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错付_24 流浪狗么倒是可以收一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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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流浪狗么倒是可以收一条 (第1/1页)

    杜聿疼得皱眉,可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可真是个恶劣的主人啊。”

    “夸奖会让我骄傲。”,温筵松开手,把指尖上的血迹在杜聿的领口捻净,“因为是你,所以才没下重手的~你猜猜这要是霍然,他会怎么样?”,温筵目睹杜聿眼中涌起的浓烈的心疼,没忍住笑出声,“心疼他就没必要了,他喜欢我这么对他~”,温筵收敛笑意,继续说:“他喜欢我给他的一切,虽然你可能不信。”

    “我信,正因为我信,才求主人放过他。”,杜聿满脸疑惑,“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得罪主人,要受这样的刑罚?”

    “刑罚?哈。”,温筵摇头,“你又说错了~我喜欢他,所以才要留下他。”

    “...少爷。”,门口的人看了一眼杜聿欲言又止。

    “说。”

    “是。”,男人继续说:“霍先生回来了,说求见您一面,目前还被拦在门口。”

    杜聿猛地回身,问:“哪个霍先生?!”

    男人不明所以,在温筵放任的眼神中毕恭毕敬回答:“是霍然、霍先生。”

    “你答应我会放过他的!”,杜聿从地上站起,攥紧温筵的衣领,无视身后人的威胁生气地说:“你、答、应、的!”

    “他是为了救你才回来求我。”,温筵冷眼旁观杜聿被人扯开按到一旁,“请杜先生去隔壁坐一坐,等着看好戏。”,温筵去而复返,点了一下杜聿,”叫卉卉来替杜先生清理伤口。”

    “是。”

    温筵走到门口对着先前来传报的人说:“去告诉霍然,我这里不收人,非要收的话~”,温筵笑起来,将一个盒子放进男人手中,“流浪狗么倒是可以收一条。”

    “是。”

    霍然皱着眉听那人说完,不加犹豫地开始一件件将衣服脱掉。衣服裤子都被霍然脱干净,他才打开那人递来的盒子,丝毫不意外地看向里面的蓬松大尾巴。霍然蹲在地上,一手捏着尾巴,一手拉开臀rou,硬生生将没有润滑过的尾巴塞了进去,“呃嗯!”,霍然动作粗暴但有效,他不在意地碾掉指尖沾染上的血迹。

    霍然有些犹豫看着尾巴之下的一对乳环。自从杜聿摘了他的银针,他也就再没戴回去过,如今伤口已经愈合,硬插进去必定见血,温筵瞧见了一定会借此发难;但如果不戴…霍然抿了抿唇,将乳环一手一个攥紧。

    “汪!汪汪!”,霍然驱动四肢朝宅子里爬,尾巴的肛塞部分很长,短短几步,顶得甬道麻木,但他没有因此而停下,连短暂缓和气息的时间都没有浪费。

    温家老宅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知道他霍然是个什么东西,无非是最受宠的温筵小少爷从小养大的一条狗,不,在某些时候甚至比不上一条狗。霍然根本不在乎他们背后的耻笑,可他不能不在乎杜聿,在他看来,杜聿是不应该和任何侮辱沾边的。

    霍然爬得极其缓慢,地面凸起的石子本来只是传统园林好看的设计,现在对霍然来说却是十足的折磨。不过是从大门爬到前厅,他的手掌和膝盖就都已经被磨破外皮,加上沙砾嵌进伤口,疼到霍然额角跳动。这是温筵对他的惩罚,出于讨好,霍然也有意延长惩罚的时间。

    “汪汪汪!汪!”

    霍然的心一点一滴沉下去,越是靠近温筵的房间,他的手脚越冰、脸色也越白。霍然故意延长了爬行时间,也减小了爬行的步长,可他不觉得光是这样就能够哄好温筵。霍然想到这里,又将声音提高几度。

    “汪!汪!汪汪!”

