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水仙】流浪者小姐的恶俗言情小说_纯情开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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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情开局 (第3/4页)

过去了。”

    是这样吗?同学怀疑了一瞬间,学妹说是这样就是这样吧。然后他转头就开始担心地问:“你有没有事?没有哪里受伤吧?”

    眼看还有一大堆询问的废话,流浪者连忙打住他的关心,敷衍地笑了笑:“我很好。还是想想怎么跟上面解释仪器的事吧,我估计它报废了。”

    显然比起漂亮学妹,“仪器坏了”这四个字更具有吸引力。同学脸色一变,转头扑向那个已经冷却下来的实验机械装置。

    从妙论派借过来不到一个星期,吾命休矣。“这东西他们才用了不到五十年,现在坏在我手里……”同学头疼地一边检查一边思考:“有上一次的报修记录吗?可别是头一回啊!呜呜……”

    流浪者则在一旁抱着胳膊,思考起另一件事来。

    “叩叩。”

    站在门口的娇小身影稍显疲惫地叹了一口气,纤细的手指理了理胸口和肩头的碎发。她身后的日光已经全然落幕,眼下头顶的星星都出来完了,要知道那档子事故是在早上出的。

    人偶在教令院读书读多了也是累啊。不是身体累,大概是心累,中枢长时间运转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是自己尝试“登神计划”的代价么。流浪者有些漫不经心地偏着头,手上绕了两圈头发玩。

    事情早已过去很久,至少在她看来,恍如隔世。空说确实是隔世,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当时是怎么评价的来着?

    “这笑话不好笑,但它确实是个笑话。”

    生活总是波折的,眼下,做学者这种事情比起做执行官、做神的人偶、做阴险诗人来说,都自由太多。

    想到这里,流浪者低头看向挂在胸前的神之眼。象征着风元素力的湖绿色,在她身上似乎表现得更深一些,有些发蓝。尽管自己这身衣服也发蓝吧,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错觉……

    她正发着呆,门从里面打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面前,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回来得不早。”散兵用眼神示意她进门。她有些莫名其妙地来气,在玄关附近把鞋踢掉,嘴里嘟囔道:“这明明是我家,你怎么一副我才是客人的样子?”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哪有,要不我现在跪下来给你换鞋,恭迎小姐回家?”散兵毫无感情地开了个玩笑,流浪者在说话声中听见他把防盗锁也扣上了,心里更嘀咕了。她回头去看,这人正朝自己走过来。

    不得不说真是像啊。流浪者虽然清楚世界的本质不过是模拟经营,但还是对于不同成长线的自己感到好奇。那么说明对方也大概是一样,还是他虽然像自己,但脑子却不一样。

    脑子。人偶的运转方式不同于普通人类,她已经过了那个了解自我构造的时期,也就是在愚人众时。当时,由于「丑角」的阻止,多托雷并没能在她身上进行太多的实验,以至于她也不怎么了解罢了。

    流浪者穿上家居的拖鞋,“你现在能解释一下,那本说明书是怎么回事吗?”她也没回头看着,自顾自地走向沙发:“先说好,我并不相信你没动手脚。”

    “我当然动了。”散兵说,“我人还在办公室,魂儿就已经飘过来,把那本书换成两百年前的了。”

    “喂。”流浪者发现他说话很欠揍,是一直这样么?自己以前不这样啊。她瞪了对方一眼,但是一屁股坐下了。不,躺下了,沙发的空间足够她躺下来。

    散兵抱着手站在一旁,她合上眼睛,怀里抱着从沙发另一头随手捞过来的抱枕,无所谓地挥挥手:“我就不远送了,执行官大人,门在那边。”

    她跟不说实话而且欠揍的小子没什么好说的,再者,既然是另一个世界的执行官,相必突然失踪会引起一定混乱吧。不要被愚人众拿来当成外交借口才好。

    毕竟算得上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有可能,她或许会劝两句对方,换个地方打工吧,那里没什么好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执行官。”散兵忽然出声,问了一个稍显弱智的问题。流浪者冷笑着撑起身子,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本书被换成两百年的了?我根本也没提「两百年」这个字眼。”

    两人就这样针锋相对地对视着,直到流浪者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你倒是自觉。”她盘起腿,将手肘支在怀里的抱枕上,托着下巴:“可是人偶不用吃饭。执行官大人,白用功啦。”

    散兵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向一旁的餐桌,流浪者察觉不对,立马站起来喊他:“干什么,执行官,斯卡拉!”

    终于在这小子端起餐盘的时候拉住了他的胳膊。流浪者需要半仰着头看他,或许是性别不同导致的高矮差异,总之她一把夺过餐盘,往桌上一放:“不许浪费我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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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说浪费。”散兵做了一个颇为无语的表情,“我拿去送给邻居。”

    神经。流浪者看他居然还好意思嫌弃自己,怒道:“说不得你啊?我都不管是不是你换的了,我当执行官的时候也没见得……”

    她话没说完,散兵像是听见了什么关键词,忽然按住了她的肩头,空气有些凝滞,执行官两眼中的怒火隐约可见。

    不是吧,这就生气了?流浪者有些不解,她更讨厌对方按着自己的举动,皱着眉就想把他的手打下来。

    他问:“你做执行官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流浪者不懂他情绪激动的点,不耐烦地解释道:“许你当执行官不许我当吗?早你两百年就是了。”

    “多托雷呢。”散兵继续问:“他拿你做过什么。”

    流浪者听出他的声音几乎已经变了调,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自己的脖子,下意识担心起他的精神状况:“你没事吧?你真的没病吗?”

    散兵摇了摇头,反应在正常人的范围内。这不是听得懂人话吗?流浪者疑惑地打量起他来,要不在这人走之前带去给小吉祥草王看看呢?也算对自己好一点了。

    “我问你呢。多托雷拿你做过什么没有。”似乎很纠结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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