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宁日(Np囚禁/第一人称)_18走潢泉/铁床受刑药预警/酷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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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走潢泉/铁床受刑药预警/酷刑 (第1/1页)

    鬼门关,黄泉路,黑雾笼罩前行路。魂飘魄动似魑魅,四目环顾皆无人。

    举一盏黄灯,幽幽行于黑暗中,沉闷的铃铛声作陪,我意识昏沉漫无目的走着,全然不知自己行走时没有脚步声。

    前面恍惚出现一黑木高门,高到望不着边,不知不觉周围“人”多了,我排在后面,心里无一丝杂念。

    突然,前面身量比我矮的“人”陡然转头,胸部朝前,头部却面对我,她慢慢抬起头,露出七窍流血的脸,我呼吸骤停,身边呼啸的风一停。

    只听那女魂厉声叱骂,“谁让你在这里的!滚回去!”

    我对她生出似曾相识之感,没来得及反应,女魂使了劲推了我一把,我整个人,不,整个鬼迅速往后倒去,霎时间脱离这阴境。

    “不!”

    我伸出手想将那女魂一起带走,却只是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这场酷刑并没有结束。

    我睁开眼,入目是自己的伤痕累累的rou体,脚依然悬空,我还在被吊着,手腕连接着手臂的地方后知后觉传来酸涩的痛感。地板上一片狼藉,有血液,也有jingye,还有污水,交杂在一块,味道实在难闻。

    时间过去了多久?

    也许是睡昏了一觉,我脑袋清醒了一点,同时痛感纷至沓来,全身没有那块rou是不痛的。那仿若有昭示的梦境在此时回到我的脑海中,我蹙起眉头,神情隐约痛苦一瞬,随之面无表情。

    阿雯死了,我要报仇。

    我要弄死他们。

    哪怕前几十年,我的确对儿女不上心,的确是个失败的父亲,是不被待见,受到歧视的人。但是,他们杀死的,是我的女儿,是我的血脉,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杀我的女儿。

    我闭上眼掩饰自己差点泄露出来的仇恨,怎么敢,怎么敢动她,都得死。

    “嘭!”

    楼阁的门被推开,砸在墙上的声响震耳欲聋,这是他们惯用的把戏,能让我心头一颤。

    而此刻我内心波澜无痕,仅闭眼维持尚存的体力。

    我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何尝会放过我。

    我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

    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抬起后见我无动于衷,猛地惯手扇了我一巴掌,力道不大不小,刚好够我耳鸣一会。

    我慢慢睁开眼,看到来人是张茗后也不意外。

    剁了你的子孙,此刻最恨我的应该是你。

    我不屑想。

    张茗双目赤红凶残,狠厉之意涌上眉梢,连带着神情都恐怖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在意我的根吗?你是不是以为我最恨你,想弄死你?”张茗形似癫狂,疯笑一阵后突然凑在我的耳边说,我不免侧了下头,怕这疯子把我的耳朵给咬掉。

    张茗当真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但没有见血,真让我意外,我喉咙里好像有血沙,疼得紧,也说不了什么,于是就不说了。

    张茗:“我还是那句话,不用子孙根,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随后漠不关心地低下头。

    哦,然后呢?

    我甚至还笑了一声,嗯,弄死我。

    张茗大概是看懂我的意思了,他脱掉裤子,看着只剩下半根的东西痴痴笑了几声,然后转身拿起炮机。

    他看了一会炮机后,去把那四个人喊进来,然后与他们耳语了几句,说完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我强忍着喉中的疼痛沙哑着声音,“也就只有在性这点上面有点本事了,最无能低下的人才会想着用rou体控制一个人,你们……”

    净翎不冷不热,“可是很有效,不是吗?”他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一直有些迷惑性,我捉摸不透他,但也知道今日我的境地有他的功劳。

    我忽地轻笑一声,“随便。”

    这话一说出来,净翎的神色倒是冷淡了下来,而释廉不明白我的意思,笑得还很开心,愿意让我们随便弄,不就是爱的意思吗?