    毛茸茸的尾巴是温筵最爱的装饰配件,可惜霍然对这绒毛过敏,温筵从前疼他宠他,自从发现过敏这件事后就再也没有让他用过,都是用硅胶的替代。霍然低声闷哼,他的臀缝开始如蚁虫嗫咬般发痒;霍然夹紧屁股,试图用臀rou的摩擦来缓解,可这么一夹,肛塞又会向内挤,让原本就惨遭这么的甬道加倍受折磨。

    痕痒缓解,但也陷入恶性循环。

    “汪!汪汪!汪汪!”

    霍然跪在温筵门口的石阶上,自虐地将膝盖恰好压在阶梯边缘,他知道这能讨好温筵,为了救出杜聿他心甘情愿这么做。霍然背着双手跪得笔直,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霍然开始控制不住地流出冷汗,膝盖被尖锐刺痛刺激,连带着脚尖都有抽搐迹象;他的嗓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遍又一遍狗叫让他的嗓子眼直冒烟,但不论哪一样,他都不敢松懈。

    “汪汪!汪!汪汪汪!”

    温筵窝在沙发里端着可可喝了一口,舒服地眯起眼,“以后我要是得糖尿病,这玩意儿绝对是罪魁祸首。”

    方卉瞥了一眼温筵,决定阻止一下医学盲的所作所为,“跪太久会对髌骨造成损伤,到时候你们家霍然真的会变成无法直立行走的人呢~”,方卉补充道:“另外,友情提醒,过敏会导致休克,严重会死亡哦~”

    “…”,温筵冲着门微抬下巴,算是对方卉拆台的无声抵抗。开门人将门打开后就识趣地退出房间,方卉也以一副“别脏我眼睛”的表情丢下喷雾的使用方法带着古籍溜了。

    门敞开的一瞬间,霍然其实是意外的,因为他原本以为他得跪到后半夜才能见到温筵的面。方卉从霍然身边经过的一瞬间,低声说了句“心情不错”,霍然除了用口型比了个“谢谢”,也没什么其他动作。

    温筵一杯可可见底,才不情不愿开口:“不进来就滚出去。”

    “是,主人。”,霍然爬到温筵面前眼观鼻鼻观心,十足十服软姿态。

    温筵才不吃霍然这套,将手边杜聿的手机扔到地上,看笑话似的说了句,“遗物。”

    霍然的嘴张着,好半天没发出一个音。

    “出去吧,我困…”,温筵垂下眼看那只沾满血污的手贴上自己的手,“松开。”

    “他…没有招惹您,不过是想救我而已…您为什么不肯…放他走。”,霍然拼尽全力才能将句子说完整。

    “他求我放你走,我放了,可你又回来求我放他走,真当我这是什么菜市场么?”

    “…”,霍然的眼泪滴在自己的手背上,又滑向他们交叠的手的缝隙间,“我这辈子对不起他,既然他死了,我也求死,希望主人成全。”

    “殉情?啧。”,温筵抽回手用丝帕擦净,“死吧,我准了。”

    霍然没有勇气死,他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

    霍然没出息地捂着脸,用额头抵在温筵的膝盖上,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突然,霍然想起方卉走之前那句“心情不错”,指尖蜷了蜷,笃定地说:“杜聿在哪儿?我想见他。”,霍然的大腿完全贴实沙发,上半身压住温筵,“主人,杜聿是杜家独子,您不会杀他的。”

    温筵似笑非笑看着霍然,像是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杜先生…”

    “哟,怎么突然改口,不叫杜聿了?”

    霍然摇了摇头,“杜先生和您自小一起长大,您不会真的杀了他,先前是奴隶呃!”,霍然狠狠打了个哆嗦,一头栽进了温筵怀里,“主、主人您…”

    “嗯,下药了。”,温筵饶有趣味地看霍然为情欲所折磨,“速效的。”

    “呃!呃嗯!”,霍然低头含住温筵的手指,如同口侍般卖力,就连脑袋都跟着起伏。霍然舔了许久,压抑身体的燥热,哀求道:“求您了主人,奴隶想见杜先生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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