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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4 (第2/2页)
“今天吓坏了吧,我说话是有点不好听,但只想跟你开个玩笑,别担心。”周程进了门,顺手想把门带上,徐桥川很快叫他别关。 徐桥川脸很漂亮,眼睛也很漂亮,乖顺的时候会显出几分稚气和温润。他脸色很白,看人总显出几分可怜意味,但周程不喜欢看他压着眉的样子。处处戒备,那谁才配和他亲近? 手松开,周程略施力道让门阖上了。这个房间很小,人进来后徐桥川根本忽视不了,徐桥川胸口发闷,呼吸逐渐难过。 “很热,难受。”徐桥川言简意赅,但周程越靠越近让他没地方后退,头脑发白,竟脱口出一句“好恶心”。 “怎么是恶心?”周程忽然觉得很好笑,一把抓住徐桥川,“你看那个人就不恶心,在这装什么?” 抓住自己的手是很热,从掌心到五指,每一分力道徐桥川都能清晰感受到。他麻痹不了自己,空空如也的胃开始痉挛抽搐,喉咙发涩,怕一张口就会吐出来,徐桥川紧紧抿着嘴。 那个人惊恐地看着自己,周程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人?便忍不住凑得更近:“他知道你被男人一碰就两腿发软,站也站不起来吗?不对,你跑去抱他……那他cao过你吗?” 脸上挨了一巴掌,周程被打得脑袋发懵。徐桥川听到他说陈宗虔后瞬间激动起来,这个房间很小,他后背抵着连通上下铺的栏杆,借力把周程推得踉跄摔倒。那人后脑磕在门上,瞬间瘫了下来。 “他什么都不知道。”徐桥川再做不到表情冷静,眼角抽动得按都按不停,于是干脆扯出个极难看的笑,“他为什么要知道……你为什么要说?” 腹部是人身上最软的地方,周程挨了一脚,痛得面目扭曲。 “你快走吧,我跟那些被你弄走的学生不一样。”徐桥川打开门,因为地上有人挡着而未能全部推开,徐桥川遂扣着门,一下下地撞在周程身上,“老师叫你照顾我的时候,没有多余跟你说我是疯子吗?” 周程头昏眼花,被门板推得撞在铁架床脚,他身处在狭小的空间里,rou和骨头被挤得剧痛。徐桥川打开门,外面的风同样燥热,不比屋内好多少。 “回去吧,回去吧。”徐桥川反复和他说,在周程艰难起身离开后又神经质地说,“厂里的监控能看人有没有偷懒,能看几十吨重的机器有没有被偷……那能看材料报废率和你本子上记的不一样吗?” 周程见鬼似地看着徐桥川,那个人又不讲了,只重复说:“你回去吧。” 待人走后徐桥川紧紧将门反锁,他靠在门上,越想让自己冷静就越无法安定。周程说他看陈宗虔也用那种恶心透顶的眼神,问陈宗虔有没有…… 徐桥川抱着肚子跪在地上,想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手上被人抓出几道血痕,徐桥川狠狠搓着那几道伤口,嫌痛得不明显,张口就咬在手上。一直咬到两腮发酸,手上全是深红牙印。 这些痛让他感到胸闷,浑身燥热难耐。 徐桥川摸到手机,发现陈宗虔在给他拨视频电话。他不想用这副丑态面对陈宗虔,可又实在想听那个人的声音,想和陈宗虔说话。挂断后重新拨了语音过去,对面接得很快。 “不方便吗?好像是太晚了。”陈宗虔看了眼时间,往常这个时候徐桥川都睡了。听筒窸窸窣窣地响了一阵,他仔细听着,徐桥川呼吸声很明显,又闷又哑,听起来像哭了。 “哥……”徐桥川喊完不知道说什么,干张着嘴发呆,好半天才找到话题,“你为什么不吃月饼?” “我一个人又吃不完。”陈宗虔笑了。这确实是真的,杜鸿微在医院吃不了,父亲在学校也不缺,他想分给另一个家人。 徐桥川一哽,又叫他分给同事。陈宗虔瞥了那些印着圣达律所logo的月饼盒子:“我有的他们都有了,小桥是不喜欢月饼吗?” “喜欢……” 陈宗虔感觉他迷迷糊糊的,话说不明白。徐桥川应该动了动,手机离得稍远些,声音微弱:“哥,你能帮帮我吗?” “好,什么时候?”陈宗虔也不问是什么,应得很干脆。 “没想好……能想好再说吗?”徐桥川得了一个珍贵的许诺,不想轻易浪费掉。但陈宗虔很慷慨,叫他慢慢想,什么都行。是很让人心动的话,徐桥川不敢让他再往下说,骗陈宗虔说自己快要睡着了。 陈宗虔觉得小然声音软软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私心想让人再多说两句,又惦记他困得该睁不开眼了,陈宗虔只好说:“快睡吧,晚安。” “晚安,哥哥。”那个称呼还未说出徐桥川就挂了电话,他双目紧闭,泪从眼角挤出去。 手上的动作生涩又笨拙,这不像抚慰,更像是折磨。但凭借满心绮念和妄想,借着陈宗虔的声音,他最后还是找到了些快感。 徐桥川缓了很久才拿纸巾擦干净那些发凉的jingye,手上、小腹上的,他弄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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