    张茗:“但愿我们能让你尽兴。动手吧。”

    我手腕上的绳索被解开了,瞬间我滑落在地板上,被他们几只手强行拉起抬到旁边的铁床上,还没躺踏实就双手双脚被不顾意愿掰开绑在两侧。

    我厌烦皱眉,释廉不想看到我这幅神情,要用布遮眼,但是被张茗拦下,他偏要我亲眼看着自己怎么被征服,没有子孙根,器具一样能代替。

    依旧是没有润滑,张茗用手抵着炮机底座硬生生撕裂开我的yindao,直到全部插入后才停手,看我皱眉强忍一声不吭的模样笑了笑,然后猛地将炮机扯了出来,摩擦间伤到了rou道,我攥紧床单,不再掩饰眼中的敌意,瞪眼看他。

    张茗抚摸我的头部,喃喃道,“怪我调教你的次数太少,力度也太温和,竟然没能让小狗乖乖看着主人……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让你臣服。”

    语罢,我眼睁睁看他拿出一盒没有标签的药膏,挖了一大坨在指尖,药膏泛着莹白的光,三秒就有化成水的趋势。

    释廉低叹一声,“会不会太狠了,他才……”

    张茗充耳不闻,将烈性催情药全数塞进我的阴xue,从外部的阴蒂阴xue口,到内里yindao的每一寸rou,尤其是在G点处加重了涂抹的力度。

    进不去zigong口,张茗丧心病狂用加长的按摩棒沾满了催情药捅进zigong口,用力捣了几下撞着zigong壁,我受不了蜷缩起腿根,又被两个男人按着避无可避。

    真的是在受刑,五个人宰割我,我被彻底震惊到了,这么多药,今天不会就死在铁床上吧?

    情势太差了,今天怕不能完好无缺走下铁床,我自嘲一笑,原来我的骨头还是硬的,死到临头,也没有求饶一句,中间横着阿雯的命,我每一次想低头,就会想到阿雯倒在我怀里的情景。

    也许这就是命吧。

    “不用一分钟,你就会全身发热,逼像火烧了一样发烫,疯狂想磨蹭什么东西,我还是在意你的,不会吊着你,你想要了,我就满足你。”

    有人在高高在上说些什么,我平生第一次吐人口水,结果全部落到自己脖颈上。我隐约觉得阴xue真的烫了起来,温度逐渐升起,我呼吸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好难受,好难受……

    我不自觉夹紧了腿根,仰头难捱着滚动喉结,突然一股热流从阴xue里的zigong流出,我尚未意识到是什么,就听到张茗宠溺说,“小狗这就喷了?好会享受,好乖。”

    我此刻真恨不得杀了他,这药的邪性程度让我真的恐惧了,还什么都没做就高潮,难以想象如果真的开始后,我会被调教成什么东西,一个只会求爱的狗!

    “你他妈——”

    张茗像是在全他说过的话一样,知道我在药性的作用下想要了,于是把炮机塞了进来,这一次不费什么力气,毕竟有药性的润滑。

    我克制住自己摇头了欲望,最后一次问张茗,“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张茗如我所想的那般回答,“不好吗?”

    我心想真是好极了,面上嘲讽终于是忍不住流露出来,心底隐约有一丝绞痛,但被我迅速压进黄泉中埋葬,不再挖出,“好。”

    又问净翎,“你觉得呢?”

    净翎沉默不语,但按着我的劲更重了些,这就是他的答案。

    释廉这会倒是不敢凑上来了,面目闪躲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受,可是让阿秋一直以那副样子留下来,不是一直以来想要的吗?还有什么地方是不满意的,是害怕的?

    我不再说话,恰好阴xue的欲望起来了,饥渴分泌着液体希望有jingye浇灌,我口渴吞咽几口唾沫后,张茗不再留时间,按开了炮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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