不足道的yin奴哪里值得寻医问药,生时被人践踏蹂躏,死了不过是畜生口中食粮,天生命贱又怪得谁。

    是天生的……吗?

    他又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落得如此下场。不是说有了滔天权势就能生杀予夺,就像他的主人那样,那么他也要试一试才甘心!

    钟蘅慢慢张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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